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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玩過這麼多女人,可我依然保持童男之身。”
“怎麼可能呢?”蕭寒逗樂了。他卻一本正經道:“我身上的體液從未流進她們的軀體。因為我戴這個。”說完從口袋裡掏一黃黃的避孕套在他眼前晃晃。蕭寒噁心避開,“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因為自己一時快樂,而生產一個象我一樣終身遺憾的人。這或許就是我同他的差別,因為我這人還有一點良心和責任感。”
蕭寒替他考慮道:“你覺得這樣你快樂嗎?難道你就從未想過找一個愛你的人或你愛的人過此一生嗎?”
他木然地望著牆壁,兩眼發呆道:“這世界上那有所謂的愛情?壓根兒就是生殖器衝動罷了。”
蕭寒啞然,覺得眼前此人很可憐!或許他看出了他的眼神,振作道:“不說了!蕭兄。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為一點瑣事攪了自己興致。”
蕭寒終於緩口氣,如釋重負。他媽的!沒喝酒的他,卻手拍著桌子撒酒瘋地唱道:“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懶慢帶疏狂/曾批給露支風敕/累奏留雲借月章/詩萬首,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耳熟,蕭寒猛想起這是南宋朱敦儒寫的詞。只不過這老傢伙沒他詞中寫的瀟灑,晚年熬不住誘惑,屁顛屁顛地到秦檜那當個小官。
從官老闆店出來,蕭寒腳步有點飄,那是酒喝多的緣故。沒辦法,為了耳根清淨,為了封住他饒舌的嘴,只能猛灌他。官運是被他灌倒了,醉得爛泥似的,拍在桌上,象個小孩不停重複一句話:“兄弟,哥寂寞呀!你可得抽出時間來看看哥!”蕭寒應付著,吩咐小姐照顧著他,抽著機會溜出來。走到一半,想起自己沒埋單,有心要回吧!只是路太遠,怕上班遲到。想想,還是算了,他不是把自己當作朋友嗎?做朋友一般都是從酒肉朋友開始的,想來他也不會小氣,況且是他提出請客的。這樣想他心就釋然了。
酒是喝多了,一路過來,被太陽烘烤,胃裡的酒精直往頭腦蒸發,頭昏沉沉,踉蹌地闖進了辦公室,再被空調的冷風一吹,酒精在頭腦凝固,直覺得眼前三個背影在晃動。兩個坐著的,一個站著的。站著的是一個年齡約摸四十幾歲的婦女,正雙手挽著胸一聲不吭地盯著電腦,看著一個頭髮油光鋥亮貼在頭皮上,鋥亮的蒼蠅都站不住腳要滑下來的男人在電腦上接龍。他媽的,上班打遊戲!蕭寒瞧著他心裡就不舒服,不止是他頭髮的緣故,還有他穿著雪白吊帶褲,整個打份就象電影裡的“漢奸”!他旁邊就是上午接待他的小姐,正在電腦打字。他們三人根本沒當他存在,該幹嗎幹嗎,受了冷落的他,心裡非常不快,尤其是適應不了冷暖交替的頭腦凝固的酒精在發作,硬是管不住自己朝那小姐愣頭愣腦地嚷:“喂,我的位子在哪裡?”引得那小姐朝他瞪了一眼,小聲對旁邊道:“高工,這就是上午來應聘的。”
“嗯!”頭也沒回,還在幹自己的事。
原來他就是高工。蕭寒嚇住了,從上午那小姐對他關照的語氣,他弄不懂是高工大還是馮生大。好象聽她口氣這個人挺難纏?心直怪自己:丟人!乖乖地站在那裡等。但酒精仍在發作,直感自己的身體往前一撲一撲。終於等他這盤玩完,沒成功,他又來一盤,根本不當他存在似的。豈有此理,他等的有點不耐煩,但還是識相地壓底聲音喊:“高工。”
“知道了!”他比他還不耐煩,對旁邊的吩咐道:“小鄭,你去把效果圖拿下來。他不是很會畫嗎?讓他重新再畫一遍!”
聽得出,他對自己充滿敵意,那得罪他啦?不可能呀!難道是剛才的唐突,如果是,那他這個人太沒意思了!如果真的這樣,在他手底下幹活,肯定沒好果子吃!本來愉快的心情,消失得無影無蹤。頭卻似潑了一盆冷水,酒徹底醒了,看來這碗飯不好吃!
被稱作“小鄭”的老女人像幽靈似地上樓,再象幽靈似地把圖拿下來把它放在一個桌上,命令他道:“你過來!”。她對他隨便吩咐了幾句,就丟下他,過去看她“主人”接龍。瞧她面相,倒也長得和善,臉上除了一點坑坑窪窪外,倒也清爽端莊。為何對自己陰陽怪氣,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
高工邊接龍邊對旁邊的小姐吩咐道:“小丁,你去對他講講公司的規章制度。”“哦。”她應了一聲,丟下她手頭工作,去她的櫃檯拿出兩張紙過來。還沒近蕭寒的身,就誇張地用手拂拂鼻子,噁心他道:“你喝酒了?”
“一點點。”
“公司有規定,上班時間不準喝酒,看你初來,這次就饒了他,不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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