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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感覺不到疼的就把疙瘩給順好了。
“方才對練,傷著哪裡沒有?”
項望山沒吭氣,皺著眉頭的樣子像是在糾結要不要胡亂謅一個傷處出來好讓徐曼青心疼一下。
徐曼青一看就知道那四個護院根本就沒能傷他分毫,便趕緊圓場道:“之前你不是費盡心思要弄我去給你推拿麼?”
“雖說這推拿勉強只能算是療養,但若是你身上有舊傷,還是能有所助益的。”
項望山有些驚訝地轉過身來。
徐曼青嘆了口氣道:“躺下吧。”
男人精壯的軀體在自己面前展露無遺,徐曼青臉上的熱度有些明顯的上升。
還好項望山是趴伏著,並不能看到自己的模樣,不然她真是窘得能滴出血來。
就是上一世,她也從來沒有給男人做過推拿,如今這次算是開了葷,而且一上手就是這種體格的。
將藥油倒在手心搓熱,徐曼青撫上了男人的背。
被徐曼青的手碰到,項望山的身體輕顫了一下,連帶著把徐曼青都嚇了一跳,內室的溫度似乎比之前的還要竄上去許多,手下的面板也燙得驚人。
徐曼青拼命在心中把項望山想成是顧客,可手下的肌理和骨骼實在是跟女性的相差太多了,想要自欺欺人難度也變得十分大。
徐曼青用心推拿著,卻發現項望山的腰際在接近褲頭的地方有一處非常猙獰的長疤。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仔細地觀察項望山的身體,以她之前做整容醫師的經驗看來,造成這道疤的傷口幾乎能把人的命給拿去。
“這是怎麼留下的?”徐曼青忍不住問。
項望山被自己媳婦熟練的手勢伺候得舒服,像頭慵懶的雄獅,就差沒哼哼出聲了,見徐曼青一問,便閉著眼睛答道:“就是那次在昆鱷山,帶著秦大將軍突圍的時候留下的。”
“這,很嚴重吧……”
項望山道:“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不過命硬,沒被閻王收去。”
徐曼青大約想了一下項望山出事的時間,竟跟家中那隻花公雞得病的時間差不離。難道這世間還真有所謂的感應不成?
“夫君辛苦了……”
這諸位將軍的官職,也全是項望山用性命換回來的,雖說男人的話語間總是輕描淡寫,也從來沒在她面前提起過戰爭的險惡用以彰顯自己的重要性,但徐曼青比誰都清楚,項望山能活著回來,已經是一個了不得的奇蹟了。
這男人,有勇有謀不說,對家人更是體貼入微包容遷就。若換成別人,在知道尉遲恭那事兒的時候早就一個巴掌揮過來,先教訓那招蜂引蝶的妻子一頓再說了。誰知這項望山不僅能將怒火壓下來不說,還對自己信任至此。
跟項望山在戰場上的九死一生相比,她之前為了護著項家所做的事情看起來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我方才想了,那珍顏閣,連同你之前攢下來的銀錢,全都算做是你的嫁妝。”
“若以後你姐姐能尋回來,珍顏閣便原封不動地還給她;若尋不回來,你就全當是替你姐姐收下的便是。”
“夫君……”
徐曼青萬萬沒料到項望山能有如此大的氣度,頓時眼眶都難免有些酸了。
“我之前聽定遠說過,女人沒嫁妝就沒底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看你也跟你姐姐差不多,是個喜歡擺弄胭脂水粉的。日後閒來無事打理打理珍顏閣,也能有些念想。”
徐曼青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對於項望山表現出來的善意,按理說是個女人都應該要有所回應了。
可一想到這大齊的男人,稍有點家底的都少不了會三妻四妾,如今項望山一起步就是從四品的諸位將軍,以後想必還有許多上升的空間。
若這般輕易就將心交了出去,日後若是他抬了妾室回來,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自處。
徐曼青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只得故意忽視一些東西,但手上的功夫更是用了心。
項望山年紀輕輕就受過這樣重的傷,平日裡不注意保養怕是老了會有罪受。
徐曼青自上而下推拿了一通,看項望山舒服得像是要睡著了一般,便只得彎下腰來輕聲道:“夫君,翻一□……”
誰知伸出的欲幫忙項望山翻身的手被握住了,項望山忽地開了眼,眼裡哪裡尋得半分睡意?
“前面就不必了。”
徐曼青下意識地道:“這怎麼行,推拿都是要做全套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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