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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為什麼要找他,找到了要做什麼,又有何用?
唐擇柚身上那廉價過頭的衣服,額頭上的汗珠,開了一家便利店。她難過的想哭,這不是唐擇柚。唐擇柚是位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不是正在為了生活而吃苦的人。
他這樣子,是在告訴她,為了和宋是凡在一起,他什麼也願意做嗎?那樣,她後悔如此固執的要找到唐擇柚。
“我見到了宋是凡。”她說。
“你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做,我只說了他搶走屬於我的東西。”那人連話都沒有聽完,就跑走了。就這麼不相信她,她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同宋是凡說了,他搶走了屬於她的東西。唐擇柚這樣的行為,令她受傷。
那是一段要走上三十分鐘的路,他一路奔跑,在八月的烈陽下,顧不得極烈運動時胃突然來的疼痛,還有那如雨下的汗水。最後手撐在門上,彎腰低頭大口大口喘氣,額頭汗水順著鼻樑滑到鼻尖,男人粗魯的用手臂擦了下。
他迫不及待地開啟門,房間空無一人,衣櫥裡掛著屬於他的衣服,只是他不在了。門口那雙他愛穿的鞋子,也不在,是被他穿走了吧。床邊矮櫃上放著鑰匙,下面壓著折起來的紙,摺紙的人來回反覆折過許多次,那條摺痕很深。
沒有所謂要花上什麼勇氣去開啟折上的紙,迫切的想要知道那紙上寫的什麼,開啟時花費的時間沒有超過兩秒。
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走了,對不起,沒有任何勇氣說分離。
和你在一起很開心,很開心,也很幸福,到了寫到這裡時,我已經快哭了,真丟臉。我從來沒有痴心妄想過要和你在一起,你說要不要和你走,也是抱著再被傷第二次的心理。
趙姑娘來了,她說,我臉皮真厚,搶了她的東西還過得如此舒心。你不是物品,你從來都是我,不是她趙菁的。我沒有懦弱的逃跑,我只是去流浪,不帶上你罷了。你有照顧的人,而我沒有誰,所以才能如此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想了許多,你我的未來。我覺得我想多了,我們之間沒有未來這一說。我不覺得難過。
請答應我一件事。
如果還能遇見,請咬死嘴唇不說想念,我怕你一說想念,我七老八十也會跟你走。
因為我的不告而別而生氣的你,就把離別當做我愛你時你不愛我的懲罰,這樣,你會更心疼我。
給最愛的唐擇柚。
最後,唐擇柚隨趙菁回了家,連宋是凡的衣服一起打包。趙菁說這些東西還要來做什麼,全扔了。唐擇柚衝她吼了一聲你很煩。她嚇得一愣一愣,因為這個人從來沒有對她發過火,永遠都是紳士。
回家,父母的責罵與教訓是必不可少的,唐擇柚也不出聲,即使牽扯上宋是凡。這讓趙菁疑惑,宋是凡的離開,伯父伯母對宋是凡的責怪,這些唐擇柚都是一張平常臉,她不知道這人如何作想,或者又想幹什麼。
而這個人什麼也沒有幹,回家後就把自己鎖起來,誰去催他,也不開門。飯不吃,水不喝。她也去叫過幾次門,氣急敗壞地拿鞋子踢門,門上有不少踢痕,唐諾心疼的直說:“阿姨,門都壞了。”
“唐擇柚,你給我開門。你想死在裡面嗎?”手拍著門,不知道疼痛。
門如願以償的開啟了。“放過我。”
趙菁瞪著眼睛,聽著那許久沒有經過水潤的嗓子而發出沙啞的聲音,面前人比起之前見到時更消瘦了,她很心疼,真的很心疼。只是這個時候難過比心疼多。“你說什麼?”
“沒有任何用,從婚禮上逃走時,我就不可能再給你未來。”
“你還在想宋是凡是不是?可是他走了,不會回來。”
唐擇柚正轉身走進屋內,停下轉身動作,他說:“從未離開,自然也不會有回來,他在心裡。”
第二天,唐擇柚正常了,家裡人鬆了氣,把這功勞歸在趙菁身上。隱晦的給趙菁表達著,要不要再商量婚紗,趙菁拒絕了。這個時候唐擇柚從他們面前經過,趙菁問她去哪裡。
“去找沈流景。”
“我也要去。”她說。
唐擇柚開車,趙菁坐在副駕駛位置,兩人誰也沒有講話。他早沒了心思去顧及他人,而她也不會再用心去討他歡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0 章
第 40 章
沈流景把臥房和衛生間以及童珂房間找後才在書房裡找到童謠。他躺在地板上,窗簾拉開了一點,之前書房窗戶窗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