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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不夠,而我有實力把它捂到行政中心遷移的這天。”
這倒是實話,蕭寒小學讀過一篇《小馬過河》的課文,那條河既不象老水牛說那麼淺,也不是小松鼠說的那麼深。只是不知道沒讀過幾天書的朱坤是否知道這典故?但是他說的話倒是同這典故相吻合。蕭寒就這麼一個人,聽他講的在理,自己反倒愧疚,覺得冤枉了他。
朱坤見他眼色柔和下來,更喜歡上他,覺得同他合作太有安全感,所以慫恿他問:“你覺得小妮對我怎麼樣?”
“她當然是愛你的!否則怎麼會嫁給你?”
“我從不懷疑她對我的愛,可是十年前……”他指著窗外迎過來扛著錘子的民工說:“我同他們一樣,在源州找生活,那時她會愛我嗎?”
蕭寒緘默無語。他要的就是這種結果,雖然他讀書甚少,可是他比任何一個大學教文學的老師都懂得:要給學生留白,讓他們去想,去理解。
朱坤躊躇滿志,志在必得,就欠東風。可東風吹的那天,拍賣的錘子剛舉起來,洪七爺舉出一張紙,朝四周揚揚,慢條斯理道:“這公司劉明遠己出讓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給我,這就是合同!”話音剛落,舉座譁然,不信的人湊過頭去,白紙黑字,證據鑿鑿。一場即將展開的激烈競爭,就此草草收場。朱坤確有“大將風度”,擁上前去,同他又摟又抱。可是不顯眼處,有一不相干的人,失落溢於言表,他就是蕭寒。
蒼天真對他不公!煮熟的鴨子飛了!蕭寒的一腔熱血就此熄滅,垂頭喪氣地回到辦公室,史城正候著他,催他要圖紙。他憋足的火正無處撒呢?所以不耐煩對他大嚷:“你就知道催,你就知道催,這麼短的時間你他媽的畫出來給我看看。”
史城毫不示弱地從包裡掏出合同,揮舞著說:“這是合同!你應該知道違約是什麼後果?”
“我是知道,可你更應該知道!”
“你是法人代表,理應負起全部的法律責任!”
“哈……”蕭寒冷笑著說:“你才知道我是法人代表,可他媽的我這個法人代表能代表什麼?不過是你騙來的打工仔而己。”
“蕭寒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初鑑這協議,我沒強迫你,是你自個鑑的。”
“對!我傻!我智商低!”蕭寒氣急敗壞道:“可他媽的我現在不幹了!行嗎?”
“不行!”
“我他媽的現在還真不幹了,你愛咋地咋地?”
蕭寒不負責任的話,氣得史城臉紅脖子粗,可理智告訴他,現在絕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自古以來,穿鞋的怕光腳的。他摞擔子不幹,至多損失點開張費,並且這點家當他可派作其它用途或折價處理。可自己實在輸不起,且不說自己辛辛苦苦構築的這個事業就此灰氣煙滅,就是自己賴以生存的根據地也要喪失,所以他咧嘴強露出笑容,這笑容宛如未釋放的花苞被人強頒開的悽慘,說:“老蕭,我們是老同學、老朋友!做事不要太絕嗎?凡事都可以商量的。”
“史城你這句才算是人話。”蕭寒實際上也後悔剛才氣急的話,同史城比,他是光腳的,可他絕沒有玉石俱焚的勇氣,所以他緩和說:“我們是該好好坐下來,商量商量了,合作伙伴之間的不公平地位所引起的猜忌,將會影響我們事業的發展。”於是這兩活寶坐下來討價還價一番,最後落在四六分成上,彷彿都達到了自己的心理價位,拍手成交。史城安撫好他之後,不客氣地說:“老蕭吵歸吵,鬧歸鬧,可事情絕對要做好,老外可是循著合同辦事,如果違背合約,你我可就要兜著走。”
蕭寒稱是,為了讓他寬心,他立馬召來他僅有的三個設計人員,開了個動員會,出來了獎懲措施,並許諾按時完成任務者額外的獎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嗎?蕭寒是這樣想的,可是看到這稍頓即逝的背影。理智的告訴他:加自己才四杆槍,即使不吃不睡,這麼短的時間完成這個專案,絕對是不可能的!情急之下,他想到他的小師弟高吉昌,他在他公司開張的那天送來一個花籃,並聊了好一會兒功夫。他就職在劉明遠的公司裡,現在劉明遠死了,想來他現在無事可幹,何不把他召來應急?於是他便打了個電話過去,還沒費什麼口舌,那頭便急不可耐地說隨時等待他的招喚。下午,高吉昌就帶來了五個人,談了一下條件,交待一下任務,就熱火朝天干起來。
史城總算寬心可以走了。這次的爭吵,似乎灰飛雲散,一切都過去。可實際上呢,史城一出公司門,心裡就把蕭寒罵個遍,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小心眼的他算計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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