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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瘋瘋癲癲,把杜叔都氣到了。昨天伙房的天叔送飯的時候,他還咬了天叔呢。”
秀花眉頭一皺。
那她還非得會會這個所謂的王子了。
想著,秀花又問:“抓進來的時候,搜身沒有?”
“搜了,連那身衣服都換了,肯定沒有利器。”曹元點頭道。
“那就不怕,我離他遠些,不讓他咬到就好。”秀花說著,就回頭其他孩子道,“反正裡面也站不下很多人,要不你們現和元哥哥去旁邊的小屋坐一會兒?”
別人還沒說什麼,丫頭忙先道:“不好,我和你一起下去。他要是真咬人的話,我還能幫你打他。”
秀花笑道:“好,那咱倆一起下去。”
***
終於把過渡章寫好了,解決了之前遺留的問題,下一章奇葩王子終於可以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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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王子是個混蛋
曹元給了秀花一盞氣死風燈,道地牢下面陰暗潮溼。秀花接過燈,想了想,將燈給了丫頭,道:“你拿著,一會兒就站在樓梯口就好。”
丫頭依言拿著等,跟著秀花一起進了地牢。
這個地牢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樓梯狹窄溼滑,不過到了樓梯下面,卻是豁然開朗的一片空間。
據秀花目測,這個地牢起碼也有三十多平,大半是一個半尺高的土臺,外面還有柵欄圍著,只有靠近樓梯的半扇窗戶,堪堪可照進些許陽光。
那個王子就坐在土臺上,身上被五花大綁著,本是閉著眼睛的他,因為突至的燈光而睜開,眼神殺氣騰騰的。
丫頭被唬了一跳,連忙往秀花背後躲去,秀花倒不害怕,只是藉著燈光,仔細觀察這個王子。
身上的黑衣早已換成皮襖,褐色的頭髮亂蓬蓬的,膚色比平常人白皙了許多,但是臉色並不好。額上還帶著乾涸的血跡,那是被秀花打的,看來是沒人幫他收拾傷口。五官比常人深邃些,左眼下有一顆米粒大小的淚痣,眼睛的顏色是深藍,雙唇沒有血色,唇上因為缺水而裂了口子。
雖然是階下囚,但是他卻挺直了腰背坐著,稚嫩的臉上全是桀驁。
很漂亮的混血兒,年紀確實還小,說是十一歲,但比實際年紀看起來還要小一兩歲。而且大概因為昨天他咬了廚房的人,所以今兒到現在也沒人為他送吃食和水吧,秀花想著,心裡倒是為這人現在的傲氣默默點了個贊。
但是與之俱來的,確實打心底的厭惡,彷彿自己本來就很厭惡這個人,厭惡到恨不能殺了他一般。
秀花壓抑住這厭煩的情緒,只是問:“你真的是孟商部族的王子?”
那個王子高昂著臉,眼睛向下看著秀花——他個子確實比一般同齡人高上許多,如今挺著背坐在土臺上,與站著的秀花差不多同樣高——道:“爾等只會用鬼蜮伎倆的雍朝蠻夷,也配來與本王子說話?”
語氣要多高傲有多高傲,彷彿秀花在他眼中,真如螻蟻草芥般不值一提。
秀花不氣反樂:“那你不顧落雁山無數生靈,想要放火燒山,難道是光明正大?”
那個王子上下打量了秀花一番,道:“兩軍交戰,用計而已。你這等蠻子,自然不懂。”
秀花眉頭輕挑,心中對他的態度很是不屑:“用計沒錯,可我好奇,你們要滅姚家寨,是希望用姚家寨作為棲身之所,以圖取中原。但是你這一把火下去,只怕落雁山就要成了荒山,你們佔了荒山,一無隔夜之糧,二無可獵之物,意義何在?”
那個王子聽了這個話,雖然依舊用鼻孔看著秀花,語氣倒是有了些許改變:“杜仲老兒不敢自己來問我,倒是拍個小姑娘來套本王子的話。難道那老兒看了第二天的大雪,心中還不清楚嗎?”
秀花笑了:“天有不測風雲,再好的佔師也有失策的時候,那如果不下雪,你們要怎麼辦?”
那個王子這次不再仰著頭看人了,只是平視秀花,又打量了一番,嘴角的笑容帶著滿滿的嘲弄:“不下雪,那又如何?”
秀花嘴角的笑容消失了,還沒等她說話,就聽那個王子說:“樹木燒光了,還會長出來;走獸燒光了,還能養出來;人若燒光了,還可以生出來,只不過,”那個王子說這番話的時候,從頭髮絲到腳尖全是傲氣十足,“那時候生出來的人,就不是雍朝餘孽,而是我孟商天國的臣民了。”
丫頭並不懂這段話是何意思,但是秀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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