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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到了硃沙塄路口,更疏人了,永柏公又提醒大夥當心。
果然,跟在後面的那夥人撲上來了,六、七多個,朝著元斌就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永柏故意這麼地問,假裝是上前勸架,實際上是把元斌救了出來。
那夥人追著元斌照打,永敏、雄業、定慶護著元斌也跟著一齊跑,永柏斷後,那夥人吆喝著追來,路上還有些人,見有人打架,紛紛讓路,有人害怕,跳到路旁的禾田裡去的。那夥人一共七人,走馬燈地一個輪著一個上,這個追上來打幾拳,那個又趕上前踢幾腳,永柏故意裝出一副示弱的樣子,不是閃就是退,那些人的拳頭和腳就要打到永柏身上,就要踢到永柏公身上,但永柏總能躲開了,永敏、雄業、定慶、元斌也輪流著上前幫打幾下,就這樣邊打邊退。
追到黃屋兒,那夥兒有點兒氣洩了,不願追來,元斌卻又停下來叫陣,那夥人又追了上來。
過了城金塘橋,到了祖光路口,永柏放慢了腳步,永敏、元斌、定慶、雄業見永柏公慢下來,知道反擊就要開始了,也跟著永柏慢下來。那夥人以為永柏他們跑不動了,加快追趕上來。
一個人就要追到永柏,永柏突然一蹲,接著大喝一聲,撥地而起,一招“排山倒海”,那人的門戶正向永柏敞開著撲來,正迎著永柏公的左肩,被永柏當胸一撞,退後不及,就倒在從他後面跟上來的同夥的懷裡,同夥趕忙要把他扶住,但永柏也逼近了,一招“羅漢推車”,雙掌齊發,那兩人要退,但雙腳互絆,都摔倒了,一時狠狽之極。
此時,永敏等人也和那夥人交上了手,雙方捉對廝殺,場面一時混亂,永敏在那邊兒佔了上風,把對手打的連連後退,但元斌被一個比他高大的人逼落了禾田,禾苗被踩倒一片。
永柏和一個人打下一塊水田裡,那人和永柏一般身材,但功夫不及永柏,但也相差不離,稍處下風。
水田裡有一把鈀具,是日間使牛的人擺了菸葉,趕不及鈀田,因田還未鈀完,懶得帶去帶回,就留在那兒了。先前被永柏推倒的人爬了起來,腦羞成怒,過去拖過那把鈀具,就朝永柏背後撲來。
定慶正和一個人戰落田渠裡,在那邊兒看見了,邊打邊急喊:“永柏,小心後背。”
那持鈀的人正使著鈀齒要向永柏橫向砸去,和永柏交手的人一聽到定慶的喊聲,大叫起來:“停,停,別打了。”持鈀具的人聽到那人喊叫,愣了一下,就抓著鈀具站在那兒。
永柏得到定慶提醒,轉過身來要應付背後的人,和永柏交手的人過來按住那個持鈀的人手中的鈀具,一邊朝四下的人大叫:“停,停,都別打了。”
雙方的人都停了下來。
“都是自己人,別打了,”只見那人又喊,接著又問永柏,“你就是永柏?”
“是。”永柏昂然地應。
“梅令村的?”那人又問。
“梅令村的。”永柏清楚地答。
“親戚,老表,自己人,別打了。”那人說,就向永柏走來,邊走邊問永柏:“老表認得我嗎?”
又是老表,永柏警覺地問:“你是誰?”
“你是梅令李永柏,茂海的仔,是吧?”那人站在永柏跟前問。
“是。”永柏說。
“那就是了,”那人肯定地說,“是老表。”
“什麼表?”永柏問。
“你認識樹耀嗎?”那人又問永柏公。
“我二叔公。”永柏說,“不過不同房頭。”
永柏說的是實話,永柏是梅令李族大房的,樹耀公是三房的,但依族輩派份,樹耀公第二,永柏確實是叫樹耀公為二叔公。
“我就是樹耀的外孫,叫黃達松啊!”那人趕緊說明說。
“你就是桂芳大姑的仔。”永柏一陣驚喜。
永柏確信了那人的話,樹耀公確實有個女嫁硃沙塄姓黃的,在丹竹還買過永柏的山雞,說是買回家煲湯給家婆補身子,家婆剛病了一場,說起來都是梅令村人,論起來永柏要叫為大姑,永柏也就多送二個鷓鴣。
“就是,就是。”那人連忙地說。
氣氛馬上緩和了下來,雙方的人都圍擾了上來。
“大水衝了龍王廟,”達松爽朗地笑起來,“自家人打了自家人了,打過就算了,言歸於好,言歸於好。”達松說著,友好地過來和永柏握手。
永柏也笑了,向達松伸出手去。雙方緊握著手,又“哈、哈”地笑。
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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