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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下半年你有活幹了,我己同海總己經談好了,他的工程我全部總承包,而那些還未設計的活全給你做。”蕭寒當時聽後心裡很不是滋味,覺得他太大言不慚了,天下還真有象蔣介石一樣厚顏無恥的人,什麼事沒幹卻下峨眉山搶勝利果實!他心裡再不平,可就是不敢象主席老人家一樣針鋒相對。只能是啞巴吃黃蓮,心裡還替自己找理由:千萬不要同人嘔氣,要同錢鬥。自己一時半會還離不開他,畢竟他現在還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可是費月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聯想到蕭寒前幾日說幫朱阿炳介紹大專案的話,現在想來他這人不但浮躁,還不誠實。所以更覺他交友不慎,更要阻攔他同原來的朋友來往。
可是防不勝防,既使連蕭寒都不想見的人,他們卻找上門來了。這天,蕭寒剛回家,老遠就見包世有和他的女人小翠拎著大包小包站在自己樓梯口,想躲己來不及了,因為他們活蹦亂跳地對自己打招呼。只能硬著頭皮過來,果然他們是來找自己的。想客氣都不行,只能請他們進房。他們倆一進他的家,眼睛象賊一樣的東張西望,尤其是包世有還嘖嘖嘴捧他道:“蕭老闆,自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並非常人,必大富大貴。哎,說來還是你住的房間的風水好,一個個出人頭地,前面出了一個劉明遠,現在又出了一個你,所以你搬走後,我立刻搬進了你的房間…”突然停了下來,摸索著口袋道:“你房間傢俱,我原封不動,照單全收,只是一時找不著你人,現在好了,我要跟你算算,錢我是一定要付給你的!”
假眉三眼,所以蕭寒說:“包老闆,你在挖苦我。”
包世有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算我口誤,蕭老闆現在大富大貴,又是我的好兄弟,自是不會放在心,倒是我俗了。”
蕭寒聽他左一句說自己大富大貴,右一句說自己大富大貴,肉麻兮兮的,所以回敬他道:“說起大富大貴,我那比得過你包老闆。我掙得是辛苦錢,只是餬口飯而己。而你動輒做幾萬幾十萬的生意,我看著都眼饞,都羨慕呢。”
他逮住他的話,摟著他的肩,神秘兮兮道:“所以呀!我這人夠義氣!一有機會就想到你小兄弟…”話似未完,神秘莫測地看著蕭寒的眼睛。
山水畫(35)
又想噓我。蕭寒才不上他當呢,說:“想到也沒用!包老闆你是知道我的,百無一用,就別說做生意這高難度的事。”
“做人要有信心嗎?千萬不要貶低自己,況且這件事對你來說,舉手之勞。就可掙取這個數。”用手勢做了個五千的動作。
“什麼事?”看來蕭寒還是禁不起誘惑。
包世有說希望他把他手下二十幾個小姐介紹給人間天堂的幕後老闆洪七爺。虧他說的出口,蕭寒心想:莫說自己同洪七爺沒交往,既便有交往,他也不能幹這種缺德生小孩都沒屁眼的事!自己好歹也算是受過高等教育,豈能把這些小姑娘往火坑裡送。所以頭搖得象波浪鼓似的,堅決不幹。
包世有料到他會回絕,換一付面孔哀求他道:“蕭老闆,這群小姑娘己快一個月沒工作做了。我供她們吃她們住,己是山窮水盡,再也難維持了。她們再找不到工作,她們只怕要流落街頭,你總不至於眼睜睜看著這群小姑娘墮落吧。你就算行行善心,做做好事,算我求你啦!”
他媽的!流落街頭同到人間天堂上班有什麼區別?蕭寒抱定了原則問題決不妥協的決心。可是牆上的鐘己快六點啦,費月快要過來了,要是她看見這兩位,這晚他又要被她折磨的睡不成覺了。可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尊神還不是他請來的,是貼膏藥貼上來的,想揭都揭不掉。心裡正著急呢,就覺得背被一軟綿綿的東西磨過來蹭過去,耳還被一陣“颼颼”的風吹過來:“蕭老闆,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們,我們是走投無路,才上門找你的。”蕭寒非但沒有舒服的感覺,反而是冷颼颼的恐懼。他忌憚的就是這,這才知道做出的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更明白夾著個尾巴的感覺,所以無奈地答應了。包世有見他答應了,高興的又似上了年齡老年痴呆地對他又是許諾又是詛誓。蕭寒就怕他這毫無止境說下去,時間不多了。蕭寒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道:“包老闆,不好意思,我有個應酬,馬上就要出去。改日我再請你們。”
他們倆頓時是有種被驅逐的尷尬感,可是僅過一會兒,臉上露出笑容,忙同他賠不是,說耽誤了他的時間。其諂媚的笑容直恨上帝少跟他們安裝一條會搖擺的尾巴,否則臉部神經也不會如此受罪。
蕭寒見他們倆走時,忘記帶他們的東西。忙提醒他們。包世有說這是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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