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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著女性的浪漫。
正在他似醒似疑惑間,娟子猛地抱緊他,腳輕輕地把門關上,胸口最軟處貼進他腹部,他頓時感覺那一片奇癢無比,渾身顫抖又止,喉口似要噴火。他無法剋制自己,但還必須剋制住,扭開頭,囁嚅道:“我們回去吧。”
“還早哩。”她喃喃自語,衝他莞爾一笑,看他的眼光漸漸迷離起來,忽明忽暗。他受不了這目光,忙低下頭,卻見到那片炫目的雪白。他剛才一直不敢看的地方,現在躲都躲不及。深深的|乳溝,高高的酥胸。
她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脯間插進去。
天哪!世界上真有這麼完美的Ru房?蕭寒雖欠缺Xing愛,但他還是觸控過幾個女人的Ru房,許仙兒和空空的是比她的大,但她們的軟而下垂沒有彈性。昌都的雖硬有彈性,但卻象小籠包子似的不過癮。她的正好被他一支手全部抓牢。他受不了這刺激,輕輕地捏了一下。這女人誇張地嗬嗬歡叫,喘著粗氣道:“喜歡嗎?喜歡就來吧……”一支手往下抓住他下面那己硬梆梆的不爭氣的東西。蕭寒突然害怕起來。他害怕倒不是一下子衝進幾個彪形大漢,對他勒索。因為他知道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他害怕是她憑什麼給他如此高的禮遇?這裡面有陰謀?她肯定有求於自己?想溜之大吉,但又脫不了身,便說:“你不要這樣,讓海帆知道,不好的!”
說實話,蕭寒己被她挑逗到崩潰的邊緣,只要她稍堅持,他肯定控制不了。可是當她聽到“海帆”兩字,似爛醉後被冷水澆醒,激淋淋打個冷顫,從他懷裡抽出身來,臉漲得通紅,扣好頸口的扣子,整整松亂的衣服,梳梳蓬亂的髮絲,對他怯怯道:“蕭老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不會告訴其他人吧?”
“不會。”
“不過,蕭老闆你真的很需要!要不我把十二號叫上來?”
“不要。”
“蕭老闆你太保守了!”她開導他道:“只要開放一點、想開一點,無所謂的!尤其是你們男人,只要不得病,沒人會知道。十二號我不敢保證她還是個Chu女,但我敢保證她絕對乾淨!因為她剛從內地來,到這接的第一個客人就是你。”
蕭寒真怕再進入崩潰的邊緣,忙制止她道:“娟子,如果你把她叫上來,我可能會很刺激,但刺激過後我難免不會怨你,因為我實在不想把我的第一次奉獻在這裡。”
她怔住了一會兒,附和他笑道:“蕭老闆,你是個君子!”
他們出來的時候,己不象剛進來時粘在一起的熱戀情侶,而象一對剛吵過架,彼此之間又不肯認錯,又不捨的放棄對方似的尷尬戀人,低著頭,一前一後,彼此之間不言語。最終還是娟子開口道:“蕭老闆你同我們老闆很熟嗎?”
“談不上很熟,認識吧。”
“他叫你幹什麼?”
“他有個工程委託我設計。”
“那就是很熟!”她突然站住,可憐兮兮哀求他道:“蕭老闆,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幫我!”
果然,她是有求於他。蕭寒非但沒有被人利用的懊惱,反而有種自我價值體現的自喜。因為到南方以來,他算領悟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被人利用的人,而是毫無利用價值的人!
娟子求他做的事實際上很簡單,那就是她這裡有個媽咪傍到大款,從良了。她希望蕭寒能同富貴說一聲,把她旗下的小姐讓她來管理。
說實話,蕭寒對這種事沒有把握,可是拗不過她,糊里糊塗答應了。
回到包廂,見那兩位在小姐身上找快樂越來越放肆,他又受不了刺激,竟然有點後悔沒在樓上把娟子搞掂。尤其江海帆是當著他的面把他的手伸進他剛觸控過的Ru房時,他頓時頭昏目弦,那對豐|乳不停地眼前晃動,他強忍住。終於等到結束,可回到住處,他身乏,可腦子特別活絡,依然想著,心口悶得慌。他知道他想女人啦,一想到女人,他那不爭氣的東西就勃然硬了起來。蕭寒真可憐!在源州他沒有現成的女人,既便有一個望梅止渴的,卻遠在新城。他突然特別想見到陳旭,這一想法剛浮現,他便迫不及待起來。
第二天一早起來,他就打個電話給羅本末請了個事假,急匆匆趕到長途汽車站,擋住一輛去新城的車。
蕭寒剛到新城,就直接給陳旭打電話,理想她在電話裡帶笑帶嚷,罵自己怎不早來看她。可是她聽出他的聲音,很生分道:“老蕭呀。”、“你在新城?”、“什麼時候到的?”、“要見我!不行!我們公司制度很嚴,上班時間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