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不願她觸及傷心事,他想,只要兩人在一起,許多謎底會慢慢揭開的,不必急在一時,笑笑道:“走了這麼遠的路,姑娘一定餓了,在下去叫些吃的!”說著,站起身來,走過去拉開房門。
一張尷尬的臉正在門外,是小二。
“公子,小的是來請問……”小二的舌頭打結。
“隔壁的房間有客人住麼?”
“正空著。”
“很好,收招收拾,被褥換上乾淨的,我……”東方白的話聲頓了頓才接下去道:
“我妹妹要住。”
“噢!原來那位姑娘是公子的妹妹。”
“配幾樣可口精細的萊,一壺陳紹送到房裡來!”
“是,小的立刻去辦!”小二哈腰應了一聲,朝房門偷覷了一眼才匆匆離去。
東方白又回進房裡落坐。
“公子,你方才對小二說我……是你妹妹……”咬咬下唇又道:“那我們的稱呼是不是要改過?”
言下不勝嬌羞,用纖纖玉指撫弄著衣角。
東方白臉上一熱。
“在下如此說是……省得他們胡猜亂道。”
“這很好,我慶幸有這福份能當公子的妹妹。”輕柔地笑了笑,又道:“那我就該稱你為……大哥,成麼?”
“當然,我……就叫你的名字。”
東方白心頭升起了一股暖意,但夾雜著一種很難形容的異樣情懷,距離拉近得太快,反而使他有一種似乎不真實的感覺。
來得太快。會不會也去很太快呢?
他敏感地想這不願想的問題。
在一間極其華麗的小廳裡,持鐵杖的白髮老嫗正與叫小玲的月白勁裝少女在交談,小玲滿面激動之色。
“姥姥,石總香主橫屍聽竹居外的竹林,死狀和蘇堂主一樣,論時間也正合,能不說東方白是兇手麼?”
“也許是巧合!”老嫗的臉色也很沉重。
“天下那有這麼巧的事,姥姥為什麼要替他開脫?”
“因為我看他的外貌氣質不像是兇殘之輩。”
“不能以貌取人,披了羊皮的狼一樣……”
“小玲,姥姥一生閱人多矣,咱信老眼不花。”
“他打聽大化門的事,他又去聽竹居,顯然他是居心叵測,姥姥不相值他是殺人兇手,他的行為作何解釋?”
“他已經在我們監視之中,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姥姥,您生性仁慈,但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已殘忍,這多年來,我們一直摸不到仇家的影子,一直在恨裡煎熬,現在我認為他就是線索,這是上代有靈,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條線索,我們……”她激動得粉腮脹紅。
“我沒說放棄?”
“可是……”
“一切要按理順章地來,欲速則不達,我們的仇家是武林中前所未見的可怕敵人,絕不能打草驚蛇,他答應三個月之內作交待,到那時再說吧!”
“哼!”小玲長長吐了口氣,道:“奇怪,他怎麼會和祝彩虹扯一道?”她忽然轉了話題,像是在自問。
“也許是男才女貌,一見鍾情。”
“哼!”又是一聲冷哼,臉上隱有妒意。
徐家老店客房裡。
東方白與祝彩虹在房間裡對飲。
燭影搖虹,映著被酒渲染的酡紅,祝彩虹成了名符其實的光燦彩虹,東方白完全沉醉了,沉醉在流亮的虹光裡。
祝彩虹此刻已回覆了嫻靜的氣韻,落落大方地斟酒,陪飲,隱約的笑意在酡紅裡伸展流佈,流波妙目不時轉閃,但正而不邪。
“彩虹!”美使人迷醉,酒使人忘形,東方白情不自禁地捉住她的手,柔若無骨,細膩如脂,膚理瑩白得像奪目的玄玉,彷彿不是血肉之體,而是玄玉雕琢的,她沒有抗拒,他貪婪地細細觀賞,接觸之點匯出了電流振盪全身,聲音有如夢囈:“你要真的是我的妹妹該多好!”
“不!我不要做你真正的妹妹。”
“那……你要做我的什麼?”東方白內心一陣狂跳。
“我要……”眸光閃向空處。
東方白的呼吸頓時停止,他在等下文,但她久久沒有出聲,一株愁意上臉,取代了那深沉而婉約的笑意。
她在想什麼?她那半句話……
“彩虹,說,你要做我的什麼?”東方白的聲音微顫,心裡似已料到她的下半句話是“我要作你終生伴侶!”
她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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