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怒了。
“王爺,還記得新婚那夜您跟我說過的話嗎?”
她語聲低婉。
“不記得了。”他說,那樣淡然,漫不在乎。
她咬牙,舌尖已嚐到了血腥味。
“你問我,是不是我父親親自監斬了林笙歌,當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是事實,你本不需回答。
“不,我爹爹當日斬的並不是林笙歌。”
他果然回過頭來,眸光漸漸銳利。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聲道來:
“那日我去求爹爹,讓他放過林笙歌,可是他不答應,突然來了一位巡捕司的趙總捕,他說奉四王爺之命來,有要事與他相商。我爹爹與他密室商談之後,就出來跟我說,林笙歌會平安無事的。到了行刑那日,爹爹就叫我假裝去義莊收屍,實則是將那位頂替的死刑犯的屍首拉走,神不知鬼不覺埋掉。而真正的林笙歌,卻躺在另一具棺木裡,運回了無竹苑。”
他的神色複雜,“這麼說來,林笙歌並沒有死,而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她眸中淚光一閃,輕輕搖頭:“我在無竹苑照料了她三天三夜,後來爹爹派人來接我,不得不走,可是沒幾天,就聽說無竹苑被火燒成了灰燼,當地官府說在一片廢墟中找到了五具屍骸,我走時,連她在內,無竹苑剛好是五人,她身上還有傷,又怎麼可能走得脫?”
話至此,忍不住輕輕飲泣。
“若是我當日不走,便好了!”
“若是你不走,只怕連你也一併燒在裡邊了!”他輕嘆,終於有了一絲動容。
“我寧願與她一塊兒死了,也好過如今——”她抽咽著,泣不成聲。
不錯,如今她只是在守活寡,每日還要奉上承下,她的苦他何嘗不知?只是假裝視而不見。
但這燈下垂淚的美人,輕顫的纖肩,在今夜令人格外生憐。
他不覺走到了她身邊,手指不覺撫向曼妙外露的那片玉肌——
她的眼角已經瞟見,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只是茫然……
強索難歡
他又出現在夢中。
周圍一片漆黑,他俊美無倫的臉卻沐在微光之中。
他在輕輕叫她的名字——“笙歌——”
有多久了,沒有再聽到他這樣叫她。
“宴大哥——”她模糊地微笑,伸出了玉臂,隱覺得有點冷。
衣袂帶起的風聲,還有輕輕的喘息聲。
她的手指觸到了一片灼熱的肌膚。崩起的肌肉,柔軟而又堅硬。
好奇怪,這感覺在夢中怎能如此真實?
猛的睜大了眼睛,溫軟的唇已落在她的唇上。
那樣渴切地吮吸,彷彿要將她的魂靈吸入他的體中,從此融為一體。
她已從夢魘中驚醒,不,這自始至終就不是夢。
微光被他阻隔,高壯的身子已壓在她的身上。
那樣灼熱,似火,緊緊熨著她的每寸肌膚,一點不肯遺漏。
“王爺!”她拼命躲閃,他的唇轉戰她的耳垂,那樣細膩圓滑,讓他的慾望越發高漲。
“在床上,你應該叫我的名字,叫我宴蘇——”他模糊不清地喃語,手掌撐起,緊緊箍住她的掙扎,讓微光透進紗帳,映照著她白皙曼妙的身子。
“你好美!”他的喘息愈急,卻不想讓急切弄傷了她。
低首噙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輕輕的舔弄,吮吸。
顫慄似箭,刺穿了她的神智還有身體。
她清楚地知道這一次不同於桃花塢,只要他下定了決心,誰也無法阻止。
她冷得似冰。
他突然笑了。
“強索還無味,有一日,我終叫你心甘情願!”
一路上,薛止照例是沒精打采的。
這幾日來,胡澤發現這位七弟有些不對勁了。
叫他去看美人,他卻坐在那裡分明是借酒澆愁。
已經進了樓裡,看見張選跟進來,他竟然不生氣,反搭著張選的肩膀笑說:“剛好,多一個酒搭子!”
好吧,胡澤心想,你們倆喝酒,我正好和美人談心。
有人奇怪,這胡澤每回來見美人,幹嘛還非拉著薛止不可呀?
其實胡澤也不想,多這麼個電燈泡,不對,是兩個電燈泡,當然是不方便得很了!
可是沒辦法,每次如果薛止不來,這白姑娘就會有客局,每日排隊不知猴年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