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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寶玉是個有靈性的,多少家的孩子也比不得的,你也不要逼他太甚,這離春闈還有三年呢,做什麼都得講究個循序漸進,他身子骨兒都又是個嬌弱的。”說著嘆了口氣,一臉的心疼,又吩咐鴛鴦給賈寶玉送燕窩去,每日熬了滋補身子。
143、太上皇怒審忠順王
143、太上皇怒審忠順王
今年的中秋氣氛很詭異,剛過中秋,皇上就病了,十來個御醫圍著,輪撥的診脈。太后娘娘天天在小佛堂燒香唸佛給兒子祈求平安,皇后娘娘也無心操持宮務了,後宮裡諸人連說話聲兒都低了三分。
上皇是個很敏銳的人,他直覺便感到皇上病的蹊蹺,這想找人問問吧,後宮女人不得干政,朝臣嘛,他一個退休的,也不好意思無緣無故的召相輔問話,於是把自家外甥找來了。
許子文臉色也不大好看,直截了當,“舅舅,您還是別問我了,景辰說了不叫我跟你講。”說著還翻翻眼睛看別處,一副不怎麼願答理上皇的意思。
“混帳話,”上皇知這絕對有事兒啊,還要瞞著他,更加逼問道,“他不叫你說你就不說?朕叫你說,你說不說?皇上是怎麼了?昨兒個不是還好好兒的嘛,這病得也太突然了!”
“要不,您問王子騰吧。景辰脾氣大,我說了他肯定不高興,我也不想跟他吵架。”
上皇愈發急了,怒道,“朕就問你了,你要抗旨是不是?”
許子文閉緊嘴巴。上皇氣得直拍桌子,“好啊,一個個翅膀硬了,不把朕放在眼裡!平日裡甜言蜜語的說得動聽,遇到事兒都將朕蒙在股子……”
“西寧死了。”許子文忽然開口,上皇一握扶手上的龍頭浮雕,驚心道,“怎麼可能?西寧還未到不惑之年,也沒見到他上摺子!”許子文的臉陰沉如玄鐵,上皇問,“怎麼死的?”
“舅舅,你也知道皇上派汶斐去平安州的事吧。”待上皇點頭,許子文才道,“如今汶斐他們就在平安州,是吳憂擬的摺子……”說著長長嘆息了一聲,又不說話了,急得上皇頭頂冒煙兒。
“被人斬殺在室內,澆了油一把火燒了。”
堂堂郡王……上皇怒,“這,一國郡王,被人行刺,難道整個將軍府裡都是死人嗎?侍衛親隨呢!幹什麼吃的!”上皇發了通火,見許子文目光幽冷,擰眉問,“可是有內情?”
“當時,忠順王兄府上的長史帶了十來位親隨也在將軍府,死在客院。身上帶的青鋒劍,劍鋒與西寧身上的傷痕相仿……還有其他的一些忤怍下的結論……”許子文低聲道,“皇上看了密摺臉色就不大好,因是密摺專奏,皇上無示下,也沒人敢看。誰知才一會兒,正批摺子呢,就倒下去了,嚇了我一跳,我問他半天,這事兒瞞是瞞不住的,他才給我跟王子騰看了。若說這事兒也怪稀奇的,讓人覺得太巧了。皇上不叫我跟您說,也是怕您生氣呢。”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上皇臉色淡淡地。
許子文坐著沒動,嘆道,“就是怕您這樣,才不敢跟您說呢。我跟忠順王兄向來不好的,可也不信他做出這種事兒來。平時他也就拿拿筆桿子鬥兩句嘴還成,他打獵都不殺生的人,他哪兒做得出來呢。皇上生氣也不是氣忠順王兄,他是氣這些無法無天的匪徒呢,膽大包天……還有,這可怎麼跟西寧王府交待呢?西寧也沒個後。”
上皇這才嘆了口氣,溫聲道,“你向來懂事,朕知道。行了,先去吧,朕好好想想,這事兒哪有這麼簡單的,一國郡王,死於謀刺,說出去朝廷臉面何在?叫當天看過摺子的人都先閉嘴!去把摺子拿來給朕瞧瞧。”
上皇不是傻子,瞧得出這摺子寫得相當用心,忤怍的分析,謹慎合理,步步到位,甚至連這種驚天巧合都寫盡了,忠順王長史並幾個侍衛的官職身份都很清晰,並無故意抹黑忠順王的意思。吳憂知道上皇不大喜歡自個兒,可這種摺子由徒汶斐上是極不合適的,畢竟他是忠順王的晚輩,吳憂死活拉了林謹玉聯名密奏,八百里加急遞到京城。
忠順王聽到他老爹的宣召,沒當回大事兒,甫一進門倒捱了兜頭一個青花玲瓏茶盅,還好忠順王也略通些武藝,如今上皇年邁,氣力不濟,也沒砸中,忠順王腿一軟就跪下了,驚愕的喚了聲,“父皇?”
“你做得好事!”上皇勃然大怒,“敢派長史去平安州行刺西寧!誰借你的膽子!你眼裡還有沒有朕,還有沒有皇上!你這個畜牲,誰挑唆的你,還不快快招來!”
忠順王驚得張大嘴巴不會說話了,什麼,西寧死了!
“還給朕裝傻!”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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