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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辦不到。”他快要哭出來了。
施瓦布看著維爾馬諾和科爾茨。
“我的孩子們怎麼辦?”他又問了。“我的大兒子13歲。”他擦擦眼睛。
“別害怕,西姆斯。控制一點,”科爾茨說道。
愛因斯坦站起來走到門口。“我上佛羅里達去,沒有急事不要給我電話。”他開門走出去,砰的一聲關上門。
韋克菲爾德有氣無力地站起來,朝門口走去。
“你上哪兒去,西姆斯?”施瓦布問他。
“去我的辦公室。”
“去幹什麼?”
“我需要躺下來。我沒事。”
“讓我開車送你回家,”施瓦布說道。他們關切地看著他。他已經在開門了。
“我很好,”他說道,顯得堅強一點了。他出去後把門關上。
“你覺得他沒事嗎?”施瓦布問維爾馬諾。“他叫我擔心。”
“我可不敢說他沒事,”維爾馬諾說道。“我們大家一起共過安樂。你何不幾分鐘後去看他一下。”
“我得去一下,”施瓦布說道。
韋克菲爾德胸有成竹地走向樓梯,往下一層,來到9樓。他走近辦公室時加快了腳步。他鎖好門,這時他已流淚哭泣。
趕快動手!忘了便條吧。它又不是你寫的,何勞你多費口舌。人壽保險有一百萬。他拉開一個辦公桌抽屜。不要再想孩子們了。他從一個資料夾底下取出一支0。38手槍。快下手!別去看那張掛在牆上的孩子們的照片。
有朝一日也許他們會理解。他把槍筒深深插進口中,扣動扳機。
喬治城的北部,敦巴頓橡樹林的一幢兩層樓住宅門戶前,一輛豪華汽車戛然停下。它堵塞了道路,那也無所謂,因為現在已是午夜過後,零點20分,沒有車子來往了。沃伊爾斯和兩名探員從汽車後座跳了下來,急步走到前門。沃伊爾斯手拿一張報紙。他用拳頭敲響大門。
科爾還沒睡覺。他正一個人坐在沒有燈光的小書房裡,睡衣褲外面罩一件浴袍,所以沃伊爾斯一見他開了門便覺得快活了。
“漂亮的睡衣,”沃伊爾斯說道,讚美他的睡衣。
“見鬼,你來幹什麼?”他慢聲慢氣地問道。
“給你送來這個,”沃伊爾斯說道,把報紙朝他臉上戳過去。“有一張你的漂亮照片跟在總統擁抱馬蒂斯的後面。我知道你最愛看報紙,所以我想我得給你送一張來。”
“你的照片明天也會見報,”科爾說道,好像他已經寫好了新聞報道。
沃伊爾斯把報紙扔在他的腳下,轉身走開。“我有錄音帶,科爾。你去胡說八道吧,我會當眾扒下你的褲子。”
科爾朝他看看,一言不發。
沃伊爾斯快到街上了。“兩天後我會送一張大陪審團的傳票來,”他大聲說道。“我會在早上兩點鐘親自送達。”他站在車旁。“下一步我要送來一份控告書。當然,到那時你小子已經完蛋了,總統身邊又新換了一批傻瓜告訴他該怎麼辦。”他鑽進了豪華汽車,一溜煙開走了。
科爾拾起報紙,走進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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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格雷和史密斯·基恩兩個人坐在會議室裡,閱讀印出來的報道。還不曾有過如此重大的新聞報道。一張張照片整整齊齊地排在上面:馬蒂斯擁抱總統,一張白宮的官方照片里科爾對著電話莊重地講話,維爾馬諾出席一次參議院的小組委員會,從一張律師年會照片中放大的韋克菲爾德,聯邦調查局發表的一張維爾希克對著照相機鏡頭笑的照片,圖蘭大學年刊上的一張卡拉漢的照片,從錄影帶拍下來的摩根的照片。警察局新聞的夜班記者佩珀爾一小時前已經告訴他們關於韋克菲爾德的訊息。這使格雷的情緒很受壓抑,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早上3點鐘左右大家開始陸續進來。克勞特漢默帶來了一打油炸面因餅,在他欣賞著報紙頭版的時候便一口氣吃掉4個。下一個來的是厄尼·貝索。說他根本沒睡過覺。費爾德曼精力充沛、神采煥發地到達。快到4點30,會議室已經擠滿了人,4架電視機開著。有線新聞電視網搶先報道,幾分鐘後該電視網就從白宮現場轉播,此刻白宮還是無可奉告,到了7點鐘齊克曼要發表講話。
除了韋克菲爾德的自殺,開始時沒有什麼新的東西。電視網的鏡頭翻來覆去地一會兒是白宮,一會兒是最高法院,一會兒是新聞編輯室。他們在胡佛大廈等候,大廈裡面此刻一片沉寂。電視裡