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把戲,而且還遠不如約翰精純。
從黃種人的腦殼裡抽出手,那半透明的屍身僵硬地倒下,可惜了走廊的地毯。我慢慢走向那白人男子,他的臉色變了,又一記光彈砸在我身上,嗯,很舒服的感覺,跟陽光照在身體上一樣的暖洋洋。
我將佈滿了符文的指骨,停在離他眼睛不足一毫米的位置上,盡情地欣賞方才那高傲的嘴臉此刻是如何的驚恐萬狀,我搖了搖頭,膚色做不得準,種族也做不得準,哪裡都有好人,哪裡也都有壞人,當然少不了這一類賤人。
“那幾個衛兵如果有什麼事,我相信,你的下場會比你的同伴悽慘,你明白嗎?”我很少威脅人,我向來覺得要不就打倒對方,要不就跑。但那幾個衛兵,我看得出他們的真誠,很單純的軍人,跟洞拐一樣,是那種可以為了命令,捨棄一切的軍人。我覺得這樣的人,跟我一樣,不該死。
他拼命地應著,帶著哭腔,我慢慢地收回指骨,淡然地對他說:“去通報吧。”
當外面一片漆黑,使我如同回到廢墟時,這些日子在生死邊緣的經歷,就很自然地讓我的頭腦清晰起來。其實這兩個傢伙的出現,倒還真是題中應有之義。不可能房間中裝了那麼多監控竊聽裝置,我離開卻沒人理會的。
那幾個衛兵應不是知情人,如果安排異能人士守在我的房間門口,肯定會引起我的警覺。這兩個傢伙搞定了,應該後面還有人來吧,除非面對梅超風它們,否則我從不低估我的對手。
“是,是,先生,我馬上按你的意思辦!”這白人男子和打斷了骨頭的癩皮狗一樣溫馴,他翻著衣領上的一個裝置,急急地彙報,“鷹潭鷹潭,我是小鷹五號,我是小鷹五號。小鷹九號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擅自對劍齒虎發動攻擊,小鷹九號折翅,小鷹九號折翅,請指示。”劍齒虎?這是他們給我起的代號?不錯,還好沒叫我恐龍或是青蛙,這代號還很威風嘛,我喜歡。我從那具半透明的屍體上找到了兩枚手雷,在砸昏面前的白人男子的同時,也砸熄了走廊的燈。
如果是在那個人造太陽工作的白天,也許我會有點麻煩,但對於軍方來說,在這漆黑的夜裡,儘管他們在二十米外的海灘安排了狙擊小組,但對於一個沒有體溫,沒有血液,只有一個骨架子的人來說,他們實在是缺乏有效的監控手段。
我從大樓外側的排汙管溜了下去,當狙擊小組反應過來時,我已溜到了三樓,並向他們投出了沒有拉弦的手雷——二十米的距離,足夠我砸昏他們了。
大約從十四秒鐘後,許多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開始從通道、走廊的房間門、消防出口、電梯、窗外,陸續地湧了進來。我留給了他們一具半透明的屍體,還有那個被敲昏的白人男子。請相信在廢墟里,除非碰上海倫納,否則我幾乎是沒有天敵的。在這形同廢墟的夜裡,十四秒,如果他們還能把槍口對準我,大約他們也就不用頭痛梅超風與它的手下了。
十四秒,我已在二十米外的海灘上,用被我砸昏的軍方狙擊小組觀察手的高倍望遠鏡,來觀測走廊裡發生的這一切。我記起那個同是華夏族的將官的話了,要小心,他讓我要小心。走廊重新亮起了燈,那些西裝男子,竟有一百多人,一個連的人馬啊,還真的很看得起我,這還不包括守衛在各個要道的人員呢。
我摘下身邊昏倒的觀察手的耳機和喉頭對話機,卻發現我根本無法使用,因為我沒有耳朵,也沒有喉管。無奈之下只好踢醒那個觀察手,可他醒來後的第一個動作,就讓我很鬱悶地把槍收了起來。
因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身上手雷的弦,他準備拉著手雷跟我同歸於盡。發現我已把手雷取走,他馬上又拔出戰術刀,看樣子就要往自己頸上抹下去,我連忙收起槍對他說:“先生,請不要傷害自己,我沒有惡意。”
“謝謝你的善意。”刀鋒已把他的脖子壓破了,鮮血淌了下來,他有些淒涼地說,“我是華夏族人,如果是西方人,也許力盡被俘還會有勳章拿,但對於華夏人來說,被俘是可恥的,無論是什麼原因。”
我唯一的選擇,只好再次打昏他。
“叫主持會議的老黑鬼出來!”我不打算再留什麼退路了,不用了,我不是做大事的人,如果被這麼搞還能隱忍,那就不是我。說完這句話時我變換了七個位置,“三分鐘,三分鐘內叫那老黑鬼上頂樓,他要不出來給我個交代,那麼,就是向我宣戰!”
有什麼話我不敢說?當著約翰,我連“上帝不再信仰我”都敢一再地說。我已經只剩下這把骨頭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我是人,如果可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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