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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多,許子文、徐碩、還有個不認識的淺紫色衣袍的少年,再加上穆離與林謹玉。
“先生,徐師傅。”林謹玉笑著施禮,看了紫衣少年一眼,哦哦,這人長得那個叫漂亮哪,眉是眉眼是眼的,臉上帶笑,比穆離更勝一籌,美人哪。
許子文笑道,“坐吧,怎麼這麼遲?”
“碰到有人找我麻煩,多虧穆大哥出手相救哪。”林謹玉笑著一揖道,“穆大哥,今天多謝了。”
穆離眼中有幾分好笑,“你得罪誰了?”
“這我怎麼知道呢,我自認是一等一的良民,出去也就是到先生家,從不惹事生非。”林謹玉道,“穆大哥,你現在正管這件事,穆大哥不用偏心小弟,按條例律法來就行!那裡十幾個人,還請穆大哥幫小弟查出幕後指使,否則小弟日後可難睡個安生覺了!”
“自然。”穆離道。
“先生,這位兄弟倒是面生的很。”
“我姓楊,楊非語,以前跟先生念過幾天書,算是先生的半個徒弟,我們也是師兄弟了。”楊非語笑道,“早聽先生說起過你,我略大你幾歲,你叫我師兄或者揚大哥都好。”
“怪不得,我見了楊大哥就覺親切呢,原來我們是師兄弟哪。”林謹玉還沒見過像楊非語一樣好看的少年,笑著執壺,“在座我最小,來,我給大家倒酒。楊師兄,咱們兄弟多喝幾杯。”
楊非語眼中帶笑,看了許子文一眼,問起林謹玉受襲的事。
林謹玉大致說了,嘆道,“我來京都沒幾天,也不認識旁的人,這豈不是飛來橫禍麼?倒不知道誰與我結了仇,做出這種事來,若不是我帶了幾個隨從,怕今天得橫屍街頭了。”
許子文道,“好好想一想,可曾衝撞什麼人?”
林謹玉搖頭,“沒有,我每次騎馬上街都很小心,從未跟人起過爭執的。”
“再說吧,今天是穆離的好日子,別掃了興。”許子文笑道。
“是啊。”林謹玉笑道,“穆大哥,你怎麼成了官差了呢?我還以為你得包一層樓,請他百十來號人呢?”
穆離道,“其他早請過了。你們在榮國府過得怎麼樣?”
“一般吧。我家的宅子在修了,明年開春就能搬自己家住。”林謹玉笑道,“到時我請你們喝酒。”
楊非語笑道,“林師弟住在榮國府?”
“嗯,賢德妃是我二舅舅家的大表姐。”林謹玉苦笑,“如今城中外戚家都在修園子,我那外祖母家也不例外。每日裡糟心的事不知多少,一言難盡。”
“榮寧二府在京中也是顯赫人家,聽說金陵薛家也住在榮國府呢。”楊非語笑道,“四大家族,賈史王薛,都是極煊赫的人家,林師弟還有何不足呢?”
林謹玉嘆口氣就將昨日的燕窩事件簡略說了,眾人不是出自名門世族便是閱歷深廣,一時都沉默了,林謹玉道,“這事疑點眾多,又是內宅裡的事,二舅母經的手,查也不好查。我現在每日提心吊膽,想著還是早些修好宅子,住自己家裡,也省些心。”
楊非語一笑,“怨我多語了,倒引得師弟傷心,我自罰一杯,師弟見諒吧。”
林謹玉心裡暗笑,你不就想聽點內闈私事麼?既然榮國府不仁,也別怪自己不義了!提前把事傳出去,免得最後自己再落個不親外家的名聲。
寒夜深穆離拿薛蟠
眾人喝了酒,林謹玉一會兒還得去巡城兵馬司備案,只是略沾了沾唇,同兩位師傅及楊師兄告別後,隨穆離去了衙門。
穆離等著林謹玉備了案,冷聲道,“我手裡有幢宅子,你想搬出來的話可以先去住。”
“不行啊,時候未到。”林謹玉淡淡地笑,“那畢竟是我外祖母家,為名譽計,外祖母也不會答應我們搬出來的。不過三五個月,我有辦法。”
穆離從袖中拿出一個水滴型的白玉吊墜,塞給林謹玉,“拿著吧,這是塊暖玉,我孃親祖上傳下來的,可以試毒,離毒物近時會泛紅光。你先用,到時再還我。”
“多謝穆大哥。”林謹玉沒推辭。
“那些人怎麼辦?”
“按律,找出幕後指使人,抓起來,投在大牢裡再看看。”林謹玉垂眸道,“縱是有些衝撞,這些人辦事也太狠了。現在林家只剩我同姐姐二人,我真有個好歹,我姐姐怕也活不成了。”
“知道了,我派幾人送你回府。”
……
林謹玉回榮國府時已近傍晚,先去賈母那裡。
一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