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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和人物的
名稱或許稍有變動,形式或略有不同,但故事的演變、進展卻如出一轍。
而其他的磁片裡共包括了三部長篇、二十部短篇,所有的長篇都與日高的作品相同,短
篇則有十七部是相同的情形。至於那些湊不起來的短篇,則隸屬於兒童文學的範疇,以野野
口修的名義發表。
而寫在稿紙上的兩篇短篇小說,則在日高的作品裡找不到類似的。就稿紙的陳舊情形推
斷,那應該是很久以前寫的,或許再往前探究,能發現什麼也說不定。
不管怎樣,在非作者的住處發現這麼多原稿已經很不合理了。更何況,這些內容雖不至
於與已發表的作品完全一致,卻僅有些許的差異,這一點也令人匪夷所思。而那些寫在大學
筆記中的作品,甚至還有添注和訂正的痕跡,看得出途中幾經推敲修飾。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斷言我的假設是正確的。
我的假設就是:野野口修該不會是日高邦彥的影子作家吧?因為這種種奇妙的糾葛,誘
發了此次的殺人案件?
我在偵查室裡針對這點詢問過野野口修,結果他面不改色地否定了。
“不是。”
那麼,那些筆記及磁片裡的小說要做何解釋?面對這些問題,他只是閉著眼,一貫保持
沉默。不管同座的資深檢察官如何逼問,他就是不答。
然後,今天在偵訊途中發生了一件料想不到的事。
野野口修突然按住肚子,非常痛苦。看他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甚至還以為他偷藏毒藥,
服毒自盡了。
他馬上被送到警察醫院,躺在床上休息。
上司把我叫去,告訴我一件令人意外的事。
他說野野口修好像罹患了癌症。
在他病倒後的隔天,我前往野野口修住的醫院。在探望他之前,我先去拜訪主治醫生。
醫生說了,他的癌細胞已經轉移到包裹內臟的腹膜,情況十分危急,應該儘早動手術。
我問他是復發嗎?結果醫生回答“算是吧”。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有原因的。因為調查結果顯示,野野口修也曾在兩年前因為相同的病
況,動刀切除掉部份的胃袋。因為手術的關係,他向學校請了幾個月的長假。不過,同事當
中好像沒人知道他因什麼病請假,知道內情的只有校長一人而已。
奇怪的是,直到被逮捕以前,野野口修都沒有去過醫院。他應該會自覺身體不適才對—
—這是醫生的看法。
動手術就會有救嗎?我試著進一步瞭解。結果一臉理智的醫生微偏著頭說道:“一半一
半吧?”
在我聽來,情況似乎比想像的嚴重。
之後,我到病房探視野野口修——他住在單人套房。
“被逮捕的人不但沒有被關進監獄,還住在這麼好的地方快樂逍遙,讓我覺得怪不好意
思的。”野野口修揚起削瘦的臉,招呼著我。此人的容貌比起我先前所熟識的要老多了,只
是因為時光的流逝嗎?我不禁再度忖想。
“覺得怎麼樣?”
“嗯,也不能說有多好,不過對一個生病的人而言,這樣算不錯的了。”
野野口修暗示他已經知道自己罹患癌症的事實。既然是復發,他會知道也沒什麼好奇怪
的。
見我沉默不語,他自己反倒先問起來:“對了,我什麼時候會被起訴?你們如果動作太
慢,恐怕還沒等到判決下來,我就翹辮子了。”
我聽不出來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不過他肯定對死已有某種程度的覺悟,才能說出
這樣的話吧。
“還不能起訴,因為資料尚未收集齊全。”
“為什麼?我已經認罪了,證據也有了。只要起訴,一定會被判有罪,這樣不就好了嗎
?放心,我絕對不會臨要宣判才突然推翻自己的供詞。”
“話不是這樣說,我們還沒查明犯罪的動機。”
“又提這個?”
“只要老師一天不講清楚,我們就會一直問下去。”
“根本沒有什麼動機不動機的。我不是跟你說過,這次犯罪全是因為一時衝動?我衝動
之下,一抓狂就把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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