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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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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如果開的是那輛加長轎車,也許我就可以讓他們上車。

但現在,我只能下車,畢竟,在廢墟里,我想找啥,比他們還是方便許多。

車子後視鏡上插了白底紅十字的小旗,就一路往西去了,據說離這三五十公里處,有一箇中國城還是唐人街之類的地方。當然他們指的是核爆前,這支小隊是去確定有沒有生還者,然後傳送訊號讓直升機進來接生還者出廢墟。

總之,是個好事吧,加上又是唐人街這種,居住者千百年前也是同出一族的。我雖然知道自己不過是小市民一個,但也不是說絕對不管大義,對能做的,比如說把車和油送給他們,指一指路,說說路上有幾個輻射能殘存區之類,我還是很熱心的。

不過車子還是沒裝下所有人,剛才幾個過來跟我握手的人,留下來陪我一起走。他們要幫我提箱子或儀器,但我謝絕了。不是我不相信人,事實上我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跟那兩位老哥相同的某種特徵,我說不清,但起碼我知道他們是好人。

可是這廢墟的日子,讓我知道,永遠無法預計,你身邊的人什麼時候會死。我不能把我的武器或恢復身體的希望,放在一個不知道何時會死的人身上,也許他們之中某人,下一秒就會一不小心被輻射能絞個粉碎,誰能保證?

這是一個無序的地方,所以它叫廢墟。

我把裝狙擊槍的箱子揹著,提著儀器,跟著他們的腳步向前。他們沒問我去哪裡,我也沒說,只是掏出煙來分給他們,這讓他們很驚喜,說進了廢墟以後,斷煙好幾天了,總不能叫支援空投煙吧?

他們有點好奇我的煙從哪來,我隨口說了句:“殺了兩個想殺我的雜種,從他們身上弄的。”大家就有點愕然了。不過領頭那個人主動拍了拍我的肩,笑著說我很有本事,又對其他人說,難道站著讓人殺?就算不是核爆後的廢墟,不也是自衛麼?

我還是發覺,其他人笑得很有些勉強。我對這個傢伙有好感,真的,也許他是為了緩和場面才這麼說,但我有點感激他。要知道這一路上,我的心情很差,我殺了人,畢竟是同類啊,儘管是無可奈何,但畢竟他們是人。

可是我身邊這個新朋友的話,讓我好受了許多。嗯,哪怕是核爆前,我也是正當防衛罷了。我挺直了腰,拭去頭骨上的一點灰塵,那是之前我的淚水沾染上的灰塵,同時我也拂去了自己心頭的負荷。

“我叫洞拐。”他黝黑的臉孔洋溢著笑意,很鄭重地向我抱拳拱了拱。古老的禮節,還好那兩位逝去的老哥教過我。我連忙放下那臺儀器,也學著抱拳行了一禮。老實說,這愈加讓我對他有好感了。因為我去了的那兩個老哥,有一位常喜歡這麼做。

洞拐當然不是他的名字,我知道,是他的代號罷了,但他不方便說,我也就不問。畢竟有個可以稱呼的名字就行了。他是一個很健談的人,我們從天亮一路向前走,一直到天色漸漸地暗下來,我找到一個倒塌了半截的書店給大夥休息,他的談興仍很濃。

我也被他勾起了閒聊的癮頭,一路地侃著,有時我突然說不出話了,就比劃著,他也不急,嘗試著猜我的意思,很不錯的一個人。一直聊到入夜,其他的人都休息了,他突然不說話了。

本來以為他是想睡了,誰知道他很鄭重地,用完全不同於一路上閒聊的語氣,對我說:“嗯,我可以確認你是秋風,是我兩位戰友口中的小秋了。這是他們給你的。”說著他解開防彈背心,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個扁平的真空盒子遞給我。

我開啟這個盒子,裡面是油紙包裹著的一封信,對,紙的。我想一千年來,大約很少有人再收到這樣的信了。何況這封信,不是印表機打出來的,是手寫的,用毛筆寫的信,落款還留著一個小印,還有一方閒章。

沒有看內容,我就知道是那兩位老哥之中的一位寫的。別說這年頭,我打賭五百年前,2500年,能收到這種信的機率,都跟中彩票沒啥分別。所以誰會寫這麼古雅的信,我不用想都知道。

這是一封讓人心酸的信,是那兩位老哥執行任務出發前寫下的,沿海都成廢墟了,他們跟我一樣,都沒有什麼親人了。他們在信裡指明,所有可能存在的撫卹金和財產,都交給我,而不是老蕭,他們說:“老蕭不用我們擔心。”

很普通的一句話,但我不爭氣地,心酸得不行。這倆老哥真的很夠義氣,他們始終把我當弟弟一樣,擔心著我。

洞拐在我抬起頭時,狠狠地吸著煙沒有理會我,直到我的心情平復下來,他才按滅了煙說:“這是一件影印品,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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