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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淮,卻出奇地不像語瞳想像的熱中,他只是微微一笑。
“再說吧,我的工作走不開。”
工作個鬼!語瞳悄悄擰上了眉。也不見以淮常常進公司,在美國的IMP其實他只是掛名,去不去都無所謂的。
她不懂以淮在猶豫什麼,好像隱隱有什麼是她捉摸不到的,而一身溼淋淋的喬,卻在這時從他們旁邊的船梯爬了上來。
“幹什麼不游泳?怕水?”喬笑著往以淮肩上一拍,以淮閃躲,沒躲著,頓時襯衫溼了大半。
“我喜歡游泳池。你不怕這裡有鯊魚?”以淮似真似假地笑,今天他的心情不錯。
喬哈哈大笑。
“有鯊魚嗎?宰來烤好了!”
他出奇不意地把以淮重重一推,以淮一個重心不穩……伴隨著語瞳的驚呼聲,以淮摔進水裡去了。
“你別擔心,”喬笑望著語瞳。“他的游泳技術好得很。”
“我不是擔心,只是本能。”語瞳也笑了,眼睛在陽光底下閃爍。
“你跟殷真的很襯。”喬的笑容裡彷彿有著什麼。“我沒見過他在紐約有過女朋友。”
這話似乎有些語病……但是在這豔豔的陽光下、藍藍的海洋美景之中,語瞳的腦子根本不及細想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船邊水花四濺中,以淮的頭很快浮出水面,手裡抓著剛才摔下水時掉落的太陽眼鏡。他把眼鏡架回鼻樑,邊順著船梯爬回船上,朝船上的人瀟灑一笑,墨鏡上反映著金黃陽光,跟他的笑容一樣燦爛。
以淮才剛爬上梯子,還沒跨進船,伸手一撈,頑皮地想把語瞳也拉下去,語瞳嚇得哇哇大叫,機警地往後一退,以淮撲上來抓她,語瞳繞著甲板尖叫追逐,蔓蒂與喬也忍不住笑了,笑聲響遍了整片海洋。
日子,即使有那麼點不知名的不悅,大多時候仍是令人歡愉的。
十二月的某一天,在他們開啟窗戶便望見中央公園的公寓裡,以淮忽然帶給語瞳一個訊息——
“我得回法國幾天。”他說。
他在法國度過他之前的大部分時光,所以他把去法國當作是“回去”。
“我有個長輩過世了。”他是這麼跟語瞳解釋的。
“我不能一起去麼?”語瞳小心翼翼地,怕纏著他,成為他的包袱了。
“下次,好不好?”他坐到她身邊,攬著她,輕輕一吻,真摯的。“這位長輩的親友又多又亂,有機會,我一定帶你去。”
語瞳抿唇不語了,半晌,才低聲問:
“什麼時候去?”
“下禮拜。喬也去。”
“這麼快?”語瞳吃驚地眨了眨眼睛。只剩下不到一星期了。
“什麼時候回來?”
他更深情地吻她,像在補償什麼似的。
“耶誕節前我一定回來,好不好?陪你過節。”
她瞅著他,默默不語,可是那眼神、那表情都是不捨分離的委屈。
以淮安慰地再摟摟她,認真地說:
“那位長輩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母親在巴黎幫傭時的僱主,他十分照顧我們,你知道這種情誼,我非去不可。”
語瞳眨了眨有點水霧的眼睛,低嘆一聲,然後把胳膊軟軟地繞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他濃濃的情意,不說話了。
那陣子,以淮的表現極度兩極化——他心情欠佳的時刻更頻繁,彷彿心裡有著什麼,煩起來,理都不理語瞳的。
語瞳也試著用自己的敏感去猜測過,甚至問過,卻都不得其解。他只是凝視著她,像有一大堆事情想要告訴她,卻欲語還休。最後,以淮把書房的門一關,索性悶在裡面不出來。
但是有的時候,以淮又像是瘋狂地愛她,唯恐不夠、唯恐來不及似的。他吻起她來,兩手深深插進她的發裡,緊緊捧著她的後腦,他的唇火熱地吮吻她的頸子,留下深刻的印記。
語瞳總感到一股就要幻滅了似的甜蜜,又是水,又是火,冷冷熱熱,她找不到答案,迷宮般昏眩其中。
夜裡繾綣的纏綿之後,他睡熟了,語瞳幾次坐起身來,就著窗外月光細細看他。那是她最愛他的時候,看著他連睡著都微蹙的濃眉,不明白他們的愛情是否走入了死衚衕。心好酸。
輕輕擁住他側睡的身,語瞳柔柔地撫著他背脊上的骨骼。上帝用男人的肋骨造了女人,她深信,自己即是他那根肋骨創造出來的女人,兩人要一輩子廝守。
紐約最冷的冬季,以淮起程飛巴黎。在他走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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