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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
看今天鷹衛那透明人一般的行為就知道了。
所以那向鴻,多半是大公子的人。
但是蔣省又和大公子有什麼關係呢?
秀花低著頭邊走邊想,冷不防地被景灝拉住了。
“你幹什麼?”秀花用力甩開景灝,向後跳了一步,警惕地看著他。
景灝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強烈,未免有些尷尬,指指前路,道:“少當家的當心腳下。”
“哦?”秀花這才發現距離自己不遠處有一處老槐樹,若不是景灝拉扯她這一下,極可能就撞了上去,“哦,多謝。”秀花的語氣淡淡的,繞過槐樹,繼續低著頭往前走。
景灝覺得秀花的態度有些不對,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走到了雁水邊。
姚家寨的船停在渡口上游的地方,秀花眼見到了渡口,就對著景灝施禮道:“與先生就此別過。”
說罷,頭也不回地就往上游去了。
景灝牽著馬,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地看著秀花的背影,半晌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我好像,被人套話了呀……”
***
秀花在船艙裡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魏封等人就趕著馬車到了。
“這麼快?”秀花本是站在甲板上想事情,見他們到了,便丟開心事,笑問。
阮竹青從馬車上下來,上了船,對著秀花拜道:“青娘在這裡,多謝妹妹,多謝姚家寨諸位兄弟……”
秀花連忙拉住她,歉然道:“事情又沒做好,哪裡就值得謝了?”
阮竹青拉著秀花的手,道:“妹妹不知道,我阮氏一族詩書傳家,家父這支雖說是旁支,也是謹遵祖訓。如今如果不是妹妹,青娘只怕早已身首異處,連今天這出都沒有了,更何況是搶回家父藏書?”
秀花見阮竹青雖然仍是大病初癒的纖弱,但是面色卻有了些紅暈,想是心情順暢之故,就笑道:“我既然叫你一聲姐姐,自然也不是為了這聲謝,姐姐先和我回山寨吧,等養好了身子,再做打算。”
阮竹青點點頭,由船上水手引路進了後艙休息。
秀花見她進了船艙,才拉過正指揮人搬書上船的魏封,低聲問:“看清楚了麼?”
魏封點點頭,道:“嗯,那齊少爺開始吊兒郎當的,直到從一個匣子裡翻出了玉璧和帕子,他突然就變了臉色,倒也沒說什麼。還是啟程之後,他才偷將這兩樣東**進了懷裡。”
秀花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笑道:“三哥哥可記得那玉佩的樣子?”
魏封搖頭,笑道:“你也知道,我對這些東西最不懂了,不過我有讓孟叔也留意了一下,他最會這些了。”說罷,對著那正在搬書的人群裡喊了一聲,“孟叔。”
只見一個三十四五歲,面板黝黑的漢子直起腰,遠遠地走過來,邊走邊問:“怎麼?”
別看這個孟叔一副五大三粗的樣子,卻是姚家寨著名的手藝人之一,最會補畫篆刻之事,又對金銀玉器極通。
秀花問寨子要十個人,還特意和杜仲借了這個人,也是做了些打算的。
“孟叔,今天那塊玉璧,您可看仔細了?”魏封笑問。
孟叔點點頭:“嗯,當是先秦的古物,但質地並不很好,只是……那璧面的花紋,倒是有趣。”
“怎麼說?”秀花忙問。
孟叔搖搖頭:“那花紋,不是中原的,倒像是遠山諸國傳來的。”
秀花心中疑惑更深,便笑道:“還勞煩孟叔將那花紋畫出。”
孟叔爽快一笑,道:“好說。”
說罷,便進了水手休息的前艙。
魏封這時候才道:“方才路過渡口的時候,我見那景先生一人在那兒,看著表情,似乎不太高興?”
秀花笑道:“他不高興了,我才高興,讓他小瞧人。”
魏封不解道:“他怎麼小瞧你了?”
秀花搖頭:“小事兒,我才不放在心上呢,三哥哥我們不提他了,要打聽的訊息都打聽出來了,還理他幹什麼?對了,那個蔣省,怎麼樣?”
魏封聽她問秀花,面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說不好,我們搬東西的時候,他也沒有說什麼,就那麼看著。”
秀花想起了蔣省看向自己和齊錦時候的眼神,陰森地如響尾蛇一樣。
“里正和胭脂呢?”
“我們搬得差不多的時候,里正家來人要將人接走,那蔣省開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