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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痛。接下去,又用他的腳把我的腳腕死死固定。這麼著,我便如同射擊遊戲室壁架上擺的假鴨子,全然動彈不得。
小個子去廚房拿回大塊頭放在桌子上的快刀,將刀身彈出大約7 厘米,從衣袋裡掏出打火機仔細燒了燒刀刃。刀本身倒也小巧玲瓏,不給人以兇殘之感。但我一眼即看出並非附近雜貨鋪賣的那類便宜貨。就切割人體來說,其大小已綽綽有餘。人體與熊體不同,綿軟如桃,有7 厘米管用的刀刃基本可以隨心所欲。
用火消罷毒,小個子靜候片刻,以便刀刃降溫。隨後,他把左手放在我白色短褲的腹部橡皮帶處,往下拉到陽物露出一半的部位。
“有點痛,咬牙忍著。”他說。
我覺得有個網球大小的塊狀空氣從胃湧至喉嚨,鼻頭浮出汗珠。我很怕,害怕自己的陽物受傷。如若受傷,將永無勃起之日。
但小個子絲毫沒有傷害我的陽物,而在我肚臍往下約5 厘米的地方橫向切了一道6 厘米左右的口子。仍有些發熱的鋒利刀刃輕輕吃進我的小腹,如用直尺畫線一般往右一拉。我剛要收腹,但由於大塊頭頂在背部,紋絲動彈不得。更何況小個子還用左手緊緊握著我的陽物。我直覺得渾身所有的汗毛孔一齊冒出冷汗。稍頃,一股滯重的痛感猛然襲來。小個子用紙巾擦去刀口上的血,收起刀身,大塊頭隨即離開我的身體。眼看血把我的白色短褲染得通紅。大塊頭從衛生間另拿來一條毛巾,我接過捂住傷口。
“縫七針就行。”小個子說,“多少會留下傷疤,好在那個位置別人看不見。可憐固然可憐,畢竟人有旦夕禍福,就忍耐一下吧。”
我把毛巾從傷口拿開,看被割成什麼樣子。傷口不算很深,但仍可見到帶血的淡粉色的肉。
“我們一離開,‘組織’就有人趕來,你就亮出這傷口,就說我們威脅你,逼你道出頭骨下落,否則還要深切,但由於實在不知頭骨在什麼地方,無法說出,所以我們才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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