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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探個底兒,如今咱們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然下次非一道挨板子不可。”
林謹玉將吳憂送到宮門口吳家馬車上,才轉身回府。
林謹玉先回家靜坐冥想,總不能事事都靠許子文指點,可他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徒景辰為啥這麼迫不及待的把他擱甄家案中。要說徒景辰,肯定有許多心腹之人哪,怎麼叫他去調查呢?而且,他乾巴巴的一侍讀學士,吳憂是工部尚書,查案子是刑部的責任,擱他們腦袋上也不對路啊。
查案得有人手,總不能叫工部的人放下手裡的差事搶刑部的活兒……天哪,林謹玉抓了塊兒冰含嘴裡,冷靜了一下,難道吳憂是皇上的密探?不然甄家賣房賣地的事兒,吳憂是怎麼知道的呢?
林謹玉卡巴卡巴的把冰塊嚼碎,拍拍屁股去許府了。
自從大長公主與許俊卿來京,許府熱鬧多了,車來人往的,像戶過日子的人家兒。
包子永遠如同及時雨一般及時,樂呵呵的抱拳,“謹玉少爺來了,少爺正等著您呢。”包子總是稱許子文為少爺,或許是叫慣了,懶得改口。
林謹玉還禮,“先生真是諸葛孔明啊,咋啥都知道呢?”
“皇上也來了。”包子為林謹玉解惑。
靠!這是在等著他呢,一□人!林謹玉甩甩袖子走了兩步,又扭頭道,“包子叔,我渴死了,給我來碗冰鎮酸梅湯啊。”
“知道了,謹玉少爺趕緊去吧。”
湖中荷葉亭亭,陽光下碧水生金,映得雕樑畫棟的水閣仿若神仙居處。
林謹玉推門進去,一陣清涼直逼腦門兒,舒服得他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許子文在裡頭就笑了,“怪聲怪氣的做什麼,進來。”
“先生。”林謹玉對徒景辰行了禮,“給皇上請安。”
許子文指了指几上擺著的西瓜,“吃吧,外頭怪熱的。聽說你升了侍讀學士,怎麼樣,嚇著沒?”
林謹玉拿了一片,細細啃著,又沙又甜,西瓜下肚才道,“差點嚇死我,我一到御書房就看到吳尚書在外頭在被打板子,我這腿就開始轉筋。吳尚書叫我來跟先生探探底呢。”
徒景辰道,“看來吳憂是抱怨我了。”
“沒,吳大人罵了甄惟初一頓。”林謹玉試探的問,“是不是吳大人被甄家算計了啊?”
“吳憂平日也算精明強幹,我早命他盯緊甄家,結果甄家硬生生變出七十萬兩白銀,他竟然絲毫不知!”徒景辰臉上仍有怒色,道,“賞他二十板子真是便宜他了。朕也算看著你長大的,信得過你。吳憂有工部的事要忙,這些事難免力不從心,他是個謹慎的人,早跟朕要人分擔呢。”
林謹玉想拿帕子擦手,找了半天才想起來落家裡了,伸出沾有西瓜汁的手指舔了舔問,“那皇上對甄家……要查到什麼程度呢?”
徒景辰眉毛皺得極緊,訓道,“你惡不噁心!”多大了還舔手指。林謹玉直接抹衣襟上了,再接再厲的問,“皇上……”
徒景辰懶得再瞧他,“你不是很會猜朕的心思麼?自己想去吧。”
“是。”林謹玉也不樂意捋老虎鬚,笑道,“先生,琳姐姐在不在家?我瞧瞧她去。”
“在家,不過訂婚的男女在大婚前不能見面,上次她去你家已經有些過了,你別過去了。”許子文拉過林謹玉的手,用帕子給他擦了一遍,笑道,“你以後入朝做官,也得講究些,再敢舔手抹衣服的丟人,饒不了你,記住沒?”
“就今兒個忘帶帕子了。先生,您這兒的西瓜可真甜,我再吃幾塊兒。”林謹玉巴唧巴唧的啃了一盤子西瓜,喝了兩碗酸梅湯,才算飽了,抬屁股去側間兒睡覺了。
徒景辰心氣兒不順,見林謹玉又吃又喝,還死賴著不走,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許子文去側間兒看林謹玉睡覺,只穿了一件大褲頭,□著雪白的身子,拿了床薄被給林謹玉搭腰上才出去。
“若不是你將玉琳許配給林謹玉,我還真得懷疑他是你生的。”徒景辰醋道。
許子文側身躺在榻間,笑道,“你也該學學謹玉的心寬,甄家的事是透著古怪,不過在這京城之中,斷無人敢為亂的,難道你連這個都不放心?”
“朕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徒景辰抓住許子文的手笑了笑,道,“不過,現在暫且不去管他。”
許子文笑,“你讓謹玉去做吳憂的副手,我真是沒料到,他與汶斐畢竟……”
“林謹玉的性子,最是無情也最是多情,能讓他放在心上的人極少,你與他,雖無父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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