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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包、何熔禍、梁應棍、賴打頭再遊鵬城,歡樂今宵。
第三章她是仇家的女兒
一、隔牛打山
她的聲音很好聽,清脆得像在落英里帶點冰。
她站在那兒一嚷嚷,誰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當然也馬上有了反應。
群眾的反應是攏上前去看“熱鬧”,而且議論紛紛:
“龍舌蘭?”
“什麼是龍舌蘭?”
“龍舌蘭不是一種花嗎?”
“那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會叫起花的名字來了。”
“那也不出奇,人也會叫狗狗貓貓的名字,阿福的兒子不是叫狗子嗎?張伯的女兒叫阿咪。還有狗貓也一樣叫人的名字。我家的狗就叫旺財。”
“你就別饒舌了。龍舌蘭到底是誰?”
“她剛才不是說了嗎?她叫龍舌蘭,她叫龍舌蘭當然就是龍舌蘭了。”
“她還說她自己是個名捕呢!”
“名捕?我只聽過四大名捕,捕神、神捕,捕王都聽過,就沒聽說過有啥女神捕的。”
“對呀,女孩兒家的,好好的家頭細務不做,卻出來當什麼衙差捕役的,看將來怎麼嫁得出去!”
“你可別說的響,我看她剛才那一把弓射箭的,好像有兩下子的!”
“嘿,真的厲害的,又何用暗器,甚至連兵器也用不上呢!你看,鐵二爺一伸手,那個滿手是刃、五指藏鋒的還不是照樣遭了殃。”
“她身子好不,我可及照見,但她模樣卻怪好的,阿尖,你看哪,她那長髮這樣飄下來,她那張小嘴這樣翹起來,她那媚眼兒就那麼瞟過來,她那腰身就那麼一挺一聳上來,呼,嘿,喲……要命。”
“喳,長尾,你就這麼用眼色刮,用嘴巴說,用心神想,就入了仙嘿……”
“我倒覺她不守婦道。”
“怎麼說?”
“你看她,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往高處站,向人多處看,跟咱大聲喊話,這算什麼好女兒家?”
“說的也是。”
“我呵尖,這美態美得要害人害命的,但這回倒看出她的缺點來了。”
“哦?她也有弱點?我‘威風尖’也看不出來這娃無哪一處不叫我害煞愛熬的,你這凡見女人都騷情搔癢的‘長尾忠’還能看出啥苗頭來?”
“她哪,那對乳鴿兒是小開了些。”
“她……乳鴿兒?”
“不就是那對鵪鶉兒。”
“這個……這小開了點,才證明她是處子嘛。”
“說的倒有道理,是含苞的,這更珍貴了……”
龍舌蘭當然沒料到。
她始料不及:
她報上了名號,並沒有引起羨豔和震動。
卻引起了評頭品足,女人看她帶了妒嫉,男人看她生了騷情。
因為她是個女子。
而且還是個漂亮的美麗女子。
更且是個漂亮而美麗的江湖女子。
而這是個重男輕女的時代。
男子能幹能闖,出來酒色財氣,人家說是他文武雙全、風流快活。
女子敢於敢鬧,出來嶄頭露角,大家就說她恬不知恥、不安於室。
沒辦法。
這種不公平從古迄今,莫不如是,只有在層次上、程度上有點不同而已。
向大家報了名的她,井沒有引起歡呼。
卻引來了一場劫殺。
她遇了險。
她手上還挽著深黛色的小弓。
她青蔥般的秀指還拈著兩支紅色的小箭。
只要她弓在手、箭在指,她自信普天之下,沒什麼有她龍舌蘭怕的,沒什麼人不怕她龍舌蘭的。
事實上,那四名在人群中負了傷的殺手,也失去了反擊的能力。
人們驚覺身邊有人在淌血,立即四散,於是那四名殺手的目標和所在就明而顯之了。
他們是:戒觸、戒聲、戒味、戒香四人。
到這地步,這四人已算是“就逮”了。
可是,他們來的不止是四人。
也不是五人。
——如果只是五人,那麼,第五人:戒殺和尚也給鐵手擊垮了。
而是六人。
第六人也是和尚:
他叫戒色。
他原本只負責看水、望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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