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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才叫丟人現眼!蕭寒是個不經事的人!這點小事,竟成了他一椿心事,苦思冥想就是拿不定主意,害得他晚上失眠。
第二天,他終於下定決心赴這個約。下班途經一百貨店,看見裡面擺設的式樣精美的化妝品,想到昨天要付給她的酬勞還沒付出來,怎麼地?在物質上不能虧心於她,所以進去了,買了一盒最貴的。
到酒店,剛入包廂,費月先瞧見他,眼不抬道:“小蕭,你到了!”便不再搭理他,繼續聚精會神聽劉明遠的演講。見他們倆親密的樣子,蕭寒立刻侷促難受。那劉明遠本就神氣活現,見蕭寒躡手躡腳拎著一化妝品盒進來,那眼神的不屑,直讓蕭寒自卑的往地縫裡鑽。他含著煙,頭躺在椅子上,仰面問天花板上掛的電燈道:“你在哪裡弄得這些化學品?”
蕭寒聽得有點生氣,知他又在吃無來由的醋,懶得搭理他。他倒來勁了,喉嚨裡發出乾笑道:“可惜可惜!我們的阿月從來是素面朝天,豈能會讓你這些化學品糟踏自己!”蕭寒聽他對自己無禮,惱怒地瞪著他。他見蕭寒惱羞成怒的樣子,也怕生出干戈,弄到最後下不了臺,見好就收,繼續他的演說。
蕭寒倒不在乎他對自己的汙辱,而在乎費月的反應,可費月的臉色是那麼的淡而漠然,那神情就彷彿他化為稀淡的空氣,眼睛裡沒這個人。津津有味地聽著劉明遠的演講,聽到興處,不由得打斷贊他:“明遠,你真有眼光!”、“明遠,你真行!”……被撂在一邊的蕭寒,只覺得自己在他們倆面前如五更雞啼時的鬼影,或如道家“視之不見,搏之不得”的真理了。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識趣!竟愚蠢到重複淹死在同一條河流!
蕭寒是尷尬,想走又不可能,於是悶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好在朱坤夫婦來的及時,人就是這麼勢力!他們見他們倆忙止住話,熱情洋溢地上前迎接。揚小妮見到蕭寒,詫異道:“小蕭,你也來了!”敏感的蕭寒覺得她話中有話,為掩飾尷尬,有意哈哈笑道:“剛到!剛到!”他們分賓主入座後,寒喧了一陣。又進來一批人,是阿炳、富貴夫婦和雷漢豐。蕭寒因為與雷漢豐有過兩次較為親密的接觸,以為知己,諂媚地對他笑笑,算是打招呼。可雷漢豐卻消受不起,彆扭扭過頭去。蕭寒有點失落,可是他也能夠理解,畢竟是政府官員嗎?要注意影響!可就是他理解不了富貴,記得前幾天,他把做好的公廁方案送到他那,他當時直樂得恨不得同自己結把子不可,可現在,他見自己的眼神,彷彿避瘟神似的唯恐不及。想來還是那句老掉牙的話:商人是唯利是圖的!還有什麼可說!不就是想賴掉一點設計費嗎?蕭寒心想:反正又沒多少錢!何必裝作這種哭喪樣!蕭寒更是對他鄙夷不己。還是阿炳自然,坐在他旁邊,同他打招呼道:“蕭工,好久不見!”
人多了,扯談起來就象麻雀聒噪的讓人心煩,不知是誰問富貴最近怎麼樣?他嗡聲嗡氣回道:“不怎麼樣!差點被人坑了!”
小妮開玩笑問:“付老闆,在源州還有敢坑你的人?”
“嗯!”他氣乎乎回道:“是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賊佬,自以為是,差點誤我好事,如果我不是看在他朋友是我朋友份上,早就叫人修理他一頓。”
小妮火上澆油再問:“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嚴重!不信你問劉院長?”
作為見證人的劉明遠,眼光不是看著他們,而是盯著蕭寒,臉色嚴肅道:“小蕭,我年齡大你幾歲,作為你老大哥,說你幾句,也是為你好,希望你能聽進去?”
“你說吧!”蕭寒見他沒來由的把矛頭指向自己,知他不懷好意,但深信自己又沒做出什麼虧心事,於是就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劉明遠見他無所謂樣子,倒不急著說,而是猛抽一口煙,吐出長長一串菸圈,欣賞著,彷彿它們就是罩在蕭寒頭上的緊箍咒,慢條斯理道:“小蕭,我們是建築師,應該有職業道德,應該對業主負責,你說對嗎?”
“對!”聚精會神在聽的蕭寒,聽他講出如此一番廢話來,頓覺好笑,開涮他道:“劉院長一番諄諄教悔,我自當永遠銘記在心!”
說實話,劉明遠是對蕭寒有點醋意,可並沒有你死我活的仇恨。他是討厭蕭寒,在他不該出現的地方出現,老是惹得他心癢癢的,不爽!如果蕭寒識趣些,那也就罷了,給他一點話、一個暗示,讓他知趣而退。沒想到蕭寒就是這麼一個愣頭青!非但不識趣,反而油腔滑調諷刺他。他心一橫,心想:別怪我心狠手辣,是你自找的!他裝作語重心長道:“小蕭,你應該知道富貴總經理在政府部門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