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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官員看到的是一群黑頭髮、黃面板同他們一類的人,而露出來的失望、被矇騙的眼神,你可想而知。”他頓了一頓,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張綠顏色的紙說:“它只需要五十美元,可是它卻給帶來了前所未有機遇,享受著超出你們國人的優惠政策,既使找女朋友,只要亮出它,你就發現她們眼中驚羨的光。有時我想,她們是看中我還是看中它?如果我真的帶她們去那座孤島,住茅草房,會是什麼樣?”他沉悶的話使得蕭寒本不舒暢的心情也變得沉悶。是呀!他說的的確是中國現在的國情,他不敢說他的同胞崇洋媚外,只能說他的同胞們太好客了!中國人好客自古就有這傳統,不是有句歌詞唱道嗎?“朋友來了有魚肉……”為了朋友,既使自己的人果不充腹,衣不蔽體也要把最好的東西無償地送給本不需要的朋友,而自己的人不過是家裡人,好說話?
史城似沒發現他臉色怪異,心情沉重繼續說:“是陳旭的死震撼了我!也就是她的死,我才知道中國女人也有純正的愛情,也有真、善、美的一面。”
本來就是沉重的氛圍,他說的話又是如此沉重,真是讓蕭寒沉重地喘不過氣來,他嘆口氣,拍著他肩說:“下去吧。”
下樓梯的時候,蕭寒叮囑他千萬不要把剛才的話再講出去。因為他相信善良的人都希望有個美的結局,雖然這美是悽美的,但總要好過齷齪。
就要離開新城了,他們去墓地去向死者道別。老遠蕭寒就看見一黑塔矗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慢慢走近,才看清是李若昆。他瘦了,圓潤的臉己是稜角分明,身材更加挺拔,更顯得有男子漢氣。雖然他緘默無語,但想象的出他心裡的悲傷。蕭寒算是安慰算是打招呼拍著他肩說:“若昆。”
“扔開你的髒手!”蕭寒想不到他對自己充滿敵意,頓時覺得似被潑身冷水,尷尬不己,侷促不安。不自信地看眼費月,而她淡而漠然地看著山下的風景。
李若昆深深地對墓碑鞠三個躬,轉過身恨恨地盯著蕭寒的臉一字一頓道:“你來了,是來懺悔嗎?”
“莫名其妙,我有什麼悔好懺?”
“是呀,象你這種沒人性的傢伙!怎麼知道懺悔?”說著走向費月,低頭注視費月的臉說:“我認識你,你是小旭的表姐。這個世界真是滑稽可笑,壞人陰謀總能得逞,好人卻難得善終!你知道嗎?那個人之所以拆散我們,是為了小旭,不曾想,小旭沒騙上鉤,卻把你騙到了,你真是賤!”費月依是望著山下,可臉部的肌肉顫抖不止。
他媽的!越說越過份,蕭寒控制不了啦,衝他吼道:“李若昆,我蕭某人自信對你問心無愧!你憑什麼冤枉我?我出於什麼目地拆散你們?”
“噓……”他用食指立在嘴中,話依然那麼損道:“小聲點,你害死了她,難道現在也不讓她安寢嗎?你說你拆散我們的目地,我剛才不是己說了嗎?你說我冤枉你?是呀,象你這種城府深的人,自以為做了壞事人不知、鬼不覺,可是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良心的人還是很多的。我真是暈了頭,怎麼會信任你?會讓你去勸小旭?”
陷害!肯定有人陷害!蕭寒爭辯道:“你說誰說的,我們這就去和她對責。”
“對責?有這個必要嗎?”他面露猙獰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報應的,你等著吧,你不會有好結果的!”說完他揚長而去。扔下的蕭寒頓時覺得脊樑骨“颼颼”發冷,平白無故地被人栽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而自己欲辯不能,是誰非要置自己於死地呢?現在分析下來,肯定是孫柔柔,這也怪自己對她做的太過份了。現在,他最怕就是費月的態度。可是費月對剛才的事支字不提,她的表情就彷彿蕭寒化為這山裡稀淡的空氣。蕭寒也覺得自己子虛烏有,象她腳底下的影子。
山水畫(40)
她做完了一切該做的後,緩緩地下山了。蕭寒突然覺得她憔悴了,步履也蹣跚。費月走的時候,沒對他吭一聲,可他全無志氣,跟著她,看著她淡而漠然的表情,這表情曾讓他欣賞、嫉恨,現在全是恐懼,因為他想象的出這淡而漠然的表情深處是能量的積累,等它暴發出來的時候,是他招架不了的威力。總想同她解釋點什麼,可是話壓扁了擠不出來;或許他也覺得說出來沒趣丟臉。只能像她拖後影子,亦步亦趨。
車子開出了公墓大門,山上的塔赫入眼簾。這塔是新建的,或許是包工頭偷工減料的緣故,或許是設計師受到比薩塔啟迪的緣故,這塔自它出生起,就有點斜。他不知怎麼地觸景生情,胡言亂語自語:“近看一座塔,遠看一座塔,上面細來下面粗,有朝一日倒過來,上面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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