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兒底下啦!都說利令智昏,我什麼好處都沒得著就昏了,真夠笨的!不對,今天不宜多言。”
“你每天都應該謹言慎行。”左思南真是恨人不死啊。雪上加霜!
虎黑子說起了公道話。“兆楓在咱們面前像孩子,在外邊兒絕對是爺們兒。別的我不說,他碰見大事兒不慌神兒,思路清楚,這就比普通人強多啦!尤其他肚子裡的好學問,沒幾個人能賽過他。”
第二章 滿目春光 (50)嘴上是冷血
左思南仍不依不饒地譴責金兆楓。“他就是話憋的!跟別人面前冒充賈寶玉他爸爸,在咱們面前直接就是賈寶玉了。”
“哈哈。”虎黑子看得蠻高興的。“都太有才了。要是拿出這勁兒來,將來談判的時候兒哪兒找得著對手哇!勻我點兒就好嘍。”
“不用勻。”金兆楓對虎黑子說。“等公司開張了,咱們倆都當閒人,那點兒業務上的小屁事兒有思南一人就足夠了。我領著你駕著閒雲騎著野鶴,看過去的三山五園去。”
三山五園是北京西郊一帶皇家行宮苑囿的總稱,其始建於滿清康熙時期,興盛於乾隆時期,其中大多均於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中被英法聯軍焚燬。據《中國古代建築史》之清代卷記載,三山所指為萬壽山、香山和玉泉山,其上分別建有靜宜園、靜明園和清漪園(1888年,慈禧挪用海軍軍費及其它款項重建,更名為頤和園。),再加上附近的暢春園和圓明園,統稱為五園。
“咱們得同舟共濟同甘共苦哇,創業在先,享受在後嘛。等將來公司的事兒順當了,咱們也讓思南歇歇心,一起去。”虎黑子對金兆楓說。
“到了猴兒年馬月,閒雲早就散了,野鶴也老得不能騎了,再說了,一隻野鶴只能騎倆人,仨人就摔下來了。”金兆楓矯情到家了。
“你們倆騎,我腿兒著。哈哈哈哈。”虎黑子笑起來。
“多大了你!是不是想吃奶啦?脫下褲子看看,是不是褯子給尿溼啦?”左思南橫眉立目地聲討著金兆楓。
“褯子早就溼了,剛才不是送你當消毒巾擦嘴了嗎?哈哈。”金兆楓太調皮了。
左思南一時語塞,急得睜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人家都是過了白露開始掐蛐蛐兒,你們倆是見面兒就開掐,連時辰都不分了。唉,鬥性太強啦。”虎黑子不鬆不緊地說。
“別理他,神經病一個!”左思南虛情假意地說。“兆楓是心裡頭太痛苦了,所以才變得這麼刻薄。”他看著金兆楓說:“豁達才是解脫的前提,你豁達一點兒吧,可憐的人!”
“字字珠璣!”金兆楓笑容可掬,冷嘲熱諷地誇獎道:“你這是對我美好心靈的無情摧殘,是對我高尚的精神施加刑役。劊子手!你要是生在滿清,那菜市口的行刑隊伍裡準有你的身影!真是個冷血動物,蛇!蠍子!”他的口氣異常解恨。
“這人沒救兒了,完蛋了。純粹是被異化了,完全不是正常人了,”左思南無奈地嘮叨著。“誰家的狗這麼不長眼呀,把狂犬病傳染給金兆楓啦?”他不懷好意地對金兆楓說:“你不是有恐水症嗎?這就是狂犬病的症狀之一!哈哈哈哈。”他狂妄地大笑起來。
“真不像話呀,”金兆楓納悶兒地看著左思南。“這安定醫院的保安措施也太差了,像你這樣兒的重症病人應該是重點看管物件啊!也就是你,一般的人還真跑不出來呢。”他專注地看著左思南,臉上的神情很認真,絲毫沒有譏笑的成分。
“你們倆都病得不輕,快上醫院掛號去吧,什麼人事兒都別幹了。我要是大夫,就把你們倆全推到婦產科做剖腹產去。”虎黑子插言了,同樣的尖酸小氣。“還真是人心難測,看著挺好的孩子,怎麼都這麼無情無義的呀!難懂了。”說完,徑自灌下一杯啤酒。
第二章 滿目春光 (51)飽暖心零亂
“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了啊。”左思南用嘴招呼上了虎黑子。“面瓜一個,歇菜吧您哪!天底下的大夫要是都跟您老一個樣兒,誰看病誰就等於是找死去了。”說完,與金兆楓大笑不止,眼淚都高興出來了。
遲到的菜終於上來了。噴鼻的香氣並沒能擋住三人嘴上的較量。
“無組織無紀律!”虎黑子板起臉,拿出司令員教訓新兵蛋子的派頭兒。“到底還是小哇,敵我不分,勇敢加蠻幹,跟誰都敢死磕,簡直就是瞎兵打仗啊!”
“哎喲,哎喲,”金兆楓裝出很痛苦的樣子。“我笑得下巴都快接不上了。看你歲數兒也不大呀,怎麼剛長出|乳牙來就學得老氣橫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