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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日本翻譯官又對農勁蓀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們‘虹口道場’的館主石井弘先生的意思是,如果你們精武會館的人願意出面、登報公開向我們大日本帝國道歉,並承認這場中日對決的勝利者是我們的石井先生,我們大日本帝國便不再追究你們造謠詆譭的事情。同時,呵呵,要接受‘虹口道場’館主石井弘先生親筆為你們精武會館題寫的牌匾,並將它高高地掛在精武會館的大門上。”
“牌匾?”眾人聞言,出了陳耀揚意外,均不約而同地朝那兩名日本武士抬進來的東西望了過去。
日本翻譯官不屑地“呵呵”笑了數聲,然後向後用手一擺,身後的那兩名日本武士便將剛剛抬進來的那個長方形的東西擺在了農勁蓀的身前,其中一個日本武士又伸手揭開了包括著的紅布,只見這個牌匾上清晰地寫著四個行雲流水的黑色大字“東亞病夫”!
在場所有人看到“東亞病夫”四個字,眼睛中燃燒起來的怒火都快要奪眶而出了。
那個日本翻譯官一見之下,心中不由地產生了一股毛骨憷然的寒意,於是退後了數步,躲到了那兩個日本武士的身後。
陳耀揚雖然早就知道牌匾上寫著什麼,但那都是穿越前在影視劇裡面看到的,現在他親眼目睹了這四個字,也是怒氣上湧,他雙手緊握地走到那兩個日本人面前,大喝道:“如果你們還想活著離開精武體操會的話,最好把它給老子抬回去,掛到‘虹口道場’的大門上。”
那兩個日本武士見狀沒有任何的反應,在詢問過翻譯官後方才勃然大怒,咒罵一聲:“八嘎呀路!”其中一人突然出拳,對準陳耀揚的頭部擊了過去。
這拳雖然是突如其來,但陳耀揚的實戰反應也不是吹出來的,他連忙斜頭避開,同時一膝前撞,正中對方的下襠,疼得這名日本武士立即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襠部跌倒在地,身子縮成了“蝦狀”。
另一名日本武士見狀,正要拔出武士刀,卻被旁邊的小清踢了回去。與此同時,小清食、中雙指比劃成剪刀的形狀,朝著這名日本武士的眼睛便一指戳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名日本武士連忙後退一步,避開了小清“雙龍奪珠”的狠辣一擊,然後抬起右腳,朝著小清的腹部正踢了過去。
小清在精武體操會學藝雖久,但實戰經驗不夠,一時之間來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對方踢中了,就在這時,陳耀揚連忙側踢而出,硬生生地和那個日本武士的正踢踢到了一起。
結果,那名日本武士被陳耀揚的一記側踢踢得倒飛出了靈堂,重重地摔跌在了大廳之中,立時暈厥過去,不省人事。
日本翻譯官眼看著兩個日本武士一個下襠疼得站不起身來,一個則是直接暈倒在了門外,心中大感不妙,連忙上前對農勁蓀道:“農會長,這都是‘虹口道場’石井弘館主的意思,請您諒解。”說完,連忙蹲下扶起捲縮在地的那名日本武士正要離開靈堂,卻被其他的精武體操會的弟子們攔住了去路。
“放他們走!”精武體操會的弟子們聽從農勁蓀的話,雙雙讓開了一條出路。
“謝謝,謝謝!”日本翻譯官扶著那麼日本武士,轉頭向農勁蓀道了聲謝,然後離開了靈堂,並帶著暈倒在靈堂外的另一名日本武士灰熘熘地離開了精武體操會。
這時,劉振聲發現那塊寫著“東亞病夫”的牌匾還遺忘在靈堂之上,他正要將其扔出精武體操會,卻被陳耀揚阻止道:“先別扔,我還有用。”
“留這幹嘛,難道今天讓人侮辱得還不夠嗎?”小清見狀,連忙插口道。
在場的人聞言,均有同感。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陳耀揚拿過劉振聲手中的牌匾說道。
“什麼意思?”劉振聲不明其意地詢問道。
農勁蓀聞言,關切地道:“陳真,一切要多加小心!”
霍東閣這才明白陳耀揚話中的意思,連忙說道:“陳真,我陪你一塊去。”
“不行,精武體操會不能沒有你!”陳耀揚勸阻道。
農勁蓀也勸說道:“陳真說得對,你肩上的責任重大,精武體操會還要你發揚廣大,你父親的遺志還要你繼續傳承,你可不能出事啊!”頓了頓又對陳耀揚說道:“陳真,我的意思不是說你就可以出事,你也不能出事,所有的精武體操會的弟子們都不可以出事!”
一旁前來弔唁霍元甲的黃金榮也走上前來對農勁蓀和陳耀揚道:“農先生,你安心,陳真的事就是我黃某人的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對,不看僧面看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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