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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回頭就知道進來的是誰。
“沒幾天了,你還在為這個案子忙得要死吧。”
“嗯,這間屋子沒有可以坐的地方,警官只好站在門口,爭取不碰到任何東西。
“差不多就得了,我說,你昨天很晚才回去吧?”瓊斯擦拭他的試管。
“那說明你也是一樣。我說,你為什麼不把這些刀刀叉叉的收拾一下,看著怪難受的。”
“收拾它幹嘛?就是金的也不會有人偷!反正聽說馬上還有一具屍體等著解剖,馬上就會用的。”
“啊,”想到瑪莎小姐,警官不免有些傷感,“瓊斯啊,你有沒有難受過啊,做這種工作。”
“啊?你什麼時候感傷起來了?”瓊斯不解地像看著外星生物,“每個法醫都有頂住壓力的做法,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做的。在對付這種處境的所有方法中,一種奇特的幽默感對我的幫助最大。對旁觀者可能很難理解,但是,笑聲和玩笑有助減輕壓力和緊張。否則,那些感覺將是難以承受的。可仍然有一次,我失敗了。”
“是什麼時候,剛出道?”
“不,我在學醫的時候就習慣像打量道具一樣看屍體了。頂多想想,要是人們能學得更警覺些,我就會輕鬆不少了。”
“那倒是,可現在人們的關係已經夠淡漠了。”
“嗯,這就是矛盾啊。看看我,也是這樣的矛盾,有時候想想,我是踏著屍體過來的。一具又一具,我解剖它們,有了經驗,甚至別的地方的警察都來找我幫忙,我幹得越多,就有越多的要幹。我從不去想它們活著的時候是誰,它們做過些什麼,它們就是‘屍體’,而不是‘死人’。這一直來都很成功,直到三年前。薩姆,你還記得那個案子吧。一個7歲大的小女孩兒被姦殺,送來我這兒來時,還沒嚴重腐敗。我看著這孩子,我就不知道該做什麼,我就那麼看著她,想她要是還活著該多好啊。我不知道怎麼脫下她被血染紅的裙子。我看見她腳上粉紅色的小跑鞋,試著不去感受自己對這些東西的反應。當解剖到一半的時候,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衝出去吐了一地。我最小的女兒也有這樣的上衣和跑鞋,而且號碼、顏色和牌子一模一樣。回家的之前,我洗了很長時間的手,路上給女兒買了新的衣服和鞋。薩姆,記得嗎?你破了那個案子。”
薩姆蘭警官靠在門上,重重嘆了口氣,“啊,勝訴的那天,你邀請我和你全家人人共進晚餐,現在我明白為什麼了。”
“那一天,我明顯的從這個困惑中解放出來了,不然,我可能不會再從事這項工作。薩姆,你做得好。”
“你是個堅強的人,瓊斯。”
兩個人相視而笑,活著不過是因為希望……
第六章 血的出處?
“像指紋一樣,DNA也可以用來進行鑑定。當在鯊魚的肚子裡發現一個胳膊和手的時候,實驗室可以根據指紋對死者做出鑑定。但是,在佛羅里達的一條河上發現漂浮著的一條腿時,指紋的方法可就不中用了。可是,鏈上的一小部分在所有的血緣關係中都是一樣的。身體任何部分的DNA都和身體其他部分的DNA是一樣的。DNA有許多優點,其中之一就是,只要找到血的白細胞,就可以找到DNA。在血液裡顯然是可以找到DNA的,同樣,在精子、面板、毛囊、甚至在電話送話口上留下的唾液細胞裡都可以找到DNA。DNA分子基本上像一個‘扭曲的梯子’或者雙螺旋結構,它們有一些‘橫檔’,這些橫檔由四個‘底座’構成,分別是,烏嘌呤(G)、腺嘌呤(A)、胸腺嘧啶(T)和胞核嘧啶(C)。這些‘底座’可以配對,成為可預見的搭配,A配T、G配C,叫作‘底座’配對。人的DNA有30億以上的配對,但只有少數具有獨特的特徵,為偵破學界利用的。DNA的股線摺疊成微型結構,就是染色體。它們存在於所有的含核細胞內,如血液中的細胞。但是血中的紅細胞除外,因為它們沒有核。今天早上送來的血樣,我所做的工作就是首先找到裡面的白細胞。DNA有兩個基本用法,限制碎片長度多晶形,簡稱RFLP和聚合酶連鎖反應,簡稱PCR。警官,來看這裡。”瓊斯博士帶著薩姆蘭警官走進血清學實驗室,指著亮著的那臺電腦螢幕。
“你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也加快了分析速度。剛才我說的RFLP能巨大的是一個樣本個性化,從而縮小人口的比例,可能是10億人口中只有一個人。相比之下,PCR的結果就不那麼引人注目了,它的解析度只有幾千分之一,但它的優越性是鑑定所需時間較短。我想你要做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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