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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必驚異,當此亂世,別看姓孫的在這裡威風,其實心裡也明白,周圍哪個勢力不對東平虎視眈眈?蕭家跟晉王有關係,而晉王如今幾乎就是晉國皇帝了,有這樣的家族撐腰,怎麼也不會吃虧的。”
阿清喃喃地道:“這麼大的背景,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親自跑來尋找道曾,是什麼意思呢?”
石付道:“是啊,問題的關鍵是道曾究竟是什麼人,小姐是否知道?”阿清看他一眼,心道:“連師傅都吩咐我落難時,可去找道曾,看來他與師傅也有不尋常的關係。我可不能說出來,若讓外人知道我師傅是誰,可更不得了。”當下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認識他還是因為他救了我的命,現下又指望著他去救小靳的命。可是……可是我們勢單力薄,人海茫茫,怎麼才能找到他呢?”
石付道:“小姐說得好,我們正是勢單力薄。不過,卻不一定就沒辦法。蕭家勢力那麼大,我們找他們幫忙不就成了?”
阿清一愣,隨即道:“你是說……監視蕭家?”
石付站起來走到窗前,望著遠處高高的醉四方,露出一個不經意的笑容:“監視蕭家?嘿嘿,在這東平城裡,監視哪裡也沒有監視姓阮的有用。”
“當、當、當——”聽見外面的更夫敲了三下,阿清小心地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腳,眼睛依然盯著對面那棟燈火通明的房子。
她下午的時候跟蹤蕭齊的馬車,一路跟到阮府,趁天黑潛入姓府裡。但蕭齊直到深夜都未離開,樓前也一直有家人守著,彷彿在等什麼人。阿清不敢打草驚蛇,藏身在門外一棵樹上,靜靜地等著。
有一陣子,夜風靜靜吹來,已經很有些夏夜的氣息了。阿清出了一會兒神。這風中隱約帶來些水氣,彷彿那日鉅野澤裡的湖風……不知道小靳這會兒在哪裡呢……
正想著,忽聽有人“咚咚”敲門。有人開了大門,忙道:“黎二,原來是你!”便引他進去。自有一人在門口探視,看看有沒有人跟蹤。阿清老實不客氣也縱身進去,偷偷跟在後面。
那黎二在一小廝帶領下向後院走去。那小廝道:“出去打探的就你最晚回來。”黎二小心地道:“阮老爺呢?”那小廝道:“還沒睡呢,跟蕭老爺兩人在下棋,見了你的飛鴿傳書,就等著呢。你不是耍我們老爺吧?”黎二嘿嘿笑道:“借個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吶!今日確有好訊息,否則怎敢勞累阮老爺等到這更天?”
兩人進了後院一座兩層樓亭,樓亭裡燈火通明,阿清不敢再跟,藏身在一棵大樹裡,默運功力,凝神探聽。
只聽黎二道:“阮老爺、蕭老爺,小人給二位請安。小人受兩為老爺差遣,潛心探詢多日,幸不辱使命,這都虧兩位老爺鴻福齊天……”
有人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少來這套,快說說究竟怎麼樣?”聽聲音正是醉四方阮老爺。
黎二忙道:“是是。小人前日到了離此五十里的陶莊,果然有一僧人在那裡行醫積善,小人打聽到此僧正是道曾!”
阿清聽到“道曾”二字,心中一驚,岔了神,後面幾句便沒聽見。她想:“果然姓阮的和蕭老毛龜聯手打探道曾的訊息?道曾只是一個窮和尚,為何會有這樣的人物追著他不放?”想到蕭老烏龜這個名字,不禁又想到小靳,精神一振,繼續凝神聽去。
阮老爺道:“……難怪這麼久不見他蹤影,原來在陶莊。只是為何鉅野澤的陸平原號稱他知道道曾的下落?”
有人道:“這個……定是當日廟中逃脫的那兩個臭小子說的。陸平原誇口說他知道,還不是想借機敲筆橫財。哼,要打道曾的主意,我料他還沒那個膽子。”聲音又尖又細,正是蕭齊。
阮老爺沉吟道:“道曾的身事極為隱秘,陸平原可能也就只知道他是林普的弟子。他指明要你蕭老兄親自面談,應該還是把道曾看得很重。幸好我有內應在他手下,知道道曾根本不在他手心,否則定上了這老狐狸的當。哎,此事若是洩漏一丁半點,那這東平可就要熱鬧了。我們下手要再快一些。黎二,那些話你都傳到了罷?”
黎二忙道:“是是,我都按老爺吩咐傳了,說是東平城裡醉四方私鬥成風,死傷慘重,民不聊生……”
阮老爺道:“是否還要引他來?怕就怕道曾進城之時有人先下手為強啊。”
蕭齊道:“不妨。這裡是東平,有孫將軍的勢力,沒人敢在城裡跟我作對。陸平原再橫,也只能在他水溝裡掀些浪。再說,道曾此人……”說話聲音低了下去。阿清聽得出神,忍不住往前稍微移動,不料“咔”的一聲輕響,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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