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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眼淚,心生憐憫道:“靚仔,你真的是第一次呀?”
他卻惱羞成怒道:“誰第一次?象你這樣的女人,老子玩得多呢!”
善意被拒之千里的空空,痛苦垂下頭囁嚅道:“我保證出去說你什麼也沒幹。”
被一個小姐同情,蕭寒羞愧地扭過頭去。猛聽見空空一聲尖喊:“快開門!”他一陣肉緊,神經發酸。這才意識到長褲還退在腿下,忙扯上褲子。己來不及了,尹傑己開門,探進頭來,對他垂涎三尺道:“蕭老弟,是不是特爽啊!”
看著他這色迷迷的眼,蕭寒就來氣,衝他大喝一聲道:“爽個屁,老子還沒爽夠呢!”
“好,好,再爽,再爽!”識趣地把門關上,傳來一句酸酸的話:“還是年青好啊!”
被憤怒衝昏頭的蕭寒,惡狠狠再次把空空短的不能再短的衣服剝了下來,空空“呀!”地驚叫一聲,雙手本能護著胸。蕭寒非但未生出絲毫同情,反而更加尖酸刻薄道:“表子,還裝純潔!”
空空的臉頓時面如灰色,掙扎幾下,僵躺在床上,隨他去。
蕭寒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赤裸裸躺在自己面前,心“噗噗”狂跳,手足無措。他想起一個學藝術的同學說:“女人身體最漂亮的就是她腹部的第三條線。”有了明確的目標,他就在她身上認真搜尋,搜尋到腹部,他眼睛一陣眩暈。這女人腹部上三十條線都不上,第三條線何從算起,尤其看到她的一個刀疤。從未想過女人的身體是如此醜陋。一陣噁心,踉蹌地跑了出去。
包廂只剩下尹傑對麥克風乾嚎,剛才那信封袋赫然放在茶几上。蕭寒過去,伸手把信封袋塞進口袋裡,一屁股坐下,斜視著他。而他卻對他詭秘一笑,繼續幹嚎。嚎完,他重重拍著蕭寒的大腿道:“老弟,今天帶你出來,不但夠爽!還有壓歲錢,哥夠意思吧!”
蕭寒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丟你老母!”
“你說什麼?”
“丟你老母!”
他們雙眼對瞪一陣,最終尹傑妥協避開,垂下頭嘆氣道:“蕭工,你在怪我,可我真的是為你好。我們都是打工的,拚死拚活為老闆買命,他會感謝我們嗎?不會!他不但不會感謝,還會猜忌。馮世勳就是這種小人,我和高奇就是例子!”見蕭寒不為所動仍負氣不理他,繼續道:“你是怕錢燙手,對吧?沒關係,你拿出來,我保證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你憑什麼保證今天的事沒發生過?”
尹傑被瞪得一臉凝重,搖頭嘆氣道:“蕭工,你信不過我?”
“憑什麼信你?”
“唉!”他重重吐口氣道:“我真的是想幫你。因為我是這樣想的:我們都是打工的,不就是想賺一點錢嗎?想賺錢又何必在乎賺錢的方式呢?”
“可這方式賺錢你不心虛嗎?”
“心虛!”他冷笑道:“別說馮世勳不知道,就算他知道,又能對我們怎麼地?他又沒什麼東西可牽制我們,我們可以立馬走人嗎?”
事以致此,蕭寒不得不贊同他狗屁理論,但心有餘悸道:“尹傑,話雖如此,我們還是做好準備吧。申國恆不是省油的燈,人家好歹也算專家。”
“專家?”尹傑聽到申國恆三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刻薄道:“所謂的專家不就是個想出名的賭球者嗎?他事先先發出一萬封信,對球賽勝負預測各一半。等到下一輪,他再發出五千封,幾次下去,剩下那些賭球者見他次次猜中,自是把他奉若神靈,一傳十,十傳百,他就這樣成專家啦!”
蕭寒終於被他逗得“噗哧”一笑,算是和好。回去後,他們打個通宵,湊著汪處和的預算重做了一份。
山水畫(7)
第二天,蕭寒帶著熬紅的眼睛、寬鬆的眼袋和做賊後忐忑不安的心情,把新趕出來的預算送到申國恆的手裡。看申國恆鄭重其事拿出老花眼鏡,細細翻閱,心裡“咯噔”一下發慌,驚出一身冷汗。幸虧耳邊傳來申國恆陰沉沉的聲音:“小蕭,放在我這裡,你先出去吧。”
一出申國恆的辦公室門,蕭寒頓時耳聰目明,旁人一個眼神、一句閒話都會象電光擊石般驚得他一身冷汗,那感覺就象屁股長痔瘡,但還得在人前忍著,裝出來一付道貌岸然樣子。接下來幾天,他就這樣疑神疑鬼,惶惶而過。時間一長,繃緊的神經慚慚麻木了,人也正常了,再瞧瞧旁邊的幾位,依然如故,並無任何反常現象。這時他就有了賊偷到手後不為人所知竊喜的感覺,彷彿悟出人生一大真諦“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靈魂上的玄關被打通,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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