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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讓對方付出了二萬軍隊的代價,這是一個什麼概念?請記住不是一路推進的殺了對方二萬人,是被包圍的三百步兵!”
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起碼是二十世紀的兩個滿編野戰步兵連,面對冷兵器時代的軍隊的差別……”
誰知我這麼說,他仍不滿意,粗魯地打斷我說:“你要記得史書裡,記錄了足以蔽去太陽的箭雨!別說二十世紀,就是現在的兩個滿編步兵連,讓他們在被包圍的山谷口經受幾場這樣的箭雨,你覺得能堅守一天?”
“不說這個了,說你們古華夏吧,共工一頭撞倒不周山!你現在找人去撞,給他最先進的機械,讓他一下撞倒一座高得可以被形容成頂天柱的山試試!”他揮動著手臂,本來是很激昂的演講,但我聽著他這話,卻又清醒過來了,覺得很滑稽,這傢伙還是一精神病。
我不禁說:“那你不如說女媧補天好了。”
誰知他跟打了雞血一樣,愈加發瘋:“對對!三十世紀,你給任何一個人最好的機械和裝備,讓他去修補大氣層試試?后羿射日,不就是天人駕駛遠超過現今的飛船,用反物質導彈把幾顆恆星擊出銀河系的故事麼?”
我實在不忍再看他出醜了,好心和他說:“那是神話……”
“神話?那為什麼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說法?這‘一夫’就是天人!古華夏用文言的筆法,來轉移視線!好了,便是秦以後,儘管沒有天人政權,但還是有天人出現的,西楚霸王,你看史記,幾十萬大軍圍他十幾騎,他一樣的斬將、奪旗,這可是沒有裝備的天人,用人類原始的武器啊,所以他死時說是‘非戰之罪’!”
得了,我不想再聽他發瘋了,我站了起來,點了根菸,沒必要去惹一個瘋子對不對?咱是正常人,惹不起,說點順風話誰不會:“你這麼說,岳飛也是天人了?他可是牛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韋恩狂喜大笑搖著我的肩膀,我只覺骨頭就要給他搖散了,只聽他說:“對對!太對了!岳飛,史書上說過他父親的事麼?沒有,他父親就是天人!”瘋了,真沒治了。我只想快點甩開他,然後問他海倫納要我做什麼才能恢復我的身體。
“做什麼?不用你做什麼!你知道公元前為什麼天人政權會失敗?因為大氣層!大氣層隔絕了射線,讓天人的武器發揮不了效力!所以我們要製造核爆,只要大氣層破了空,世界上重新有了輻射射線,天人就必定生長!”
他已決定把我往地下車場裡引了,很明顯這傢伙過完演說癮,對我這聽眾很滿意。但我不想進去,我覺得進去了也許我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我都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我怕死,不怕死的是瘋子,我現在明明知道能找回身體,為何要做瘋子?
這時突然淡淡的一句話,分不清從哪個方向傳來,帶著一絲懶洋洋的嬌媚,卻又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壓,讓聽者不由自主地動容肅立,是海倫納的聲音:“研究院洗廁所的雜工,透露出來的科研成果可信度如何?”
我看著眼前的韋恩和古華夏玩變臉的人一樣,那激情四溢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青灰青灰的了,本來他就是白人,此時白得愈是怕人,如一個高燒患者,被當頭澆了盆冰水似的,喃喃地說:“在下的確、的確加了一些自己的心得……”越說聲音越小,最後竟說不下去了。
本來我很討厭這傢伙的,我也覺得他剛才腦子有病,也許這時見他吃癟,我該得意地調笑他幾句,讓他愈加無地自容。但我怕,我怕結怨,真的,也許恢復身體的希望一次次地破滅,讓我更加地渴望身體的恢復。
我怕得罪韋恩,也許他在海倫納手下算不上什麼厲害角色,但我想,古華夏族系出身的人該都知道一句俗話:“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要得罪了他,他能壞我事啊!
韋恩臉色暗淡,再沒有和我說一句話,也沒很炫地飛起來,步履有點蹣跚地走進了那個停車場。儘管我如今的視力,遠比以前強,但那停車場也許做了什麼見鬼的佈置,似乎格外陰暗,他走了進去,漸漸地,就看不清了。我愈加恐怖起來,我想,我還是不進去的好。
“最後一句,他倒是說對了。”又是海倫納的聲音,銀鈴一樣,真是太變態了,這個恐怖的女人,長得無懈可擊,連聲音也這麼優美,但怎麼偏偏跟地獄竄出來的惡魔一樣可怕?我真的要瘋了,我想離開這裡,躲開未知的危險,應該是正確的選擇吧?
可惜,我還沒轉身,已經走不了了。不是她用什麼玩意束縛了我,而是她的話,她說:“用非人類力量,是無法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