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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伎重施,對你來說是輕車熟路,為了謝曼兒,你果真是賣力得很哪!”
林笙歌似乎有一點點明白他的意思了,是有人用藥讓他與曼兒圓房——怪不得那一夜他那樣反常。
想起來昔年下在他酒裡的醉人草,還是曼兒託人帶至京城的,難道——
“我真的不知道,一定是謝家晉——”
“不管是你還是他,這都不要緊——”他不聽她的解釋也不讓她申辯,手指已撫上了她的臉頰,如他的笑容,可惡又輕柔:“既然你們姐妹情深,大家就一起來玩好了,人多了,這場遊戲才更有意思!”
心中一團亂麻,只知道他如此說,曼兒往後的日子必不會好過。
半天,才抬起頭來,心中已有決定。
“我從未跟曼兒串謀過,做媒的事是我耍了點手段,但與曼兒無關,這一次,曼兒也是無辜的,而且夫妻圓房,本是天經地義的,你也並無損失,不是嗎?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林笙歌,我們倆又怎麼串通來算計你呢!”
他手一揚,卻慢聲道:“我今兒很累了,很想睡,你不妨先叫人給我打水沐浴,再幫我按摩,等我睡得夠了,你再來告訴我,你今夜到底想到我房裡找什麼東西!”
林笙歌一怔,一時心慌意亂;竟說不出話來。
院中忽啦啦一群婢僕跪在了門廊外,告罪之聲此起彼伏。
王爺的聲音在裡屋傳出,很平靜,無喜無怒。
“本王要馬上沐浴更衣。”
於是人人爭著去了。
很快,響起了敲門聲:“王爺,水來了。”
在她的茫然中,一大群僕役湧了進來。
抬的抬,扛的扛,提的提,不一會兒一個注滿溫水的半人高的浴桶就在外間擺放著,而後十名婢僕捧著男子的衣物站列一旁。
她唯一認得的女婢是那名儷人,她一臉驚慌,看來受驚不小。
“好了,你們都退下。”
王爺一聲低語,所有婢僕便將衣物放在一旁的衣架上,齊聲退去。
他自若地把手一展,示意她為他寬衣。
到此境地,要想離開,便不能與之硬碰。
況且以他目前狀況,應該也不會起什麼歪念。
她沉住氣,依言為他寬衣解帶。
沐浴畢,他不叫門外的可人儷人,卻叫了“笙兒——”
笙歌在內房正怔怔看著燭火,第一聲猶未知是叫她,直到第二聲,才驚覺,一時也不知是惱是羞。
胡亂了揀了一件袍子,走到外間,隔著屏風遞將過去。
“太遠了。”裡邊淡淡的說。
林笙歌無奈,慢慢移步到屏風後,只瞥見一個赤膊,連忙轉過身去,將袍子往那方向一遞。
水聲嘩嘩,他似乎已自水中站起,卻不接她遞來的袍子,輕嘆:“你不會讓我溼著身子直接穿衣吧?”
她忍著氣,重新出外,看到架子上猶搭著一塊長巾,應是抹身子的了。
“在屋裡我習慣只穿內裳。”第三次再將外袍遞過去,又被拒接。
林笙歌認為他是故意刁難,忍不住火大,回過頭來,也不管他赤不赤的,將袍子往他頭上一罩,冷冷一句:“王爺還是叫可人儷人進來服侍吧!”
宴蘇實在不覺得自己哪裡過份,見她生氣甩袖就走,伸手一把拉住,笑道:“我原以為你在沁芳院裡呆過,自然也懂些服侍人的活,沒想到你竟是白學了!”
林笙歌臉上一紅,不錯,理論的東西學得再多,都只是紙上談兵,象自己這樣的若是真的回到沁芳院,只怕也會很快被掃地出門。
重去衣架上翻找,原來婢女早就掛在一旁,只是自己沒細看。
外邊的侍從進來撤了浴桶屏風,重又退下。
“笙兒——”懶懶一呼,她不得不進去。
他已在榻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臥著,伸手指指後背,“今天就讓我來試試你的按摩之術吧。”
她不出聲。
他幾乎可以感覺到背後冷冷的目光似劍,可以想見她怨憤堆得有多高。
輕輕一笑,翻身坐起,雪白的內衫在燈下耀著與主人一樣的爍目華澤: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其實我更有興趣的倒是——”懶懶的笑聲在內室中迴旋,夾著浴後的水氣,花香,滿室縈繞著一種曖昧。
既然第一次他能用強,自然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林笙歌經歷一次,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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