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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可那胭脂本來還是呆呆的,卻突然又鬧了起來……”魏封欲言又止。
想想那蔣省今天的作為,秀花覺得自己知道了魏封后半段沒說的話是什麼,不免嘆了一聲。
魏封繼續道:“那蔣省踢了胭脂許多下,只喊她是蕩婦,他們洪家是騙子,害了他。我們走的時候,聽村民議論他們,也多是在說那胭脂的不是,甚至有人說要開祠堂,換了里正,說他們顏家村,怎麼能讓外姓人做里正,壞了名聲之類的。”
秀花的情緒又開始低落了。
那胭脂,勾搭有婦之夫,那般侮辱阮竹青,絕不是好人;里正作為一村之首,放縱女兒至此,也算不得無辜。
只不過,最惡最壞的那人,莫名倒成了受害者,怎能讓人心情舒坦?
那顏家村的人也有趣,前些日子阮竹青的事情鬧出來,都說阮竹青如何可惡;現在胭脂的事情,又都說胭脂可惡苦了阮竹青。
合著就那來路不明的蔣省是好人,錯的都成了別人,長眼嗎?
秀花倚在桅杆上,想了會兒,問魏封:“我們的人跟上那蔣省了?”
“嗯,跟上了,”魏封點點頭,“還有元哥,也潛進了雁回關。秀花,你真的懷疑那蔣省和蕭家的人勾結?”他小心翼翼地問。
“嗯,確定了。”秀花笑道,“方才和那景灝也探聽了一些訊息。”
魏封有些奇怪:“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秀花這次是真不知道了:“不知道,不過等查清楚那蔣省的來路,許是就知道了。”說罷,秀花帶著歉意地笑了,“開始我只是覺得青娘姐姐的事情透著古怪,卻沒放在心上……是我的不是。果然杜叔說得對,我從小在山裡長大,書讀萬卷卻只在方寸之內,想得還是淺薄,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
魏封撓撓頭,道:“可我覺得你做得挺好。”
***
魏封天生性情平和,雖然聰明卻懶用心計,從小到大堅持的原則和山花有異曲同工之處——只要秀花做的,就是對的;只要秀花想的,就是好的。
而且青娘之事,在魏封心中,另有一番思量。
如今亂世之中,禮崩樂壞,高門望族,平民小戶,一夕之間覆滅的故事太多了,比青娘還慘的人,不勝列舉。
魏封就記得小時候,村子裡就有一女子,被人陷害說與人通姦,夫家當著孃家的面就將那姑娘亂石打死了。
他至今還記得那女子悽慘的喊冤聲和她的母親尖利的哭聲。
相比之下,青娘機緣巧合認識了秀花,洗清汙名,奪回父親藏書,已算是幸運了。
世間哪有那麼多善報惡報的完美事兒?
這道理,秀花也懂,她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穿越成了山賊之女,姚金山又那樣疼孩子,此等亂世之中,她的下場只怕比青娘還不如。
但她就是不開心。不把那人渣踩在泥裡面再吐口唾沫,不讓在後面三番四次搗鬼的蕭大公子栽個跟頭,算她白穿越一場!
兩個人正說著,孟叔拿著張紙從船艙裡出來,遞給了秀花。
秀花拿起一看,愣了半晌,脫口而出:“這花紋,好眼熟!”
***
雖然寫得很幼稚,但是我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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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隱
景灝站在岸邊,順著毛撫摸自己的病馬,曬著早春和煦的陽光,看起來頗為自在,不過眉頭卻緊鎖著。
那馬只是低著頭,啃著地上的草皮,悠閒自在的樣子,頗似此刻的景灝。
果然物似主人型。
目送魏封等人的馬車走了,景灝看見齊錦磨磨蹭蹭地往自己走來,便笑道:“鬧夠了?”
齊錦見景灝不似生氣的樣子,就挺了挺腰桿兒,道:“我沒鬧,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景灝上下打量著他,眼神深邃。
齊錦是一個性格外向的人,並不很會撒謊,尤其不擅長在景灝面前撒謊,便避開了目光,道:“月白哥你怎麼過來了?”
景灝知道他不會說,所以也不糾纏此事,只是道:“怕你真的做了什麼傻事,就過來瞧瞧。”
“哦。”齊錦搔搔鼻子,“那我們上船吧。”
景灝瞥了一眼跟著齊錦的鷹衛抬著的東西,皺眉道:“你倒是真拿,金銀之物你拿著也罷了,那破水缸你要來做什麼?”
齊錦撅著嘴,孩子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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