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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姆,坐吧。”羅伯特局長指著面前的轉椅,“還是沒有線索嗎?”
“也不一定。”
“不一定?”局長向前靠近身子,大肚子一下就頂到了桌沿。
“是啊,我還沒有整理出頭緒。”
“聽說,你在看一個小案子。別管他了,薩姆!輿論快把我逼瘋了,現在全城的記者都急於知道那個到底是不是那個瘋子做得。這案子一天不破,我們就別想消停。嗯,薩姆,你笑什麼?你不知道這個位子有多難做。”
“是,我知道,不過,你不是每次都挺過來了嗎?”警官依然在笑。
“不,那不一樣,這樣的案子我們這裡沒有,沒有!真不知道人們都是怎麼了,就好像是我們殺了人。喂,薩姆,你能不能確定那鬼玻璃上面的畫只是他媽一個混蛋的塗鴉啊?”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要等待弗萊德的鑑定結果。不過,我寧信其有。”
“哦?薩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不,還沒有,只是認識了一些有趣的人。”警官聳聳肩。
“你?算了,對於辦案,我一向不能理解你。不過,你一定有辦法對吧?你總是這樣的!老夥計,說實話,對這個案子,你有幾成把握?”
“你說我退休前嗎,一成也沒有,我們的全部追查都泡湯了。我的看法是,假設兇手不再作案,那麼,只有等他被大家慢慢淡忘。除非我們能弄明白,殺手的遺留物是什麼意思。”
“那些鋼鏰和火柴?”
“還有長釘。”
“對對,還有長釘。薩姆,你能不能延期退休。我們畫上個圓滿的句號。”
“我想不能,羅伯特,我不想再幹了。”
“我也知道你不在乎榮譽,但是,我們至少不能叫那個聯邦調查局的混蛋春風得意。喝點什麼吧?”
“如果可以,來杯加奶的咖啡。”薩姆蘭很想笑,今天喝了一輩子的咖啡。
“嗯?這種好像巧克力的東西嗎?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羅伯特,我對官方的矛盾並不感興趣。不過,在走之前,我會盡力的。味道不錯。”
“有你這話就好,魯夫那傢伙,居然要求我們協助他。你才是這裡最好的警察。薩姆蘭。艾德。”
“局長,薩姆蘭警官,你要的字跡鑑定出來了。”弗萊德敲門進來。
“謝謝你,結果是什麼?”
“很抱歉你的猜測是錯的,薩姆。除去書寫斷筆的問題——那可能是由於質地不同的原因造成的。你知道,牆壁吸水的效果和玻璃是有很大不同的。我仔細對照了以前的四組照片和剛剛送來的,在字跡的結構和強調的地方都存在著無法解釋的重大差異。可以斷定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可不可能刻意改變自己的字型。”這個說法,老薩姆自己都覺得不成立,如果他想別人認為不是他,有何必還要寫呢?
“不,薩姆,如果是這樣,還要筆跡鑑定做什麼?人確實可以改變自己的書寫特點,但是,一個筆跡樣品可能有500-1000個個性化特點,他以這麼流暢的速度進行書寫,可以改變的少之又少。所以,可以除去他刻意改變的可能。另外,根據我的判斷,兩次都是使用右手帶著手套寫的。哦,對了,我要告訴你的還有,在他第一次寫的時候,出現了中斷。”
“第一次?”局長和警官都有些吃驚。
“是的,大概他原來打算直接在寫,但是在玻璃面用血液進行書寫是很困難的。所以,他停下來了,用什麼東西擦掉了,然後在旁邊噴了一種膠質,使得書寫更容易。這是他們使用發光氨檢驗出蛋白質殘留後的推測。我想是成立的。”
“可是他為什麼不直接噴在原來的地方,把第一次的位置覆蓋。
他為什麼要告訴我們他在這裡廢了這麼大勁呢?“
“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弗萊德無奈的搖搖頭,“那就是你的問題了,警官。至於他使用的究竟是什麼膠質,我可以試試分析一下。”
“嗯,謝謝,弗萊德。今天局長請客。加奶咖啡!”薩姆蘭說著走了出去,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警局的地下室作為T。D。瓊斯醫學博士的工作環境在合適不過了。一方面,瓊斯先生喜歡這裡的安靜、無人打擾,另一方面,只怕大多數人也不喜歡接近這樣的地方。
薩姆蘭警官還是在解剖室裡找到了他。他正在仔細地刷洗手術刀。瓊斯博士是在警官之後4年進局,也是多年的老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