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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娘說那料子過了,便叫她收起來重新裁製了新衣給她。
既然所穿衣物為去歲上方難得的衣料,可見雖身份尊貴,到底也不見得會高過蕭府去。
何況還有蕭瑜的話給她壯膽,蕭瑜原話是說她整日往外跑,難免與人發生衝突,若被人欺負,記得瞧瞧對方架勢,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回頭自有哥哥出頭。
如今她判斷了形勢,又是能自個兒解決的,自然沒必要再去麻煩哥哥了。
良辰數了銀票抬頭,見那丫頭轉頭去看了看她家小姐,正要再說些什麼,不想卻突然聽那坐在一旁的紅衣女子冷笑出聲:“我還道原就是個跋扈的嬌小姐,不想竟還是個無賴,還準備再討了銀子回來不成?”
這可是明顯的打臉了,比方才被花釺制住了還叫人沒臉,那白衣女子聞言,頓時顧不得再叫丫頭打探,臉紅得能滴出血來,聲音尖銳地道:“你說誰無賴?”
“誰應就是誰,怎麼,你心虛了?”那紅衣女子卻是毫不以為意,如今見對方完全被壓制了,便是心情大好地與之鬥嘴。
白衣女子氣得幾乎吐血,可這兩方她哪一個都打不過,便是用盡力氣才壓下怒意,瞪了良辰及那冷嘲熱諷的紅衣女子一眼。
眾人自然是沒人理她,紅衣女子還躍躍欲試,彷彿想要再說些什麼。
“你們,你們給我等著……”白衣女子自然也看到了,瞧得再留下去,只會更為吃虧,便是惡狠狠地說了一句,這才由丫頭扶著落荒而逃。
良辰根本不為所動,聞言眼神都欠奉一個。
這銀子都給完了還要撂下沒用的話,當真是無聊至極,有本事死撐著不給、,她反倒高看一眼了。
良辰靜靜坐在那裡,待那一行人消失在樓梯口,這才對著身後的許護衛打了個手勢,許護衛點頭,抬手點了兩個人,三人便是輕巧跟了上去。
“噗嗤……”又是那紅衣女子笑了出來,見良辰望了過來,忙擺了擺手道:“我不是笑你,不是,我是笑你,哎呀,你這人有趣,看著像是蠻幹,其實心思可真是不少……”
良辰挑眉不答,知道她這是說自個兒方才明明表現出不在意的模樣,可回頭卻是叫人跟蹤,可這話聽著叫她迷惑,這是誇她還是貶她?
“小姐不走?莫不是還要留下來用飯不成?”懶得理她話裡的意思,良辰轉了話題,笑著問道。
這人也有意思,架也打了,銀子也賠了,卻還老神在在坐在那裡,難道還準備跟她化干戈為玉帛繼而把酒言歡不成?
“有何不可?本小姐來此就是用飯的,誰知會遇上個瘋子,如今瘋子走了,可本小姐的飯還沒用。”那女子聞言卻是給了出乎意料的答案。
“來者都是客,自然沒有往外趕的道理,可咱們小本生意,賺點銀子煳口不容易,當真是架不住小姐這般折騰,這飯……”良辰想說這飯還是不吃的好,這樣的客人她一品居寧願沒有,否則三天兩頭來一個,她的客人便都要跑光了。
只到底顧慮著對方是個女孩子,不好說得那般直接,只得半有保留地道。
“得了得了,你這人可真是,不就是說我在這裡打架壞了你的生意,還非要說得這般委婉,我銀子也賠了,如今再給你道個歉,並且往後要是打架,一定不在你這裡打,這可是行了?”哪知那紅衣女子卻不領情,擺著手打斷了良辰的話,噼裡啪啦一陣說。
良辰聞言愣住,倒是一下子被這女子堵得沒話說,道歉也有了,賠償一點不少,甚至保證都痛快說了,若她再堅持,倒顯得她過於計較了。
瞧著那女子期待的神情,良辰心思數轉,到最後卻只得無奈一笑,頗勉強地從善如流道:“小姐說得是,只要小姐說到做到,本酒樓自會開門迎客。”
“好說,沐嫣在此謝過公子大人有大量了。”那紅衣女子見良辰終還是妥協了,便是一笑,頗為江湖氣地抱拳謝道。
良辰不覺莞爾,這自稱沐嫣的小姐雖脾氣大了些,可倒是不叫人討厭。
雖同意沐嫣留下來用飯,可到底不熟悉,加之這殘局還要收拾,因而良辰便是叫掌櫃的將人帶去包廂,她便仍是留下來。
事情雖暫時解決了,可後續還有許多事要做。
方才這樓上動靜如此之大,想必樓下的客人定是個個豎起耳朵聽著,自然是會聽見最後鬧事的兩方都賠了銀子的。
這便是良辰堅持要銀子的目的所在,一來自是為了賠償損失,二來也要叫人瞧瞧,在一品居里鬧了事,就那般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這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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