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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一塊乾淨的草地歇歇腳。終於,我們在一個漂亮的池塘邊找到了一塊乾淨的草地,接著就都坐了下來。走了這麼久,我甚為口渴,便要過薛鐵龍身上的竹水桶子喝水,喝著我開始打量周圍這一片荒野。只見這周圍安靜的要死,連個野兔子都看不見,心裡一陣的失望,然後一陣睡意襲來,我困了,便想躺下小睡片刻,但就在我正要躺下的時候,薛鐵龍突然大喊:大王!貂!有貂!
我猛地爬了起來,睡意頓時煙消雲散。然後我順著薛鐵龍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見一隻貂蝸居在一堆雜草的後面。
薛鐵龍這時又說:王,你看那個貂的皮毛,簡直跟你身上這件一模一樣呢。
我一聽,再仔細一看,確實不假,遠處那貂皮簡直和我身上這件貂皮是一對雙胞胎,心想它們估計是一個娘生的同一胎,長大後就各奔東西,一個很不幸的做了我的取暖工具,而剩下的這個由於遠離了人群而得以存活至今。
但是,沒辦法,老天爺安排他們兄弟兩個今兒要相見了。
想完,我覺得我不能辜負老天爺的安排,於是我讓薛鐵龍和侍衛們蹲下來一動不動的裝死,因為我怕他們一不小心嚇跑了我的貂皮大衣。
看著貂皮大衣我悄悄的抄起了弓箭,一拉弓瞄準了貂的屁股。
箭在我手指鬆開的一煞那間飛了出去,然後我看見它狠狠地插進了貂的屁股。而且就在同時,我聽見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是那隻貂,它在喊:哎呀我地媽呀!疼死我了!
我一聽這畜生居然還會喊人話,心想:這貂感情是成了精了。然後命令大家抄起大砍刀,喊道:這畜生估計是成了精了,我們過去看看宰了他,同志們衝啊!
話音剛落,我們一股腦的衝了出去。
很快,我們就衝到了貂的位置,然後我們大家都驚呆了。只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趴在地上,屁股上插了一隻弓箭,而且身上穿了一件和我身上一模一樣的貂皮大衣。我心想:這想必也太巧了,然後轉身問薛鐵龍,這種貂皮大衣今年很流行嗎?薛鐵龍剛要回答我,這時躺在地上的書生出聲了,他痛苦的說:哎呦,我他媽以後再也不趕時髦了!
我一看這人還沒死,於是趕忙上前想把他扶起,但這書生一把就抓住了我手,連哭帶喊的說:別動我,我坐不起來,你沒看見我屁股上插著東西嗎?
我一看,也是,他屁股上插著箭怎麼起身啊,還是趴著舒服點。於是我就放下他,蹲著開始詢問他姓何名誰為什麼蹲在這裡讓我射。
書生告訴了我們一切,說完我們更加震驚了。
原來他就是我國著名的民間大詩人,姓韓名翰的韓翰。韓翰是一個很牛的民間文學家,而且曾在幾年前中過我國的文學狀元。但由於對我施行的教育政策不滿意,便拒絕了我給他的官銜,流落民間,當了一名流浪詩人。且韓翰此人憤世嫉俗,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光棍一條,自稱說是在等天降才女於他相愛。不僅如此,據說韓翰此人實在了得,流浪期間還寫了一部長達八十萬字的詩歌鉅著《三重窗》,繼而在我國民間知識分子中引起轟動,且傳說成為了我國民間文化的代言人物。為此我一直想見見這個傳說中的韓翰,可誰知,今天見到了竟然是以這般的尷尬方式。
說這韓翰今天跟隨國家的隊伍走至此地,又逢我下了原地休整兩天的命令。一個人在隊伍中不免無聊,便想到叢林深處踩踩風,不料走著走著發現了這一方隱居隔世的池塘,隨即詩興大發,且呼之欲出。但就在這豪邁的一刻,他體內的糞便也突然屎性大發,呼之欲出。奈何身體是作詩的本錢,詩人想如果今日先作詩後拉屎一定憋死本錢不說還玷汙了這一塘景色。想著詩人便四處打探,想尋一臨時茅房一瀉生理。但這荒郊野外的哪有公共廁所供他消遣。詩人先是看了看池塘,然後搖了搖頭,心想排在池塘裡壞了景色不說,排洩物一旦泡散還太過噁心。於是又看了看身邊的一方草地,然後又搖了搖頭,這草太硬,萬一刺傷了內臟不值得。最後詩人看見了遠處的一堆野草,心想那是一個好地方,隱蔽不說便後還不影響這一池美景,簡直就是一天然公廁。想罷就一溜煙撒著歡的跑了過去,寬衣解帶後蹲下身來準備開工生產,但無奈又覺得秋風甚涼,怕凍壞了*器具,就又將已脫下的貂皮大衣披於身後,秋風被擋住了,*終於開始工作,並很快準備向野草施肥。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的箭準確無誤的親吻了他的屁股。
聽罷我們驚歎之餘開始擔憂,因為此時我們發現詩人韓翰的屁股已經開始流血,看他這較弱的小體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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