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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和尚道:“老吉是個很不錯的後生小子,他的朋友當然也很不錯。”
這一次,葉梧秋沒有再點頭。
他一向都不喜歡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怪和尚嘆了口氣,道:“你的事情,灑家亦略有所聞,令尊雖然號稱‘穩如泰山’,但這一次泰山變成了崩山,真他絕的不幸之至。”
葉梧秋聽得有點發愣。
怪和尚又嘆了一口氣,道:“令尊曾在十八年前與灑家對弈過二百七十九局棋,你可知道?”
葉梧秋更加呆住。
這一件事,他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怪和尚道:“你不知道卻也難怪,令尊棋藝高超,二百七十九局棋之中,除了有五次和局之外還有五局贏了灑家,真了不起!”
葉梧秋越聽越是發愣,二百七十九局棋之中,有五局戰成平手,有五局是葉鐵贏了,那麼還有二百六十九局呢?
葉梧秋並不蠢,他當然知道那二百六十九局的結果。
怪和尚一笑道:“灑家雖然贏了二百六十九局,但令尊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葉梧秋瞭解。
葉鐵涵養極佳,絕少對別人生氣,更不會生自己的氣。
怪和尚忽然又嘆了口氣,道;“令尊的棋藝並不弱,但可惜遇上了灑家,幸好咱們在棋盤上是死敵,在棋盤外卻是老朋友。”
葉梧秋目中露出黯然之色。
突聽得非梅大師厲聲喝道:“怪和尚,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少管!”
怪和尚抓了抓光禿禿的腦袋,道:“大禿賊的腦袋就在這裡,小禿賊若不怕腦袋開花,不妨搬出密宗大手印功夫試一試,看看能否在灑家的腦袋上拍穿一個大洞啊!”
非梅大師怒喝一聲,僧袍飄動,右手揮舞禪杖,左掌同時像蒲扇般向怪和尚的頭頂上拍去!
(二)
怪和尚和非梅大師的距離並不遠。
非梅大師一出手,禪杖幾乎就已撞在怪和尚的咽喉上。
怪和尚哈哈一笑,身形一閃,就像魚兒般滑了開去。
但非梅大師的大手印掌力又已逼至。
怪和尚倏地叫道;“你想虛耗灑家的內力,好讓老毒蛇和大烏龜撿便宜,灑家可不上你們這個當!”
葉梧秋的眉頭一皺!
神蟒大仙與唐不懼在武林中的地位是何等尊崇,但在怪和尚的口中,他們卻變成了老毒蛇和大烏龜。
怪和尚一面叫罵著,手底下卻絕不含糊。
非梅大師掌力雄渾,勢威無比,但怪和尚身手靈活,並未被對方所牽制。
非梅大師一上來就施展出渾身解數的功夫,顯見他絕對沒有小覷怪和尚。
雙方一交手,就已是難分難解,激烈異常。
非梅大師突然大聲道:“這瘋僧棘手得很,你們還不動手把他幹掉再說?”
荊天纏與唐不懼互望了一眼,顯是顧慮著自己在江湖上的身份,倘若與非梅大師聯手合攻怪和尚,縱然得勝,也是一件極不光采的事。
就連葉梧秋都認為他們絕對不會出手的。
他們都是江湖名俠,怎會以眾凌寡,來對付一個半瘋不癲的怪和尚?
可是葉梧秋料錯了。
荊天纏與唐不懼的確曾有顧慮。
但顧慮是另一回事,他們到底還是出手了.
他們不但出手,而且招式之狠辣,簡直使葉梧秋大吃一驚!
破廟向來都很寧靜。
但現在,這間破廟內突然殺聲大起,乒乒乓乓地打個不亦樂乎。
非梅大師最早出手對付怪和尚,但他卻也最早退開。
他退開並非袖手旁觀,而是去對付葉梧秋。
就算他不去對付葉梧秋,葉梧秋也絕不會置身之外。
怪和尚是為了自己而陷入苦戰漩渦的,雖然荊天纏,唐不懼、非梅大師都是江湖中的名俠,但他現在卻非要與他們動手不可。
他若不動手,怪和尚很危險。
葉梧秋與非梅大師交手的時候,他心中想著的還有另一件事。
他想著的是老吉。
老吉究竟在哪裡呢?
(三)
距離這間破廟八十里外有一座寺院。
但這座寺院卻比破廟宏偉得多,而且每年都加以修飾(奇*書*網。整*理*提*供),經常都保持著鮮明、光輝奪目的色彩。
這座寺院修建於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