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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冒的小翠竟然樂不顛地接過,連聲說謝謝。
打發走了小翠,他進房間放好東西,拿著臉盆毛巾到衛生間沖涼。衝完,光著膀子僅穿著一條短褲衩回來,小翠也尾隨他進了他的房間。她已把那件粉紅色的連衣裙罩在身上,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擺著各種姿態讓他評判。蕭寒見這上好的連衣裙罩在她身上,簡直是糟踏!紅色配白色的膚色,才能使面板更加白皙,而罩在她這暗而不黑的膚色上,更使她的膚色暗淡無光。他想笑,可又不好表露,只能委曲自己說好!
她禁不起讚賞,哪怕是虛偽的!竟然樂不顛地跑過來,重重地在他臉龐上吻了一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摟緊她的細腰。那一刻,蕭寒看到了她暗而不黑的臉龐上竟紅成了一片。她居然會臉紅,這是他沒想到的!這以後發生的事,究竟是誰勾引誰?他們今後是誰也說不清楚了?總之是乾柴碰到烈火!是彼此的需要?是彼此的迫不及待?他們粘在一起,滾上了床。蕭寒曾有過在許仙兒身上不成功的Xing愛,或多或少殘留些心理障礙。可是在她身上,他卻得心應手,是對她的心安理得?還是她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他不去研究了!總之他那東西非常順利地找到她那溼潤潤洞|穴,他插了進去。那一刻,他只感到天搖地動,整座房子都在倒塌,心裡壓抑的積悶都彷彿憋足在他那根東西尖頭上,猛烈地往裡插……
而她先是雙手無力地攤著,突然“啊啊”地叫個不停,全身繃緊,在下面顫抖不停。他更是受到鼓舞,更是猛插不停。
像是過了幾萬年,又像是一瞬而過,他覺得他那東西癢得似萬千個螞蟻在啃,他支撐不住,似被這蟻|穴潰決的大堤,一潰千里。潰完,他癱在她身上,只想昏昏欲睡。
可她卻似剛攀到高潮卻又戛然而止,依依不捨地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膚,喋喋不休地問他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還想要、是不是……
他“噢噢”地敷衍著。突然他聽到:“只要你喜歡,我每天都讓你爽!”頓時驚得一身冷汗,“嗖”地爬起來,語無倫次道:“對…對不起!小翠,我是有女朋友的。”
小翠諤住了,眼淚在她眼圈裡打轉,臉痛苦變了形,呼吸急促,一反剛才的溫柔,惡聲惡氣道:“我就知道你是逢場作戲!你放心,我再賤,也不會賴上你!”
蕭寒被她講的無地自容,只能一個勁地解釋了許多不著邊際的理由,求得她原諒。半天,她才哭出聲道:“我原以為你同這裡其他人不一樣,不會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可是我錯了,你是同這裡其他人不一樣!你只想和我睡覺,而不負責任!實際上我也知道,只要你不說出來,我心裡會好受些,會自欺欺人,會以為你是有點喜歡我才同我上床的。”
山水畫(20)
蕭寒忙說他是喜歡她,他也是個不隨便的人。
“那你怕什麼?”小翠又問。
蕭寒啞然,突然他捧起她的臉,用嘴堵住她的嘴巴。小翠剛開始還掙扎,後來,便咬著他的嘴吮了起來。
兩人什麼也不說,只是擁抱著不停地親吻。蕭寒那不爭氣的東西又硬了,她似乎察覺到,心有靈犀地躺下。
第二天,蕭寒醒來,發現小翠己不在他床上,什麼時候走的,他竟一點都不知道。看下手錶,己經九點半了,完了!今天上班要遲到了,並且遲到的厲害!看來要被羅本末陰陽怪氣地臭一頓了,想到羅本末那張苦瓜臉,他心裡就不由得發毛。羅本末責罵員工本事可以說堪稱一絕。他罵人不象大老粗似的老羞成怒猛喝一頓,更不象潑婦罵街似的毫無邊際。他罵人,的確有水平!神色不動,不點名道姓,眼睛不瞟著你,躲在一旁,陰森森地似老太婆似的嘮叨,嘮叨的你腸胃吃不消,可你又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全在理,什麼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什麼年青時候不好好學,老了後悔來不及等等。
蕭寒洗涮完畢後,急匆匆地衝出房門,在走廊間差點與包世有撞個正著。包世有拉著他的手,熱情揚溢地笑道:“蕭老闆,我從老家帶來一件寶貝東西給你。”
蕭寒見他,心裡本就鬼附身式的發毛,再見他滿臉笑嘻嘻,就知他肚裡在動他壞水,忙推辭道:“現在不行!我己遲到一個多小時了,晚上再說吧。”
“反正都遲到了,你也不在乎多遲到一兩分鐘。”說完硬把他拽進他的房裡,神秘兮兮地要他躺在自己床上,再命他把眼睛閉上。心裡有鬼的蕭寒不知他搞什麼名堂,莫名地害怕起來,偷眼瞟了一下正在旁邊燙衣服的小翠,見她神色安祥,絲毫看不出他們昨晚翻雲覆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