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幹人眾中,他排位還是中等偏上的。至少比莫名其妙被抹了脖子的霍成功要強多了。
打掉寧非的匕首,牟未平覺得臉上有些癢,他抬袖擦過去,發現赭紅的衣袖都被新鮮的血液沾染了,這些泛了腥氣的液體激起了他骨子裡嗜血的本性。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直接把這女人的屍體抬回去就好了。他看到寧非彎腰去取掉落地上的匕首,抬腳狠狠往她腰眼踢過去。沒想到居然沒踢著。
挺靈活的小丫頭,牟未平舔著自己乾裂的唇,興致盎然。
砍刀還在馬上,可是牟未平守在馬邊。寧非被他打了手腕,立即麻了一片。她不敢再做耽擱,目光迅速地四處掃了一週,看見兩個城巡差騎來的馬上附有長弓和羽箭,轉身朝那兩匹馬奔去。
牟未平饒有興致地跟在她身後,算計著她無論如何不可能在自己趕到之前順利騎上馬。沒想到寧非並非為馬而去,只是將馬背上的弓和箭囊扯了下來。
他大笑道:“你拿那個能做什麼!”不怪他會有這樣的想法,女孩兒家本來就是在家裡學女紅學相夫教子的,哪個女子會使用弓箭。
他覺得好笑極了,眼角餘光又見自己的酒肉朋友躺在地上掙扎漸弱,忽然彈跳般的抽搐起來。最後慢慢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這下是完全沒氣了。他不禁又悲從中來,大步追上去,急速接近寧非,大聲道,“連弓弦都沒上,你以為箭矢會憑空射出傷人麼?”
寧非忽的轉回身,手中緊握的一支箭瞬間插入牟未平的大腿。她放開了所有的顧忌,儘管這個男人比她高大凶狠,但是真正的兇狠和殺傷力不是用外表就能衡量地。寧非抬頭看向滿臉驚愕的男人,惡狠狠地說道:“誰說非要用弓才能傷人!”
說完,抬弓擋下刺向她的匕首,轉身飛也似的跑開。
寧非的腦袋裡沸騰了一般,到處都是殷紅的顏色,冰天雪地裡只覺得渾身都是熱汗,拋卻了害怕、恐懼,剩下的就是一心一意的專注。
身後的男人大口喘息痛罵,如果她剛才不是刺向他的大腿,而是胸部、脖子之類的要害,一定不會成功。估算了出手的最短距離、最快速度、對手的反應速度,捨棄要害而選擇腿部是最好的。並且她這樣的身高正好能阻擋牟未平的視線。
牟未平怒火沖天,打死他都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類似於老貓要被老鼠咬的一天。這就是狗急跳牆的威力?他低沉陰森地笑起來,將箭桿拗斷。
這妞死定了,他一定要活生生地把她的皮扒下來。
牟未平呼哨一聲,將自己的馬匹喚到身邊,轉身要上馬。
寧非聽到呼哨的聲音就停了下來。她弄到的長弓是鬆了弦的,為了保持弓身的彈性,只有在使用時才會上弦,程式都牢牢地印記在這個身體上。停步,將長弓的一頭插在被凍結的泥土裡,用全身重量將另一頭拗彎下來,纏繞好獸筋弓弦,整個過程用了不到三息的時間。
持弓搭箭的時候,牟未平的馬才到他身邊。
弓身硬度很大,憑寧非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拉開委實不易。但是引弓就像是舉重,不是力氣越大的人就能拉得越厲害,否則舉重冠軍早就被黑人們拿完了。相反,在一定的力量基礎上,更多是要憑藉技巧,所以黃種人才能佔據這方面的天下。
江凝菲吃虧在體力不足,於是對於技巧的掌握就更加純熟。
箭矢對準了那個男人,寧非停頓了一下,滿弓的感覺竟是如此的舒暢。就算現在危機未過前路未果,當長弓拉滿,彷彿所有的惡氣都被清空。不論是徐燦的事、公主的事、現在的事……眼中心中,都只有那個目標。
江凝菲,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知道這樣的感覺,滿足於自己的技藝,卻還是會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他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得足夠讓你放棄自己的驕傲嗎?
手指鬆開,離弦之箭呼嘯飛馳,寧非沒有停頓,從箭囊裡再度取了一支羽箭,引弓開弦。
箭矢射中的不是牟未平,而是他身邊馬匹的馬腹。
他正扶馬要上,馬匹吃痛人立而起,立時將他摔下地去。那匹負傷的馬長嘯著四處亂踏,好幾次險些踏到牟未平身上,他四腳朝天地被摔得不明所以,另一支箭已到,輕微的入肉聲響起,正中他的脖頸。只是脖頸而已,沒有刺破大血管,也沒有插破喉管。
牟未平怎麼也不知道箭是從哪裡飛出來的。
【明天恢復正常更新,今天回來連坐8小時汽車,腦袋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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