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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抱著我走、走了?”林笙歌如被天雷擘中,臉色剎時雪白。
“是啊,”左玉淡淡的笑,“你沒瞧出來這裡已不是咱們原先住的那小院了嗎?聽說這裡叫落子軒,與王爺的院子只一牆之隔,地方也大多了,看來王爺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呢!”
林笙歌怔了大半天,突然迴心一想,對了,十三王爺照理是不可能進那個小院的,八成是皇上想起我來,王爺才到這院裡來尋我。既然自己還能安穩睡在這床上,想來並未識穿我身份。
這麼一想,心中大安,眉眼便舒展開來,竟是笑吟吟的。
落在左玉眼中,又是若有所失。
果然如左玉所言,到這落子軒後,待遇大不同從前。不僅不禁足了,連飯菜都豐富了兩倍不止。
只是林笙歌心念自己失蹤多日,也不知如何回去交待,只想回覆身份,回自己官邸去,可又不好不辭而行,只好盼著宴蘇快點回府。
好不容易天色近暗時,林笙歌聽到門裡喊:“王爺回府了!”
於是整個府邸的燈光都亮了起來,前院的侍婢都到院裡迎接。
林笙歌就站在院子裡的老梧桐樹下,踮長了腳尖,盼著見到他的身影。
終於人頭簇簇中,一個俊挺的身影進入了眼簾。
“王爺!”樹下的聲音雖輕,但這一聲入了他的耳,便自然循聲望去,然後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姿立在樹下。
雖然吟吟淺笑,一如往昔,終遮不住眼中的焦慮。
宴蘇只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對身側的管事耳語一陣,大步穿庭入戶,竟自去了。
林笙歌感到不快,還有一種失落。
曾經指天咒地,生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如今這算什麼呢?
她低著頭,喃喃自語:“結拜是你提議的,我可沒拿刀逼著你,無端端地又翻臉不認人,這不是在耍我玩嗎?”
她嘆著氣,轉身往自己住的落子軒走去。
一路鬱悶難解,行經桃花塢,便折了一枝桃花,想著帶回去插在瓶中去去晦氣。
“折我的桃花,不應該先問問我這個主人的嗎?”
一個聲音在花林深處傳了出來,清清朗朗,如明月當空。
林笙歌心中一喜,早先的嗔怪都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忙踏入林中,果見他微笑著站在一叢花樹下。
即使天色將暗,但這一瞬間,他的笑臉卻足以使得天地生華。
不知有多久沒聽到他的笑侃,沒見到他笑得如此毫無介蒂,那雙眸子如月華一般清亮生輝,又充滿暖意。
“大哥,你不生我的氣啦?”林笙歌自然而然地逸出了舊日的稱呼,只為眼前的男子才是她所熟悉的宴十三。
“我若生你的氣,就不用這麼辛苦大半夜把一個醉鬼搬來搬去了!”
他輕輕一擲,撲鼻的香,正擊中了她的臉頰。
花瓣的柔軟紛紛散落,一瓣花屑鑽進了她的鼻間,引得她打了個噴嚏!
“呀,可惜了,好好的花被你糟蹋了!”林笙歌趁機轉了話題,半真半假地憐惜起落地的紛紅,眼波橫了他一眼,搖頭嘆息。
宴蘇的眸子一深,復又明亮,淡淡地笑:“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笙歌難道沒聽過這句古話?”
林笙歌無言,看他伸手又待去摧花,忙上前一把扯住,笑道:“大哥,咱們好久沒下棋了,咱們去棋閣如何?”
宴蘇任她拉著自己走出了桃林,卻道:“我今兒跑了一天,現在餓得很了,有什麼話,一起用過膳後再說吧。”
林笙歌正不知怎麼開口,連忙答應。
跟著他到了用膳房,始想起左玉會在院裡等她一起用膳,又有些坐不住。
宴蘇就叫人去告知一下左玉,如此她才安心坐下了。
兩人同桌共食非一日了,這桌上所上的菜式又都是迎合林笙歌口味做的,不由又多吃了小半碗,才罷了。
宴蘇說是餓得狠了,但也只吃了兩碗,吃不下了。
林笙歌看他時時會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禁暗暗吃驚。
難道這世上還有能令宴蘇想不通的事?
說飯後散散步,就攜了林笙歌的手,慢步到後院馬場裡。
漫眼是綠草萋萋,小巒疊翠,彷彿處身野外,不禁心曠神怡。
“笙歌,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不用林笙歌開口,宴蘇已先問。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