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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母狗在給它舔傷口。
炮堵塞了後續部隊。
不一會兒,他們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把炮順著小河河床連翻了好幾個過兒,總算把路讓了出來。
整整十分鐘,三個人誰也不說一句話。
時而有顆把炮彈落在四周叢林裡,炮彈轟隆一聲爆炸,他們腿就會隨之一抽,要不是偶爾還有這麼一點動靜,誰也只當他們都已經睡得人事不知。
這裡人來人往一直不斷,槍聲炮聲聽來也近得多、猛得多。
黑暗裡還不時有說話聲音傳來。
三個人終於掙扎起來,在更多士兵推運中,將炮運到了小山上。
任務完成後,他們又聽說,###數字化班剛把一個200人南軍海軍陸戰隊補給車隊幹掉了,當然中國人也被南軍堵在一個山澗裡,這些曲射炮就是準備轟擊那兩個數字化班的。
第三章 向摩天崖挺進(18)
那少尉鬱悶說:“這兩個班都不清楚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火力很猛!”
(六)
黎明前,李東直帶著疲憊地一排人回到D營宿營地。
這一夜,D營在那個窪窪裡也過得很不安生。由於疲勞過度都睡不好覺,裹著毯子抖個不停。輪到誰去放哨,誰就踉踉蹌蹌爬到山包頂上,隔著滿山野草,朝底下山谷裡望。月光下什麼都是銀白色,透著一股寒意,山巒也顯得格外荒涼。睡在下面窪窪裡的弟兄,彷彿都跟自己遠隔千里。在這兒值班放哨誰都感到孤獨——真是孤獨得可怕,簡直就象獨自守著月球上的荒山死谷。
四下裡沒有一點動靜,可是也沒有一點安寧。風帶來了懷念和愁思。風過草動,翻起一道道光影閃閃、籟籟有聲的波浪,時而前湧時而疾退。夜無比沉寂,可也充滿了懸慮。
天一亮,張松坡少校就命令全營集合,士兵們折起毯子,打好揹包。
張豐成吃著壓縮餅乾,慢慢兒嚼呀嚼,卻只覺得毫無滋味。昨天跋涉了一天,跑得肌肉都僵硬了,衣服上都還溼滋滋地留著隔宿汗水。
李松坡少校和營參謀又到山包頂上去了,他們在那裡研究今天上午的行軍方案。清早山谷裡霧氣迷漫,山峰山口都看不分明。他們眯起了眼睛望著北方,打量著幡舞山脈。霧據中那連綿山嶺有如天上雲層,一眼望不到邊。山勢陡然插天而起,形成了群峰,隨即又顫巍巍地急轉直下,形成了左邊山口,過了山口便又是高山峻嶺拔地而起了。
“摩天崖可能會有北軍,我看那個山口挺危險。”
這是參謀意見。
少校聳聳肩膀:“北軍他們要應付前線怕還來不及,哪裡顧得上這兒——離他們陣地遠著呢。”
霧氣漸漸消散了,參謀舉起雙筒望遠鏡,向遠方細細觀察:“怕不見得吧,少校。摩天崖那個山口窄得很,只要守上一個排,八輩子也別想衝得過去。”
參謀衝了一口唾沫:“咱們還是得派人去偵察一下。你看!這是早晨我看到的第四架中國無人偵查機。”
輕快馬達聲逐漸響起,一架修長地銀白色小型無人偵察機從他們頭上進三百米處燕子般掠過。
陽光漸漸照出了山巒輪廓,窪窪和溝壑裡陰影也淡了許多。
“這種飛機我見多了,沒什麼。”
少校嘟囔了一聲。他早就覺察到參謀跟自己彼此都頗有反感,說:“運氣好些話,咱們今天晚上就可以抄到北軍陣地背後宿營,明天就可以在敵後展開攻擊了。”
參謀不大相信。他的本能,他的經驗,都告訴他走這個山口非常危險,很可能是枉費心機,但是舍此又沒有別路可走。其實,攀上摩天崖主峰倒是可以一試,可這個意見少校是決不會採納的。
他也譁了一口唾沫,心裡卻七上八下。對遠處摩天崖山峰愈是多看上兩眼,內心就愈……
“出發吧。”少校說。
他們下了山頂,到窪窪裡會合了部下,便出發了。
(七)
“8號無人飛機報告,敵穿插部隊方位西南,規模五百人,有重武器攜帶,距離摩天崖九十五公里!我剛才又簡單測算了下,我班在主峰應該按照F方案火力配置,四個節點,菱形配置。”小北京分析後擬出一份作戰報告給耿紅旗。
“好,給總部也發一份!”
看著屬下對小北京的敬佩目光,耿紅旗心裡酸溜溜。聽說小北京業餘時間正在攻讀陸校本科教材,比耿紅旗這老粗強了幾個級別。
山路陡峭,對耿紅旗的C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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