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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柳穆的語氣咄咄逼人,白婕急了,正打算爭辯,卻一眼看見桌子上的照片,胸口一悶,雙眼一翻,露出白色的瞳仁。白玥一驚,連忙抱住她,她顫抖了一會兒,眼睛又恢復了正常,直直地盯著柳穆,臉上滿是恐懼的神色。
“小婕,你看見什麼了?”白玥問。
“我看見……”白婕遲疑了一下,指著柳穆,說,“他躺在一個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全身都是血,手上拿著這張照片,嘴裡一直在唸‘字謎’、‘字謎’。”
柳穆與小警察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兩個女孩在搞什麼鬼。
白玥的臉色有些蒼白:“柳警官,實在不好意思,我妹妹從小就有一種病,發病的時候會看見一些光怪陸離的景象,而這些景象,都預示著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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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的琴聲,似乎是一位婉約的女子在蹙眉輕嘆。淡淡的憂傷絲絲縷縷地鑽進心扉,令人悵然失魄。
柳穆猛地按下了開關,琴聲噶然而止。司徒空明的案子,已經引起了上面的極度重視。市領導親自打電話,譴力柳穆儘快破案。可是,整個現場沒有一絲可疑之處。尤其是司徒空明的傭人說,整個夜晚,沒有任何人接近司徒空明。這簡直就是一個無懈可擊的密室殺人。唯一的疑惑便是那個叫白玥的女孩,還有那句《烏夜啼》的詞句。
門外,司徒空明的傭人正在打掃落在地上的桃花。一片片的花瓣隨風輕揚,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柳穆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要殺害一個閉門清幽,遠離塵世的老人?
“隊長,我們在現場發現了這個。”助手小黃拿著一個塑膠口袋走了進來。
“琴絃?”看清口袋裡的東西,柳穆皺緊了眉頭。
“是啊,上次,我們沒有勘察清楚。這根琴絃和死者死前彈奏的琴絃並不一樣。我猜測,這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把斷裂的琴絃接住,等到一定時機讓它自己斷開。如同殺人訊號一般。”小黃比畫著說著自己的想法。
柳穆沒有動,只是輕輕地捏起袋子,目光凝重的盯著裡面的琴絃。
“別攔著我,讓我進去。”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爭吵聲。柳穆放下手裡的袋子走了出去。
門外一個男人正在和守戒的警察在吵架。
“葉汐,怎麼是你?”看清來人,柳穆愣住了。
男人也怔住了,他望著柳穆,呆了半天,驚聲叫了起來,“你是柳——穆。”
香茗茶館坐落在城市的南邊,因為地處偏僻,所以環境很是清雅。柳穆端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一股清香瞬間鑽入心房。
“十歲那年,父親把我和哥哥送到了司徒老師的門下。剛開始,司徒老師並沒有同意收我們為徒。後來,他看我們對琴藝有一定的天賦,便收下了我們。
十八歲那年,父親突然患上了惡疾。於是,我和哥哥便辭別了司徒老師回了老家。父親的病已入膏肓,在醫院支撐了幾天便去世了。
等我們辦理完父親的喪禮回到司徒老師那裡的時候,司徒老師已經搬走了。無奈之下,我和哥哥只得回了老家。
這幾年來,我一直在打探司徒老師的下落。誰知道,昨天晚上,我竟然在電視上看到了司徒老師遇害的訊息。”
葉汐說完,眼淚落了下來。
柳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認識葉汐是在一次推理聚會上。那是網上一個推理論壇組織的活動。在論壇斑竹的層層篩選下,只有三個人走到了最後。其中,便有葉汐。葉汐冷靜的頭腦和獨特的精闢推理,當時著實讓柳穆歎為觀止。
“能告訴我司徒老師遇害的現場情況嗎?我一定要幫他抓住兇手。”葉汐抬起頭,憤憤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司徒先生是被害的,而不是自殺的呢?”柳穆頓了一下,反問道。
“是白玥告訴我的。”
白玥,又是她。柳穆心裡一愣,眼前浮現出白玥清秀的面容和明亮的大眼睛。
“你怎麼認識白玥?”
“也是在咱們那個推理論壇上,她的網名叫‘諾查丹瑪斯’。”
柳穆一震,原來那個“諾查丹瑪斯”就是白玥!這個ID非常厲害,論壇上的每期謎題,她的答案都是最接近謎底的,柳穆還一直以為她是個資深刑警,沒想到竟然這麼年輕。
在葉汐的一再追問下,柳穆把現場的情況說了一下。聽完柳穆的敘說,葉汐深鎖著眉頭。許久,他抬起頭說,“司徒老師平時最喜歡的便是古詞詩曲。他留下的詞句,是李後主的《烏夜啼》裡面的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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