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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他的,他老家的土特產。蕭寒剛說了句:“無功不受祿。”包世有忙替自己表白,說他不是急功急利的人,說他這些禮物老早就替他備好的,並氣憤說如果他不要,就是瞧不起他,他就當著他的面扔出去。
蕭寒才不在乎他扔出去,因為他對他太瞭解了,知道吝嗇的他雖然送的東西是堆積如山,可多半是些囊中空不值錢的東西。可是他怕他沒時間概念,又要嘮叨沒完,所以勉為其難地收下。
蕭寒送他們倆下去,剛到樓梯口,就見一輛熟悉的藍鳥車緩了一下,又急速開了過去,在前一單元停下,車上始終無人不車。心裡就“咯噔”一下,還是被她碰上了。但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想她這麼短的時間是根本看不清的。可是當他草草送走包世有他們後回來。費月就跟了進來,問他剛才來的人是誰?蕭寒儘量顯得若無其事說:“是老鄰居,他們也認識劉明遠的。”費月才不關心這個,倒是女人對女人之間的攀比心理,還是禁不住詆譭小翠道:“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雍腫的身體穿一件瘦身的連衣裙,真是亂糟踏東西!”不會穿衣服同人正經有什麼關係?蕭寒覺得她的話毫無邏輯,可是習慣在她面前唯唯諾是,不敢辯駁。突然想起她這身連衣裙是他買的想送給陳旭的,而最終不敢送,才做個順水人情送給她的。心裡禁不住打了一寒戰:她似在提醒自己?看來他們倆此行是不達目地不罷休呀!
蕭寒擺出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等待著費月的教誨。可是她沒有。想必她以為包世有夫婦根本與蕭寒不是在同一層次的,根本不會有橫向聯絡。
那想到蕭寒非要創造他們之間的橫向聯絡的平臺不可。
洪七爺,蕭寒是不敢找的,可是他的太太丁小麗因為同自己在海城共過事的淵源。雖然那時他們倆的關係不算太好,但也不至於太壞。所以斟酌了半天,才下決心去找她。臨走,在包世有送給他堆積如山的土特產裡,精心挑選了一網袋。
湊巧那天洪七爺不在家。阿姨向丁小麗秉報有個姓蕭的來找她。她疑惑出來,想不到是蕭寒,心裡莫名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激動,拉著蕭寒的手真是親熱,還怨他怎麼不早來看她。他倒被她過份的熱情弄得渾身不自在兮兮,此刻他的心理,彷彿是臨考前弄到題目的學生,溫習了一晚上,來日發現竟然弄錯了,全部是陌生的。所以只好撒謊說,這段時間忙,耽擱到現在才擠出時間來看她。
丁小麗禮貌周到地迎他進客廳,坐好,問他“在什麼地方得意?”蕭寒覺得她明知故問,但還是如實答她“在源州設計院的一個小分院,但大多時間在家裡炒更,掙點小錢。”
丁小麗感嘆道:“有一技之長真好!走遍天下不愁沒飯吃。我就不行,學的東西早還給老師了,現在只能做家庭婦女。”
蕭寒說:“不錯呀!女人就是比男人幸福,有兩次選擇機會,而後一種機會比前種更重要。”
丁小麗倒不知道哪兩種選擇機會,問他。他說:“前種是自我謀職業,後種是找婆家。”話完後悔,覺得自己口無遮擋會觸她黴頭。不曾想她幸福說:“七爺對我很好!嫁給這種男人,這輩子我該知足了。他怕我在家裡悶得慌,所以把人間天堂的事務交給我,讓我打理。哎,對了,小蕭我們是老朋友,你可要經常來捧我場哎。”
蕭寒自是說會的,逮住這話題把他來的目地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講完自覺幹了一件缺德事,又怕她拂自己面子不同意,所以羞愧的,頭埋的很低,不敢看她。可是她答應的爽快,並讓他寬心說:“這事不用向七爺說,我就可作主。”說完又有點不放心道:“你說的是那個猥瑣的老頭吧?”想想包世有的形象,蕭寒想應該是他,所以點頭。她說:“你看他這形象,他下面的小姐能上檔次嗎?”蕭寒又沒看見過,只能敷衍道:“他是我老鄰居,找上門來求我,我又不好抹他面子。所以請你給他一點機會,實在不行,只能算了。”
蕭寒話己至此,她倒有點不好意思,況且她自以為是上臺面的人,話己出口,駟馬難追嗎?所以勉為其難說:“既然你開口了,我是一定要幫你的。”
蕭寒想不到原來口是心非的她,現在倒很仗義,看來物以類聚一點不錯,可是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丁小麗聊興正濃,看來做一個聞人的女人不容易,要耐得住寂寞!他們倆聊著聊著,自然聊到了海城的同事,沒想到先於他離開力格公司的丁小麗,對原來同事的去向卻瞭如指掌。她說:高奇回到南陽後,職務一擼到底,只能再做技術工作,算是被馮世勳給坑了;陳功年後返回海城,透過社會公開招聘,被一家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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