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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自己知道每個人,而他卻談到了許多我根本沒有聽說過的人。”然後,他們又一次研究所有這些女人,評估到底哪些女人最有可能會主動聯絡新聞界或者被記者們找出來。而在完成這個工作之後,她告訴克林頓,如果他宣佈參選,他的婚姻和他的女兒將會面臨滅頂之災。
全美各地的朋友們都飛到小石城來聆聽克林頓的宣言,其中很多人從大學時代起就一直在期待這個時刻的到來。而在他同賴特會面之後,他把他們中的幾個人叫到一邊,向他們坦陳自己越來越嚴重的疑慮。後來他們中的幾個人說,在他表示競選總統會對切爾西造成不好的影響時,發生了戲劇性的一幕。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剛好切爾西走過來問他爸爸這個夏天的度假計劃。克林頓說,他有可能因為參加總統選舉而沒有辦法去了。坎特說,切爾西當時的回答是:“那我跟媽媽就不帶你去。”15年前跟克林頓和希拉里一起參加麥戈文競選的卡爾?瓦格納當時也住在州長官邸。他說,當克林頓打算上樓回臥室的時候,他對克林頓說:“你上樓的時候到你女兒的臥室去看看她,好好想想參選的後果,你跟她的關係再也不會跟以前一樣了。我不知道到底會變得更好還是更壞,但肯定會不一樣了。”
《希拉里傳》以阿肯色為家(44)
希拉里在多年之後寫道,克林頓在宣佈決定之前的那個晚上還在猶豫。而第二天,在怡東飯店,克林頓宣佈他不會參加1988年的總統競選,希拉里當時正站在他身邊抹去眼角的淚水。
“如果5年前有人告訴我,我將會有一次非常有希望競選總統的機會,而我會放棄它,我一定會說那人是瘋子。”他說,“我希望我能夠再有一次爭取總統職位的機會,而到那時,我會感覺自己參選既無愧於家庭也無愧於這個州,並對自己選擇的正確性深信不疑。”這天下午晚些時候,他的辦公室發表了一份他署名的宣告:
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照顧家庭,我需要一些屬於自己的時間。從政之人也是人,我想有時候我們會忘記這一點,但是,我們的確是普通人。無論是我還是其他候選人,在競選總統的時候能夠奉獻給大家的就只是我們的內涵。這才是鼓舞人們的心靈,得到他們的信任和選票的東西,無論他們住在威斯康星、蒙大拿還是紐約。而我生活的這個部分需要更新了。做出這個決定的另外一個也是更重要的原因是,這場競選一定會給我們的女兒帶來極大的衝擊。別人都已經為此準備了兩年了,而我現在才剛剛起步,我要想獲勝,唯一的出路就是從現在開始直至最後一天都全天候地上路拉選票,而且希拉里也得跟我一起這樣做……我曾經見過太多的孩子在這樣的壓力下成長,很早以前我就對自己發誓,如果我有幸能夠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絕不會讓她在成長過程中不知道父親是誰。
希拉里看起來一方面感到鬆了一口氣,一方面又非常惱火。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有一次有希望入主白宮的機會。不管她對於這種新的新聞環境有多麼氣憤,她還是明白克林頓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才是導致他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的罪魁禍首,現在的他可不僅僅是沒有能夠履行自己的結婚誓言!值得慶幸的是,克林頓又有了4年的時間來擴大自己在全美範圍內的支援面,而且下次競選他也不過45歲,如果民主黨獲勝的話,他也不過49歲。同時,他們還能借此機會改善彼此的關係。
克林頓後來談到這個決定時說:“最後,我感覺好像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從我的肩頭取下了。我現在又自由了,可以做一名父親、丈夫和州長,並且不會被眼前的得失利害束縛,可以放手做工作,並大膽地對國家事務發表見解。”
然而,大部分他的密友和夥伴都認為,他隨即陷入了另一次低潮期,跟1980年他失掉州長職位時一樣嚴重。無論如何,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在此後的3年裡,克林頓夫婦的婚姻岌岌可危,因為他的行為變得越來越隨心所欲、越來越荒唐,希拉里受到的傷害也越來越大。
1987年考慮競選總統的時候,克林頓一直在滿負荷運轉,做著那些他一直最擅長的工作—競選、規劃、整理思想、構建關係網、進行電話聯絡。但是貝齊?賴特說,在決定不參選之後,他“腎上腺素水平立刻急降,抑鬱也隨之而來。我是說,他感到自己的生活完結了,他沒有什麼事可以做了。他變得痴痴傻傻、麻木不仁。在州長辦公室裡,我沒有辦法喚起他的注意力。對於做州長,他疲憊不堪也厭倦了。這份工作已經沒有讓他感興趣的地方了。他更是開始無所顧忌地花天酒地”。
不過,阿肯色的州務處理還是維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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