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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的女人開心起來,是身為男人的義務。我說:“別擔心,我想我有辦法讓你父親高興起來,真的,如果我對他的理解沒錯的話,我可以讓他開心,我現在就去找他。你在我的房間裡等我。”
玉真一夜沒睡,在我說話時她已打了幾個哈欠,也只好點頭應了。我送她到房間裡,想了想,還是把那皮箱放下,我帶著把狙擊步槍去見她父親,倒是宣戰的意思了。很顯然,我的舉動讓玉真的臉上露出笑意,畢竟,他是她父親啊。
我趁她不注意,輕輕咬了一下她白玉也似的耳垂,她低低地笑了起來,作勢要來打我,卻掩不住臉上幾分嬌羞,少了幾分英氣,平添了幾分嫵媚。我關上房門站在走廊,我覺得,老天還是對我不薄的,真的。
去見她父親,倒也不太難,因為我門口的衛兵直接告訴了我,將軍所在的辦公室的樓層。但電梯一到那層樓,在“當”的一聲響起、電梯門還沒開啟時,一種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習慣性地躍起,門從我背後徐徐開啟,這也太無聊了,開門居然兩個方向。
門開了三分之一,我已見到兩名持槍計程車兵,他們一見到我就臉色大變,馬上拍開保險,但這對他們來說,並不能改變什麼,因為剛開三分之一的門縫,對我來說,側身而過是絕對寬敞了,所以當他們開啟手上槍支的保險時,我已扯著槍管,硬把槍從他們手裡抽了過來。
等他們意識到該做點什麼時,兩個烏黑的槍口,已頂在他們的下巴上。我握著槍柄,把兩把槍的槍托抵在肋骨上,望著他們驚愕的表情,我得說,這很好玩。我用我不改的沙啞聲音對他們說:“我不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下次我不會再解釋這問題。”說完這句話,我已把兩把槍的槍匣開啟,取出槍機遠遠拋開,再把跟燒火棍沒什麼區別的兩把槍塞到它們的主人手裡。
不過當第二道崗哨喝令我站住時,我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只是告訴他們我要找將軍。大約等了十分鐘,這期間我很不爽,我想被十幾把自動武器指著沒有人會爽的,我無聊地想掏根菸出來,馬上被吼:“住手!不要動,把你的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否則我們馬上開火!”
太沒意思了,如果要動手,剛才他們沒有增援過來時,我有足夠的時間解決警衛,然後再對付過來增援的這個班計程車兵。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給了人家面子,但對方還一點不領情的。
不過現在十幾個槍口對著我,怕是變成蒼蠅也跑不掉了,我想還是算了,硬扛著十幾把突擊步槍,也太懸乎了,再說要冷靜,要冷靜,我一次又一次地對自己說。衝動只會增加將軍的反感罷了。
很快的,越來越多的增援到達,他們要求我舉起手,然後有人想來搜我的身,我這就忍無可忍了。要是漂亮妹妹那也罷了,讓那五大三粗的男人來摸我,我想著都噁心,我有潔癖,要這樣都能忍,大約我在核爆後就跟那些腐屍一樣混混沌沌的,也不會颳去身上的腐肉恢復神智了。
“住手!”就在我要發作時,一個老熟人飛奔過來,是洞拐,他對在場的警衛下達命令,“收起槍!將軍馬上見秋先生。”我終於可以摸出煙來抽了,我想,娶將軍的女兒,尤其重權在握的將軍的女兒,真的不是什麼太好的事。
洞拐送我過了第二道、第三道崗哨,但在透過第三道崗哨的X光檢測儀時,他們發現了幾乎已成為我身體一部分的白銀手槍,一位下巴颳得灰青的白人少校,狠狠瞪著洞拐訓道:“身為一個警衛!你讓他把槍帶到這裡來?還是打過仗的兵呢!少尉,我很懷疑你軍功章的成色!”
這傢伙的口吻很讓人不爽,不是說白銀手槍的問題,狙擊槍我都不帶了,他們認為必要,我拿出來給他們保管就是了,這個無所謂。主要是他罵洞拐的口吻,很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意思,就是不像軍隊罵人的樣子。洞拐和他的隊友,也罵來罵去,還罵髒話,但很真誠的,對事不對人,可這傢伙不是,刻薄到了骨子裡的味道。
洞拐馬上被憲兵押去關禁閉了,而這位白人,一臉淡漠地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我想算了,走到這裡了,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就把槍拿出來遞給他。誰知他眼神變得極惡毒,從我手裡扯過白銀手槍,居然掄著白銀手槍一槍托砸在我頭骨上!
我真的被砸得發愣,倒不是多痛,是沒想到這人怎麼能這樣!誰知他還一臉不屑地對著我說:“交出槍械時,有用槍管對著別人的嗎?你的持槍證是在哪裡取得的?給你發持槍證的人應該以瀆職罪槍斃!”一臉的正義,一身的冷傲,最後冷哼了一聲,“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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