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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文寬澤皺眉問。
“如果屈公子能答對女兒出的題目,女兒便嫁。”
聞言,文寬澤首次露出微笑。之適容易,你要出詩詞歌賦、經史子籍都行。“他相信以屈問同的學問,應該不是問題,再說,歷史上也有不少未嫁新娘出試題考驗準新郎的文采學問而流傳千古的,他覺得此法甚好。
“父親答應了?”墨染這才緩下心情。
“就依你。”文寬澤撫了下鬍子。“出題吧,”
“為免屈公子答不出來而遭人取笑,女兒想公開招親——”
“什麼?”文寬澤吃驚的站起來。
“如果父親只想屈公子一人參加,女兒也無所謂,只是擔心屈公子的臉面會因為掛不住而遭人譏笑,所以才想公開招親。”墨染緩慢地說道。
文寬澤狐疑的說:“你就這麼有自信屈公子解不出你的題?”
她搖頭。“女兒沒這個意思。”
“該怎麼辦我自會評量,你出題吧!”他得先知道題目的難易度。
墨染微微一笑。“題目很簡單,只要誰能掀了女兒的蓋頭,女兒就嫁誰。”
文寬澤瞠大雙眸。“你說什麼?”
“女兒打算找九個身材相仿的姑娘一起出這道題。”她不疾不徐地說:“我們會穿著一樣的衣服鞋襪,缸砒一樣的蓋頭,若有人能知道哪個是女兒,女兒便嫁——”
“荒唐!”文寬澤氣得再次站起身打斷她的話,手指著她。“這不是耍猴戲——”
“父親若覺得不妥,便回了屈公子的婚事吧!女兒不想見他出糗。”墨染放軟聲調。
“你——”文寬擇上前,氣得臉上青筋直跳,他揚起右手就想甩她一耳光。
墨染望著父親高舉的右手,一言不發。
“你……”他望著女兒坦蕩清澈、毫無愧色的雙眸,怎麼樣就是摑不下手。“你想氣死我是不是?”他氣憤地放下高舉的手。
“女兒至今未嫁真的讓父親蒙羞嗎?”墨染輕聲問。
突然,一聲細微的聲響引起兩人的注意,文寬澤回頭,只見祝婉青站在內室的穿堂處,頓時,一抹難堪之色浮上他的臉。
“你……你什麼時後來的?”文寬澤聲音粗啞的問。
“剛進來。”祝婉青淡然地回答。
文寬澤漲紅臉,無措地張望了一下後,粗聲道:“我……你們母女聊聊,我先出去了。”
見祝婉青頷首,文寬澤立刻急步往前,有些慌張地走了出去。
墨染注視著雙親陌生而尷尬的相處情形,忍不住在心中喟嘆一聲。
祝婉青上前來在她床邊坐下。“身體好些了嗎?”她溫柔地撫過女兒頰邊的髮絲。
墨染點頭。“讓娘操心了。”
祝婉青微笑著說:“沒事就好,是娘太粗心了,你那天有些不對勁——”
“娘。”她握住母親的手。“孩兒沒事,您別自責,孩兒自個都不曉得病了,您又怎會曉得。”
“你不用安慰娘,娘知道這幾年來沒好好照顧過你。”祝婉青長嘆一聲,這些年為了療傷止痛,她疏忽了許多事,自然也懈怠了一個做母親的責任。
望著母親溫柔神情,墨染忽然覺得有些悲傷。
“你別煩惱,安心養病吧!婚事我自會同你父親說。”
“父親沒錯,是孩兒太任性了。”她蹙眉。“可孩兒願意這麼任性一回。”
她的話讓祝婉青微笑。“你這性子……難怪你父親拿你沒辦法。”
“女兒不想在婚事上犯錯。”她深吸一口氣。“犯了錯,賠的是一生,這代價太大了……”她不想經歷母親所經歷的苦。
祝婉青沉默著,妥砒她的眼神閃過一絲哀傷,良久後才嘆口氣道:“染兒。”她覆上女兒的手。“女人太過聰明有時不是一件好事。”
她垂下眼眸。“聰明女人的痛是愚蠢男人造成的。”
聞言,祝婉青一怔,猛地笑出聲。“你……”她掩住嘴,卻仍是止不住笑。
墨染瞧著母親笑靨,心底的喜悅無法言語,她已好多年不曾見母親開懷過,她握緊母親的手,眼眶紛砒溼意。
“你這孩子……”祝婉青勉強止住笑。“母親沒注意的這些年,你上哪兒磨了這口利牙?”
“孩兒是向一位老婆婆學的。”墨染正經地回答。
“老婆婆?什麼老婆婆?”祝婉青不解。
“有天女兒上街,在巷口遇見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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