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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很認真的開口,“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真的很不合時宜,但是小哥,我覺得,要是出不去,咱倆在一塊被結果了也挺好的。既然都這樣了,我還有什麼話說不出口呢。我知道,在很多情況下我都配不上你,兩個人在一塊,不能整天把我喜歡你,我想你這樣的話掛在嘴上。”悶油瓶在他背上咳嗽了幾聲,拍了拍吳邪,示意吳邪把他放在地上。
吳邪把他放在地上,抓起悶油瓶的一隻手,“這幾天,我很想你。這段時間,我很喜歡你。”他把悶油瓶的手背放在自己的嘴唇邊上,眼眶通紅的看著他,晶晶亮的淚光隱隱約約的閃爍在眼睛裡,“前幾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次咱倆一起走。”
悶油瓶微微的勾起唇角。他此時微微低頭,長長的發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鴉翎一般的黑長睫毛,泛白的臉色和上揚的嘴唇。然後他像是脫力了一樣的靠在吳邪的肩膀上,似乎吻了吻吳邪的耳朵。
那人站在上方,嘖嘖道:“我從來不知道,兩個男人可以這麼肉麻。”
就在那一刻,外面的山洞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那人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扭頭一看,從洞口處湧來了鋪天蓋地的紅色潮水,如鮮血灌入室內,氣勢洶洶地向他湧來,他當即大驚,再扭身去看時,洞下面的剛才還手拉手抱在一起的兩個青年,此時已經沒了蹤影,而那層床單也不見了。
那人怒極反笑,他特意留下來的床單,此刻反而成了幫助老鼠逃跑的道具。思及此,前方不可走,後方不能退。只見他向後退兩步,一個助跑,抓住了空中的一根細極的絲線,蕩在半空中,慢慢的上升到天花板,雙手一頂,將天花板開啟了一個小方格,他快速的鑽出去。就在他出去以後,一個燭臺倒下來,一沾到地面,非但沒有熄滅,反而燃起了大火,將紅色的潮水燒了個乾乾淨淨。
他快速的向前跑,在路過一個小土丘的時候,似乎是不經意的從那個小土丘那兒繞過去,沒有踩上去。
逃跑的老鼠,應該抓起來。但不是現在。
吳邪疲憊的靠在車廂後背,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帶著悶油瓶逃出來了。他伸手,不甘心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臉,因為奔跑與哭泣,導致他面部的面板在極冷的祁連山的深夜中的寒風裡受到了傷害,一摸,臉上的小傷口火辣辣的疼。
車內的環境時昏暗的,他伸手往旁邊一抹,原本以為能摸到悶油瓶,結果手落了個空,手落在冰冷的皮革上。立即睜開眼睛,剛才還在他身邊半死不活的悶油瓶現在不見蹤影。吳邪趕緊下車,轉了個圈,四處看了看,都沒找到悶油瓶的身影。
吳邪有些懵了,果然他是在做夢嗎?根本就沒有悶油瓶。
“吳邪。”
他一回頭,悶油瓶手上端著一隻碗,抓著一雙筷子,走向他:“吃飯了嗎,吃點吧。”
吳邪痴呆的看著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半晌才說:“小哥……靠,到底什麼情況。”悶油瓶的心情似乎不錯,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剛才吳邪的那番真情告白:“你先吃一點吧,吃完了我再給你講。”
碗中的食物不是別的,依舊是餅乾糊糊。吳邪幾乎都要作嘔了,偏偏又要忍住,好不容易吃完了,狠狠灌了一口水:“好了,到底是什麼情況?”悶油瓶沉思了一會,像是在構思怎麼說。但他還是沒有說,反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圓盒子,擰開蓋子,素白的食指挑出來一點膏狀物,在黑暗中微微泛黃,細細的塗抹在吳邪皴裂的臉頰上。
吳邪偏頭嗅了一下他的手心,很熟悉的香味,是凡士林。
大概是兩人太久沒見了。那人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有一句話的確是說對了,悶油瓶和吳邪的確是前不久才洞房花燭,如今卻雙雙孤枕,年輕人,初嘗禁果,一經吳邪這個無意識的動作,都有些心猿意馬。
悶油瓶重新挑出來一點凡士林,輕柔的在吳邪的嘴唇上抹了一層。吳邪條件發射的舔了一下嘴唇,黑暗裡嘴唇上一層清清亮亮的水光,將他嘴唇的形狀勾勒的很美好。悶油瓶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慢慢的低下頭,含住愛人的嘴唇。
他們此刻還在車裡,吳邪急急忙忙的關上車門,然後昂頭,迅速火熱的回應悶油瓶的親暱。凡士林的味道在唇舌間揮散不去,呼吸間都夾雜著這東西抹在面板上以後散發出的溫暖的肉丨體的味道,非常誘人。
吳邪昂著頭,悶油瓶摟住他的腰,輕輕和他的嘴唇分開,然後一個用力,將兩人上下位置顛倒,把吳邪放在自己的腿上,按住他的後腦勺,重新把他按下來。吳邪好歹是一個181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