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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實在是不合算,並且蕭寒是越來越難以駕馭,是要再找一個合適人選,選擇一個恰當時機把他替換掉。而蕭寒在這次鬥爭中得到了勝利,他沒有反醒自己過激的形為可能會招致嚴重後果,反而以為自己悟出了社會生存中的法則:兩軍相遇,勇者勝!
你能想象嗎?在人們眼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黃瀧在不到短短的四個月時間裡,成為源州的一種現象、一個神話。才四個月,黃瀧的黑螞蟻裝飾公司象他喻意的在洪水中飄泊的螞球一樣,越滾越大。可街頭巷尾津津傳頌的卻不止是他的暴發,因為在源州這個暴發的城市裡一夜暴發的富豪俯拾即是,己不足為奇了。人們傳頌的是他富有超前意識、天生的組織能力……可蕭寒更相信他所說的把自己同所謂的舊勢力相比:八旗兵再驍勇善戰可遇到象他這樣船尖炮利的英兵照樣不堪一擊!黃瀧憑什麼這麼狂?又是什麼樣法寶讓他的裝飾公司在本來就激烈的源州市場上脫穎而出呢?無外乎兩個秘訣:一是人才;二是商品品質。這兩點你或許以為不足為奇,是公司立足於市場的根本前題,可是在當時的源州……當時的源州所謂的裝飾公司大多是從土建公司分離出來的,是一個工頭領著一批工人,事先探知訊息,千方百計搞掂能抉擇這專案的要人,落實專案後,再在市場上找設計人員,根據該要人的喜好設計圖紙。當然當時也有所謂的招標,只不過當時的招標都是根據預算,價低者得。寫到這裡,你或許以為我胡說八道,當今的社會不也這樣嗎?是的,當今社會是這樣的。可你又要問,為什麼黃瀧的裝飾公司當時會如此成功呢?我不是黃瀧,只能從現象上來解釋,我認為他在建設這公司的時候,至少有以下與眾不同的措施:一把遊離在市場外的裝飾設計人員高薪招聘在自己的麾下,併成立了裝飾設計公司;二把賦閒在家老幹部、老學者聘為他公司的顧問,明的是讓他們發揮餘熱,實際上是利用他們的社會關係;三生產流水線,他一反裝飾工人一包到底,樣樣都會做,樣樣都不精傳統,根據他們的技能分工明確,這樣既省時又能確保工程質量;四是對公司的宣傳,且不說他在實施工程上,就是在高速公路上、人口密集區他那醜陋的似鬼子太陽旗的招牌赫入眼簾,給源州市民視覺上轟炸,全不管人家樂意不樂意。
不管怎麼說,黃瀧成功了!成功者的過去是無可指責的,熟知黃瀧的人知道他喜歡看《讀者文摘》之類的雜誌,所以這類雜誌在當特別暢銷。過去那些瞧不起黃瀧的人現在不得不自我反省,當然也有冥頑不化者,譬如江海帆,這兩個“好朋友”,雖然面上和好如初,可是心裡己不共戴天了。黃瀧愈成功,江海帆就愈對他咬牙切齒。常常會口不遮心地嫉妒:他算什麼呀?靠女人,吃軟飯,不過他同歐陽飛飛這肥婆倒蠻般配,就象母豬坐在鵝卵石上一一珠聯壁合。見一旁的蕭寒冷笑搖頭,氣就不打一處來,連他一起損道:“你就不行!你不是也有個大款的女朋友嗎?為何不讓她贊助贊助,搞個白螞蟻之類的公司,讓你也揚名立腕?”蕭寒嘴上說他絕不會靠女人的施捨。可是心裡堵的慌,他對費月自以為太瞭解了:除對自己,她在外面絕對自命清高,別說照顧自己,避嫌還來不及呢。
女人靠不住,那就靠朋友吧。好歹黃瀧算他朋友,他曾打過幾個電話過去,說實話,他並不奢望他對自己經濟上的資助,他只想他能為自己指點一下迷津。可是電話通了,客套話還未講完,那頭就響起另外一個電話聲,黃瀧忙戛然而止,說不好意思,去接那個電話。蕭寒就空拿著話筒,聽他羅裡羅嗦同別人講十幾分鍾。好不容易,他把那頭敷衍掉,才過來講一兩句話,又有一個電話響了。蕭寒實在搞不懂:“成功人士”怎麼會這麼忙?這麼多電話?他也是要面子的人,自個識趣把電話掛了。幾次之後,蕭寒對他有了看法,覺得他還是個陳勝之類的農民,豈會與你共富貴!這才信了江海帆的話,他說:黃瀧或許代表了先進的生產力,代表了先進的文化,可是他絕不會代表廣大的人民利益,所以他不是共產黨員!
不是共產黨員的黃瀧今天竟破天荒地親自主動打電話給他,請他到他公司來一趟,有件好事同他商量。他問什麼事?他還賣弄噱頭說你來了就知道。蕭寒心裡不悅,覺得這傢伙擺架子,想不理他,可是慾望讓他硬氣不起來。心想:可能是件好事,只不過這好事在他眼裡是芝麻大的事,不過他現在芝麻大的事對自己卻是大事,不是說嗎?機會在盼的時候不會來到,而不盼的時候運氣卻悄然來到身邊。所以他最終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去了。
黃瀧的黑螞蟻裝飾公司現在在國貿大廈三樓:氣派的建築、亮堂辦公環境、先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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