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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花釺,卻是招唿都不打一聲,一聲不響快速欺身而上,瞬時及至那白衣女子面前,出手勐擊那女子的手腕,將她右手的劍擊落在地。
尤不肯罷休,手掌收回,手肘卻是順勢一抬,大力撞向那女子胸口,頓時叫那女子血氣上湧,撫著胸口連退數步,直把身子抵住身後的廊柱才堪堪停住。
繼而一眾人等便都是目瞪口呆地瞧著花釺面若寒霜地死盯著那女子,全身殺氣立現,似是說那女子若再敢出手傷害自家小姐,便會立時要她好看一般。
良辰先是呆了一呆,繼而忍不住悶笑出聲,這丫頭怎麼就能時時給她驚喜?
上次擒得荷蕊是一次,這次又是這般,卻沒想到,平日裡老好人的花釺,關鍵時刻竟然是個大殺器。
那女子自然不會如良辰這般欣喜,未曾想自個兒竟然是被個小廝給擊退,立時越加惱怒,正要出聲叫罵,卻不知為何被面無表情站在那裡的花釺嚇得沒敢說話。
良辰自然也是瞧見了,悶笑兩聲,這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最好別動,做生意求個和氣生財,我自也不願與你為難,只是你這般欺負人可就太過了,你也瞧見了,我這些個家人脾氣都不大好。”
方才被那女子不知好歹牽動的怒氣因著幾個丫頭的護主頓時一掃而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六十九章 誰也別想佔便宜
而這一連串事情發生之時,那原本站在白衣女子身旁的一眾丫頭竟然絲毫沒有反應過來,就這麼由著花釺得逞。
果然不能比較,這相形對比之下,越發顯得良辰的幾個丫頭機靈了。
“如何,這位小姐,不知現在可是願意來談談賠償事宜了?”見得那幾個丫頭終於後知後覺地奔過去扶起自家小姐,良辰收起滿臉怒意,語氣平和地問道。
心道自個兒方才竟還跟個不懂事的丫頭計較,還惱怒,可不就是白白壞了自個兒的好心情。
那白衣女子聞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可瞧見方才她一撒潑對方立時有所動作的諸多高手,再瞧瞧自個兒身邊這幾個不中用的丫頭,頓時只能不情願地瞥過頭去。
良辰也不介意她的態度,知道她這是認清現實便可以了。
本是打算好生談談的,可既然已經是撕破臉皮,她自也懶得再虛以委蛇,既然不能避免爭端,那便一是一二是二,各憑本事說話吧。
聽得良辰再次提起銀子,那邊廂正笑眯眯看熱鬧的紅衣女子頓時極為自覺,手一揮,身邊一個丫頭便是乖乖地過來送銀票,臉上並無任何不樂意。
讓良辰不由得想這小姐是否常與人爭鬥,她的丫頭才會掏銀票如此爽快,顯見已是見怪不怪了。
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何況是欠了她的,良辰大大方方接了銀票,當著眾人的面清點清楚,這才將期盼的眼神看向另一夥兒欠債人。
花釺在一旁虎視眈眈,良辰身邊的人也都蓄勢待發,容不得那女子再推諉。
白衣女子極不情願地皺眉看向一旁的丫頭,那丫頭也是猶猶豫豫地數出銀票遞過來,沒得一點兒痛快勁兒。
“你們是哪家府上的?”那丫頭遞了銀票卻是沒有立即回去,反而突然出聲問道。
“怎麼?你們小姐可是還有何指教不成?”良辰一邊低頭清點著銀票,一邊漫不經心答道。
她自然不會不知道這夥人是何心思,無非就是覷著她這般毫不肯吃虧的做派,打量著不知她身後是什麼樣的人家罷了。
可她卻並不怎麼擔心,雖一向是個性子不肯讓人的,但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若不是心中有些成算,方才哪裡就會那般大刺刺張口要銀子。
收拾人也是要看人下菜碟的,莫說良辰仗勢欺人,這京城之地,隨意掉塊石頭下來,說不得砸中的便是某個三品以上大員的親眷。
良辰這些日子也算有些見識,方才出口之前已經趁機打量了兩位小姐的衣飾,紅衣女子自不必提了,衣飾雖然華貴,可總瞧著不太像是京城的裝扮,倒有些個南邊兒的勁兒,既不是京城的,她也無所畏懼。
至於這白衣女子,良辰細細瞧得她身上所穿所戴,身上玉佩雖然華貴,到底也不算得難尋之物,便是她箱子裡也收得幾塊成色要比這好的。
再看那身上衣飾料子,外面的大毛衣裳先不提,只說裡面的料子,卻是去歲宮裡很是得妃嬪們喜愛上一陣子的薄暮煙,良辰那裡也有幾件這般料子的衣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