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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幼在江南長大。
然而,他練的內功,仍然是西藏密宗的大手印!
他手中的一根禪杖固然足以殺敵,但更厲害的,還是他的大手印掌力。
這十餘年來,已有不少江湖大盜,死在他的一雙巨掌之下。
若在平時,葉梧秋能夠一下子就與這三位江湖異人相逢,實在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
但現在,他卻寧願看見三隻妖怪,也不願意和這三個人碰頭。
可是,他們偏偏在這個時候碰頭了。殺人桃越是楚楚可憐,他的“罪名”也就越難洗刷得掉。
——在這一間破廟裡,孤男寡女,而且女的還被人點住了穴道……
所以,非梅大師第一句話就問葉梧秋:“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既然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的事,又何必說出來呢?所以,他可以選擇的只有兩條路:
第一,把眼前破廟內所有的人全部殺掉滅口。第二,溜之大吉!
可喜與可賀雙雙受懲罰
(—)
殺人滅口,在江湖上,可說是司空見慣的事。但這條路根本就走不通。
既走不通,也不能走,
葉梧秋絕無可能以一對三,把眼前這三個絕世高手全部殺掉。
但即使他有本領可以把這三人殺掉滅口,他也絕不肯去幹。
這一來,可真苦也。
既不能殺人滅口,又無法把事情解釋清楚,看來“淫賊”這兩個字,是無法不套在自己頭上。
雖然葉梧秋並不在乎別人對他怎樣看法,但目前怎樣度過三人這一關,實在是一個難題。
想來想去,他只有一條路可走:溜之大吉!
正如古往今來絕大多數的英雄好漢一般,葉梧秋是不喜歡“逃避”這兩個字的。但這時候,他卻非要逃避不可。
他既不能與眼前三個武林高手拚命,又不甘心不明不白地蒙冤而死,除了逃避之外,又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呢?
可是,想在這三人手下逃出去,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非梅大師雖然是個出家人,但在三人中,他臉上的殺機卻是最為濃重。
他又重複著那一句冰冷得足以凍死任何生命的說話:“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葉梧秋搖搖頭。
非梅大師冷冷道:“你竟然幹出此等禽獸所為,貧僧雖然不願妄開殺戒,但說不定今天就只好破——”
“例”字還未出口,破廟內一尊神像背後,突然發出了一陣古怪的笑聲。
非梅、唐不懼同時大聲喝道:“什麼人?”
古怪的笑聲,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歇止。
“你是個禿驢,灑家也是個禿驢,只不過你是賊禿,灑家卻是專打賊禿的大賊禿!”
非梅的臉色倏地一變:“怪和尚!”
“灑家只不過是個很普通的和尚,並不很怪,所謂怪者,實乃爾等宵小之輩少見多怪而巳!”
神像背後,緩緩地冒出了一個禿禿的腦袋。
這人果然正是老吉的師傅怪和尚。
怪和尚生平有三種最大韻嗜好。
第一,喝酒。
第二,抬槓。
第三,打架。
對於第一種嗜好,他的選擇並不太嚴格,好酒固然喝,就算像醋一般的劣酒,他也照喝不誤。
但第二第三種嗜好,卻一定要找到適合的對手才能發洩。
他總不能自己給自己抬槓,然後又自己和自己打架。
非梅大師在江湖上素有空門遊俠之稱,但怪和尚一上來,居然就把非梅大師罵為“賊禿”!
葉梧秋一呆,一時間實在難以明白怪和尚何以會對非梅大師如此不客氣。
看來這個怪和尚真的怪得可以。
他的出現,葉梧秋一則以喜,一則以驚。
他不知道怪和尚是否知道自己是被冤枉,假如他也和荊天纏等人一樣,以為自己是個淫賊,那可更糟了。
幸好怪和尚雖然脾氣古怪,但卻似乎對葉梧秋相當信任。
他盯著葉梧秋笑了笑:“你是來找老吉的?”
葉梧秋點頭。
怪和尚道:“老吉是個很不錯的後生小子,他的朋友當然也很不錯。”
這一次,葉梧秋沒有再點頭。
他一向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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