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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思淫慾’。不過我得提醒你,千萬不要打她的主意。你沒見她男朋友人高馬大的,只怕你這身材挨不了他幾拳?”
他一點也不動氣,依然涎笑道:“我那敢想,不過她這男朋友也是暫時的,遲早拜拜。”
“你這是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你別動氣,我敢打賭,快則一個月,慢則半年肯定拜拜。”
“別打賭了,你以為我們還可以見到他們嗎?現在大家天涯一方,恐怕這輩子都見不著一面。”
他還真不識趣,喋喋不休解釋:“我是有道理的,海城什麼地方?花花世界。象她這種女孩就象從鄉下妹子初次進城一樣,看到商店玻璃櫃裡花花綠綠的糖紙,癢的伸手去拿,饞的伸舌去舔,碰到的卻是冰冷的玻璃。你想,她會是什麼心態?所以我同情那小夥子,幹嗎把她帶到南方來?這不是自絕於自己嗎?”
混帳邏輯!蕭寒賴得理他,嫌他煩不過,岔開話題道:“老闆我還不知怎樣稱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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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出名字,蕭寒禁不住失聲大笑道:“什麼?官運,有趣,這可是我出生以來聽到的最有趣的名字。”
要麼是他腦子有問題,要麼是胖的人涵養好。蕭寒這般挑釁的話語,他非但沒動氣,反而勾起了他的心酸往事,把他當作知音,敞開心扉,憋在心中的話猶如開閘的洪水,滾滾朝他湧來:“有趣吧,這要怪,怪我出生以來從未養育過我的父親,為了享一時之快樂,搞大了我母親的肚子才有了我,可他卻不負責地為了他所謂的事業,攀高枝,找了個有靠山的女人結了婚。自然就這樣拋棄了我們母子倆。我母親未婚先育,在人前抬不起頭,可她還是咬牙把我生下來了。我可是她這輩子的希望,也是幫她懲治那個薄情郎唯一的希望。你知道嗎?為達到這個目地,在當時的社會里,只有當官,才能出人投地,於是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現在也是一樣!”蕭寒嫌他聒噪。
他沒理會他,沉浸在他的心酸往事之中。他根本不需要一個推心置腹者,而是要一個啞巴的聆聽者。繼續道:“我也算爭氣,上了大學畢業後如她所願進了機關。可是你知道嗎?”屁話,蕭寒當然不知道。只能聽他說:“我的分管局長就是他。”“噢。”蕭寒佯裝驚訝,算是為了迎合他。“我這才總算慢慢了解他,他真可憐!當了幾屆的付局長就是提不上去。他娶的那個女人象患有神經質似地處處提防他,監視他。尤其是我進了單位被她知道以後,來我們單位找他吵架次數就更勤了。每次她經過我的辦公室,她都遠遠地用惡毒的眼光注視我。每次我都會在這眼光裡不寒而慄,彷彿不是他們對不起我,而是我對不起他們。三年以後,我提了。是他暗中幫了我。宣佈的那天,他找我去他辦公室談話。進他辦公室,他把門窗關好,“噗通”一聲對我跪下,抱住我的腳痛哭流涕求我原諒,並讓我喊他一聲爹。我當時傻了。說實話,雖然我母親不停在我耳邊嘮叨讓我替她復仇,但我從未恨過他,真的!因為他離我太遙遠了,遙遠的在我心中根本沒有他一絲痕跡。可他這個時候卻突然讓我喊他一聲爹,並且就是幫我的時候提出。我好惡心,那是從心底對他的噁心。我當作他的面把考核表撕掉了。於是辭職來到這裡。開始我還自責對不起我可憐的母親,可是沒多久,我暗暗慶幸,慶幸自己脫離了他們之間的是非圈。人生真的短暫!人又何必在別人的是非圈中折磨自己,為何不去尋找自己的人生快樂。你說對嗎?”
“對!”蕭寒贊成道:“沒想到你有這樣催人淚下的生世,竟然會這樣想的開。”
“不想開又能怎樣?”他嘆氣道:“我身上流的真是他的血,遺傳他身上難以啟齒的人性弱點一一好色!你想象不出他有多好色,既便他家中的母老虎處處設耳目監視他,可他仍會瞅準機會,摩擦女下級的手,雙眼冒著淫光,嚇得那些女下屬在他面前戰戰兢兢。我來南方第一次搞女人後,遺傳他身上的血液充分顯示出來,並且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你知道嗎?跟我睡覺的女人不下這個數。”他用手示做個八字。蕭寒驚諤不信自己的眼睛道:“這麼多?你怎麼應副的了?”
“這還是相對固定的。”他面露得意,道:“一夜情數不勝數。”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不信的語氣有點嫉妒。這好色或許是每個男人都具有的人性弱點吧?
“這是開放的南方!你呆久了就會知道。在這方面女人比男人更迫切。如果你找到一楔入點,她就象一片荒田任由你耕種。”
蕭寒不解,茫然望著他。他卻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