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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篤定的注視著表面看似無動於衷的人,偽裝的還真是好,可惜,人的眼神又出賣了一切!
藍政庭轉頭看向別處,他不再作無畏的鬥爭,他問,“那麼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
他不再掩飾自己急切的心情,既然答案呼之欲出,他認為沒必要再裝作不在意。
“秦響,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他,我更知道你有多恨他!”
他的聲音有些不穩;一個風裡雨裡走過了那麼多年的人,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還會這麼輕而易舉的犯下不該犯的錯。
明明,在和敵對勢力僵持的立場裡,如果想要打敗敵人,首先要的就是保持好自己的風度翩然,必要的還要比敵人更鎮定,尤其是該把穩住自己的陣腳。
可是,他眼下沒有,他開口了,他早就輸了,他不僅把自己心輸了,連帶人,也是輸得這麼一塌糊塗。
他眼下唯一還能清醒辨識的似乎只有關澤予的事。
他就想去找關澤予,最好立刻馬上;
他再也不能等下去,他不願意等下去,他想見到關澤予,他想知道那個人還好不好?
秦響諷刺似的笑容,總是那麼燦爛。
他提醒他,“政庭,你其實應該淡然一點,這樣我就找不到你的弱點進而得寸進尺的攻擊你。”但是,希翼僅僅是希翼,他不代表他。
映輝的總裁,他無法再沉穩冷靜,他坦然而直接,他毫不掩飾自己急切想要找到愛人的心情。
秦響笑也笑了,他之前做也做了,他該得到的到現在是還沒得到,而不想看到的好像都在接連發生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轉身成慈善家了。
怎麼突然間,就覺得該改變想法和主意了?
藍政庭看著變得沉默的人,他問,“他在哪裡?”
秦響抬起垂下的眉目,他迎上直視自己的人的目光,他緘默了許久,也許是在考慮說與不說的問題。
藍政庭靜靜的等待著,他將心裡的急切硬生生的壓制住,直到默然起身的人,他說,“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藍政庭有一瞬間感到怒火中燒,這是欲擒故縱?
秦響被莫名的問題問得頓住,他回頭看一眼隱約生怒的人,他終於說出重點,“據我得知,關澤予現在身在拉斯維加斯,那裡,是漢博尼爾的總部。”
藍政庭猛然一驚,他抬起頭直直看著說出這個讓自己坐立不安的答案,他起身送走不速之客,他回頭靠在沙發裡,他感覺心口不由一陣接一陣加緊,他感覺心臟忍不住狠狠的揪在一起,擰成一團。
秦響離開幾分鐘後,坐在沙發裡出神的人,他驀地從沙發裡起來。
他走進臥室,他開啟衣櫃,他拿出一套衣服,當把衣服丟在床上,他轉身去拉出抽屜,他拿出抽屜裡面的精緻小盒子,他拿出了盒子,開啟盒蓋,他看著裡面的鑽戒。
就在不久之前,關澤予說,“政庭,我想和你結婚。”
他說,“我想給你戴上一枚戒指。”
藍政庭此時低頭看著靜躺在盒子裡的戒指,他看到自己拿起戒指的手指在顫抖。
那時,他對他說,“澤予,我要向你求婚。”
他對他說,我偷偷去定製了戒指。
他記得當時的關澤予樂壞了,他答應他了,他說,“好,你要拿來為我戴上!”
關澤予過後問,“奇怪,為什麼是政庭送我戒指,而不是我送?”
藍政庭那一刻抱著懷中的人,他說,“我想一直一直的主導一切。”
他說,“當初,我已經錯過先表白的機會,那麼剩下的機會,我儘管把所有能鎖住你捆綁住你的東西都拿出來。”
他說,“澤予,戒指由我來送。”
他說,“你知道嗎,澤予,我就想把你套牢。”他想把自家的關總栓住一輩子,他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現在,他看著手中的戒指,回憶著已經做出的承諾,他念著愛人的名字,他念著他,想著他,他說,“澤予!”
“你已經答應我了。”
“那你能不能,君子一言?”
他把戒指放下,他倉促的準備了一切,他訂了一張機票,他就這麼毫無準備的急著奔赴未知的前路,他孤身前去陌生的國度,就為尋找放心不下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追溯
秦響在機場上攔住了逃亡似的人,他一如既往的予與嘲諷,“我沒想到,你也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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